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2日下午,香港立法會,梁頌恒在宣誓時故意將“China”讀成帶有侮辱性的音節,親手為自己的政治生涯畫上了終點,他也因此成了香港史上最短命的議員。
事發之后梁頌恒直接逃到了美國,原以為到美國之后就會過上好日子,卻沒想到現實給了自己一巴掌,不僅租不到房子,而且連工作也找不到。
一切的崩塌,都始于2016年10月12日那個下午,香港立法會莊嚴的宣誓大廳里,本該是一個年輕人政治抱負的起點,卻被他自己變成了終點。
輪到梁頌恒宣誓時,他與同伴游蕙禎身披寫有“HongKongisnotChina”的橫幅,走上前臺,這已經是一種足夠扎眼的挑釁,但他顯然覺得還不夠。
在誓詞中,他故意將“China”讀成帶有侮辱性的“支那”,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蓄意點燃火藥桶,他或許以為這是向追隨者納上的“投名狀”,殊不知這更像一份為自己政治生涯寫下的“墓志銘”。
這聲驚雷炸醒了整個香港社會,譴責如潮水般涌來,從商界巨賈到街頭巷尾的普通市民,憤怒被瞬間點燃。
法律的回應更是迅速而決絕,香港高等法院裁定,梁頌恒的宣誓無效,其議員資格即刻被撤銷,他創造了一個紀錄:僅12天的任期,堪稱香港史上“最短命”的立法會議員。
悲劇的種子往往在故事的開篇就已埋下,梁頌恒的崛起,究竟是時勢造英雄,還是投機者的狂奔?
關于他的童年,流傳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素描,一說他9歲喪父,母親為生活奔波,疏于管教,讓他養成了叛逆的性格。
另一說,則是母親對社會心懷不滿,并支持兒子投身運動,無論哪種為真,都指向一個缺乏穩定內核的成長環境。
他并非沒有才華,中學時便顯露號召力,在香港城市大學讀商科時,更把學生會打理得有聲有色,為組織賺取過大筆資金,他具備一種功利主義的精明,懂得如何將理念轉化為行動和利益。
2014年的“占中”事件,是他命運的轉折點,政治的狂熱似乎為他找到了宣泄口,次年,他與人創立“青年新政”,高舉“香港民族自決”的大旗,精準地踩中了當時部分年輕人的躁動情緒。
當梁天琦被取消參選資格后,梁頌恒作為“替補”,竟以三萬多票成功當選,他被時代的風口吹上了天,卻似乎忘了,風停之后,沒有翅膀的豬,只會摔得更慘。
那場宣誓風波,只是第一張倒下的多米諾骨牌,隨之而來的,是一份份冰冷刺骨的賬單。
作為議員,他領取了薪資和預支的運營資金,資格被撤后,立法會要求他償還約93萬港元,他選擇了無視。
于是立法會行政管理委員會,這個通常只處理行政事務的機構,史無前例地向法院申請他個人破產,政治豪賭的代價,以最世俗的方式,清清楚楚地印在了他的信用記錄上。
緊接著他因2016年沖擊立法會會議室,被控“參與非法集結”罪,在長達數年的上訴被駁回后,2020年9月,他被判入獄四周,曾經在議事廳高談闊論的人,成了鐵窗內的階下囚。
出獄后,他的行為愈發激進,他所歸屬的“香港民族陣線”被指與“反修例”風波中的暴力活動深度捆綁,警方查獲的物資中甚至出現了炸藥。
2020年11月,在破產令和牢獄之災的雙重壓力下,梁頌恒做出了最后的選擇——逃亡。
據披露,他曾與臺灣的“保護傘計劃”人士聯絡,對方甚至為他“支招”,建議利用破產案來包裝“政治迫害”的戲碼,以博取前往臺灣或美國的同情。
他成功抵達了美國,但是英雄的劇本沒有上演,迎接他的是另一座無形的囚籠,由于被香港警方以國安法相關事由通緝,他的身份成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如今的梁頌恒依舊像一只老鼠在國外逃竄,沒有信用卡,租房求職處處碰壁,生活一度陷入流落街頭的窘境,他曾幻想的“政治庇護”,在現實面前,被碾壓得粉碎。
他不再是聚光燈下的“抗爭領袖”,只是一個在異國他鄉為生存掙扎的通緝犯,他逃離了香港的法網,卻掉進了自己一手造成的、更廣闊的困境之中。
他曾將自己的失敗歸咎于“錯判形勢”和“高估司法保護”,這聽起來像是一個賭徒在輸光后抱怨賭場規則,卻從未反思自己為何要押上全部身家。
他并非沒有選擇,在宣誓的那一刻,他本可以循規蹈矩,成為體制內的一名代議士,哪怕聲音微弱。
但他偏要選擇最極端、最富戲劇性也最具毀滅性的一條路,這種對規則的蔑視和對后果的幻想,最終吞噬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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