“均貧富”這三個字,聽起來很美,聞起來很左,很烏托邦,吃下去……你就等著胃穿孔吧。
紐約,這座曾經讓資本狂喜、自由歌唱、創新奔涌的大蘋果,正在被一個“有理想”的穆斯林一點一點啃出爛洞。馬姆達尼,這位33歲的民主社會主義者,剛剛贏得了紐約市長的民主黨初選,正昂首挺胸地走向市政廳,手里還揮舞著一份“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綱——對年入百萬者加稅、凍結租金、大興公租房、強化房東監管。一紙計劃,寫滿了“替天行道”的快意,卻看不到一絲經濟常識的影子。
老馬來了,自由市場卻要走了
你可以不認同資本主義,但你不能否認紐約是自由市場的精神圖騰之一。哪怕是全球最左的媒體人,也默認這里是供需博弈的天堂,是投資與創新的源頭。但現在,這座城市最富動能的一塊磁場正在劇烈“去極化”。
高端房產買家正在觀望,投資者在撤離,富人則干脆打包奔向佛州的陽光沙灘——誰愿意被一個舉著“2%附加稅”和“租金凍結令”的人追著跑呢?一位房地產經紀人說得直白:“馬哥越贏得多,客戶越慌得快。”所謂“政治正確”的左傾潮水,現在正淹沒紐約的市場活力。而這一切,只因老馬贏了一次選舉,便以為自己握住了“改變命運的鐮刀”。
從川普到馬姆達尼:自由燈塔,成了電流失控的燈泡
你不能怪馬姆達尼。他只是一個被極端情緒推上舞臺的工具人。要怪,只能怪美國政治的鐘擺搖得太猛——川普反左反到極端,結果選民們沒幾天就受夠了他的粗魯專斷,一門心思就想回到“泛善包容”的左派夢境。
這些烏合之眾的選民像極了過山車上的乘客:上一秒嫌太高,下一秒怕太低;一陣風起就尖叫,一股潮水來就揮旗。這種“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民主病,最終留下的,是政策碎片和城市潰敗。
打土豪,分田地,下一步呢?掃盲夜校,公社食堂?
馬姆達尼贏得選舉那一夜,曼哈頓燈火依舊輝煌。但如果你走進房地產中介的辦公室,會聽到的是:“我們要走了。”
曾經愿意在紐約投資幾千萬買下整棟樓的富豪,現在轉頭研究佛州、德州;曾經一擲千金吃米其林的常客,現在琢磨起佛州的地產稅率。一位客戶甚至發了張剛出生嬰兒的照片,附言:“我們搬去哪?得花多少錢?”這不是虛驚,而是資本主義世界的愚昧無腦選民的投票方式。
“馬姆達尼格勒”正在形成,主旋律就一個:你不能比別人富
馬姆達尼的主張,不是“幫窮人富起來”,而是“把富人拉下來”。他要的不是共享繁榮,而是均衡貧困。他打壓的是市場的靈活性,犧牲的是城市的流動性。當租金凍結、公租爆炸、監管加碼成為新常態,企業會做什么?走。資本會做什么?逃。媒體會說什么?“歷史性改革”。
而主旋律永遠只有一個音符:“富人不交錢,就是不愛這個城市。”最終,這座城市不再是紐約,而是“馬姆達尼格勒”。穆斯林旗幟高高升起,社會主義口號鋪天蓋地,“分好蛋糕”的儀式每日上演,而“蛋糕從哪里來”則成了禁忌話題。
佛州的紅利,是美國的腐爛
沒錯,佛州正在接盤。高端房產咨詢熱度上升,南方陽光灑滿了逃離藍州的資產。對佛州而言,這是稅務風口,也是資本洄游。
但這種紅利其實是一種“腐爛的轉移”——一只爛蘋果會傳染整筐水果,自由市場信心一旦崩潰,就可能從紐約蔓延到芝加哥,從舊金山擴展至波士頓。
哈耶克曾說:“通往地獄的道路,常由良善意圖鋪成。”今天我們看到的,不正是一個“為了平等”而砍斷繁榮之根的開端嗎?
世界看笑話,紐約在自焚
對世界來說,這未必是壞事。正如《史記》里那句——“滅秦者,秦也。”自毀的不需要外敵,只需要一群腦子短視的政客和一批活在“情緒民主”里的烏合選民。
今天,紐約打擊的是地產、資本和富人;明天,它會打擊的是企業、創新和就業。每一次關稅,每一次加稅,每一次激進改革,都是一盆水或一把火,最終讓這盞“自由的燈塔”徹底短路。
別以為你還能在紐約做夢
從高盛到摩根,從藝術家到創業者,紐約曾是夢想的收容所。而現在,它可能要變成幻想的八寶山。你可以把馬姆達尼當笑話,但別忘了:每個笑話的代價,都是有人認真聽進去。
等有一天你走在時代廣場,看到的不是廣告牌而是“住房是人權”、聽到的不是爵士樂而是“資本家去死”的口號時,請記得:
老馬來了,紐約的夢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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