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僅代表作者意見,與本公號無關!
從最初的恐懼,到今天的親身體驗,不覺已有三年時間。
三年前的這個時候,當時還沒有引起恐懼,大家也覺得就是重感冒,直到春節前一天,全國才下達了封城令,那個春節是一個不一樣的春節。
今年十二月份的解封,來得既讓人期待又有點兒猝不及防,看著遠在北京的朋友們一個個變羊,想著長沙至少錯后半個月,反正每天正常戴口罩出門。
就在周二,久未出門找朋友,那天想著正好順路去看一哥們,到他們公司,在電梯里遇到了他們老板,戴著厚實的N95口罩對我說:中午一起吃火鍋。
中午五個人,圍著一桌,他還特地拿出了永州的名酒異蛇酒,藥酒本來不能多喝,第一杯也就倒了一兩多,幾個人還沒有吃筷子羊肉就已經干完了,接下來又倒了一杯,就著滾燙的羊肉和忐忑的心情,一會兒也喝完了。
其余幾位掛起了免戰牌,只有我們兩個繼續喝,本來說要換酒,我開玩笑說老板舍不得,于是把整壇酒拎了上來,又來了第三杯。
要有風,要有肉,要有火鍋要有霧,要有美女要有驢。
這十年的盛世繁華如同這三年的疫情一樣,隨著這火鍋和這酒,蒸騰而去。
幾個老友,一桌好菜,一壇好酒,回到家里自然是倒頭便睡。
估計是睡到夜里子時左右,腦子里意識到手臂和大腿肌肉酸疼,當然在夢里就自己琢磨,應該是今天喝的異蛇酒,有去濕祛風的功能,這應該是正常反應,而且感覺到那個肌肉酸疼的感覺在從上往下走,還暗自慶幸我的判斷是是對的。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個多小時,突然感覺到腳冰涼,夢中的我想這不應該啊,異蛇酒應該是發熱的啊,不好,有可能是新冠病毒感染了。但是,除了縮起腳,我還是來個敵不動我不動。
腳冰涼完了就是全身發熱,大概也就十分鐘,全身熱了一遍,頭上冒了虛汗,我內心基本已經自我確診了,而且睡著也不舒服,哪兒哪兒都疼。
只能自己起床來到廚房,找我那早就備好的紫蘇煮水。
可能很多朋友不知道,我從小到大感冒都沒吃過感冒藥,我小的時候在農村,那會兒農村也很少有感冒藥,有個什么病患的,都是靠當地的會看病的,到山上幫你對癥采草藥,然后回來熬制,喝完基本就好了。
湖南有句話:叫做百草是藥,路邊隨便一棵草,都能治你某種病。
像什么蛇傷,那種蝮蛇咬傷的都能治,那會兒哪有血清啊,當然要及時捆扎,才能爭取到時間;刀傷、骨折、燙燒、蛇盤毒(帶狀皰疹)火癤子等,內傷外傷都能治。
這點小感冒我們都不用找人,房前屋后每年會野生大量的紫蘇,顆顆枝繁葉茂,每年秋天收獲的時候都如同小灌木那么粗一顆,把它連根拔起曬干,拿稻草像扎小手雷一樣扎著,放在通風處備用。
等到感冒了,就拿一個放在瓦罐子里,放點綠豆,一個雞蛋,熬上半小時,一碗喝下去,保準第二天又生龍活虎。如果第二天還沒好,那就參考第一天,再來一罐,至少到現在為止,紫蘇治感冒從未失過手,非典和禽流感我沒嘗試過。
以至于我們小時候,都喜歡生病,為啥,因為雞蛋啊,綠豆啊,紅糖啊平時沒得吃,只有生病了才有吃,你懂得了吧。
2016年北京的冬天,得過一次嚴重的感冒,我也是上小區門口藥店買了一斤紫蘇葉子和梗子混合在一起熬,反正記得沒喝紫蘇水之前夜里睡覺腳冰涼,開始喝紫蘇水晚上睡覺腳是暖的,而且身體整體很舒服,因為紫蘇具有解表散寒行氣等功效,紫蘇梗子還能安胎,我現在想想這么多年行得正走的端,那也是跟紫蘇的功效是離不開的。
那一次我記得是連續喝了三四天,每天早上出門前喝一大碗,下班回家喝一大碗。
從那次以后,記憶里貌似沒有感冒過,加上這幾年疫情都戴口罩,也沒有感冒過,也就沒有喝過。
其實這次新冠的奧大爺要來,我也是準備試一下我的祖傳秘方管用不管用。
第一天凌晨三點,應該是一兩紫蘇熬了一升水,咕咚咕咚喝完了,未見明顯改觀,只能忍著肌肉酸痛繼續躺著睡覺,翻來覆去。
早上醒來,磨嘰倒了中午,又干了一大杯紫蘇水,繼續睡覺,但是,身體的情況依然沒有任何改觀,該怎么難受還是怎么難受。
在夜里臨睡前,按規定動作繼續來了一碗紫蘇水,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心里也在打鼓,這個奧大爺著實厲害,我這祖傳秘方對它一點作用都沒體現。
24小時過去了,感覺頭暈癥狀加強,手腳肌肉酸疼改成了腰部肌肉疼,就是你平躺著力的位置,貌似睡覺就靠這里著力,以前怎么就沒感覺呢。
而且傳說中的刀片嗓子開始出現,咳嗽也開始了,說話也開始變成了我自己這輩子從未聽到的男人的聲音,我懷疑我被哪個我自己附體了。
但沒有辦法,就當磚家們說的,多喝熱水,我只是添加了紫蘇作為佐料,第二天早上又喝了一大杯,中午繼續來一杯,晚上還又來了一杯,懷著極度悲觀失落的心情睡覺,等看看第三天的情況。
貌似睡到半夜可能是癥狀緩解了,所以就沒有意識到好與壞,等到第三天,也就是昨天早上八九點醒來,感覺頭也不暈了,身上也不疼了,刀片嗓子也沒有了,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在刀片嗓子剛要冒頭的時候,吃了一粒阿莫西林,因為沒看到說明書,也不知道怎么吃,就干咽下一顆,我想說明書上怎不會說成人一顆要分兩次吃吧,那這個膠囊包裝就設計有問題。
在第一天的時候,我可愛的女兒給我拿了一瓶她兒童用布洛芬液體給我喝,我說我不喝,留給你喝,其實我也是排斥這個布洛芬。
我女兒和我一天發燒,她是低燒,抗原是強陽,結果這兩天她是活蹦亂跳有說有笑能吃能喝還老照顧我。
她可憐的老爸佝僂著身子、油膩凌亂的頭發、胡子拉碴滿臉菜色,不過我們父女兩是同一天得同一天好,都是48小時解決戰斗。
我其中還吃了一板中藥止瀉藥,邊吃邊嘀咕中藥止瀉就是沒有西藥來得快。
這兩天的時間里,我五年來不吃白米粥和白糖,這次因為要對抗奧大爺,必須補充體能,所以吃了,中午晚上都要掙扎著吃東西,就算吃不下去也要咬牙吃下去,因為要補充體能對抗奧大爺。
這就是我48小時與奧大爺的對抗,我認為是紫蘇幫我解決了戰斗,而且收得如此之整齊,是我從未感受到了,以前的感冒總是還會有點兒小遺留,但是,對付奧大爺,紫蘇可是一點兒都沒留情,就像交響樂的最后一個收場音符一樣,幾十個人幾十樣樂器分毫不差的停止在那一秒。
其實,對于病痛,我們每個人都是恐懼的,尤其身在其中,那種悲觀思維會加重病情,甚至會恐慌,不然那個為什么能吃出肝衰竭來。
我們普通人得病心理素質也差,完全沒有魯迅先生那種雅興。魯迅先生說:愿秋天薄暮,吐半口血,兩個侍兒扶著,懨懨的到階前去看秋海棠。
魯迅先生生了病,本想著養病不費腦子,結果看書從張獻忠到永樂,從大明到大清,從剝皮楦草到滅族凌遲,反而加重了病情。
此刻的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有人哭就有人笑,
從連花清瘟到布洛芬,從抗原到核酸,從停尸房到火葬場,看起來一點都不比魯迅先生說的夸張。
核酸檢測的造假擴張,販賣疫情物資的囂張跋扈,為各種利益站臺的大咖,加火葬場都大發橫財的黃牛們。他們這些人,就如同魯迅先生說的第一種人,愿天下所有人都死掉,就剩下他和一個美女,還有一個賣大餅。
但是,別忘了,賣燒餅的還有一個打虎的弟弟哦。
(請注意:文中關于紫蘇使用方法,僅限于作者本人嘗試,不作為資料指導,一切都請遵從醫囑,本文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石竹愚捷
2022年12月24日平安夜于湘江邊般若禪寺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