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跡可循。
2018年9月張勇接任阿里巴巴董事長,2個月后的雙11,他與商家、媒體座談。
當時,有人問:阿里未來要怎么做?張勇毫不猶豫地回答:加上一個時間狀語,在數字經濟時代,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
4年多下來,這一目標變得更具體和接地氣。
今年1月,張勇參與《對話》說:2023年最大機遇在于扎根實體經濟,促進實體經濟和數字經濟(數實)的高度融合。而推動數實融合,也是未來阿里發展的關鍵。
2月,剛發的財報中,他又再次強調:阿里堅信產業數字化的廣闊未來。
這真不是說大話。阿里的產業數字化“先鋒”釘釘,用戶數破6億,企業組織數超2300萬,付費日活躍用戶超過1500萬。全國超60%的“專精特新”小巨人企業使用它協同工作,更有海量中小企業成為它的“忠粉”。
像安徽曦強乳業,500人規模,原先有定制ERP、零售 POS 等傳統軟件,但難上手,不聯通,員工們都喊“臣妾做不到”,利用率極低。
總經理王昌嶺上任后,索性將這些“繡花枕頭”一起下架,帶著財務、銷售、生產等非 IT 員工,一起上釘釘找“氚云”,“拖拉拽”搞定300多個低代碼應用,不僅成本低,開發快,還靈活應對自身的變化。
奶牛計步、牧場管理、牛奶安全追溯、零售終端同步,都變得易如反掌。效率提高70-90%,也不在話下。
這就像釘釘總裁葉軍說的:大家一起先做對,才能再做好。
2020年開始,釘釘基于 PaaS (平臺即服務)做“生態開放”,把懂行的人連接起來,壯大伙伴隊伍。
由此,它打破溝通、審批、考勤的“天花板”,深入到項目協作、生產流程、客戶關系管理和上下游協作等“核心業務”層面。
僅2年多,其DAU破億、MAU破2億,其中百萬人以上的企業組織超30家,10萬人以上的企業組織超600家,2000人以上企業組織貢獻了釘釘近1/3的活躍度。
于是,當阿里強調數實融合,從消費互聯網轉向產業互聯網,釘釘就成為它打開第二次機會的“排頭兵”。
特別是它抓住低代碼風口,讓不懂技術開發的一線業務人員也能在釘釘上創造自己的數字化應用,小到一個設備報修應用,大到一家公司的數字化系統建設,都可以用低代碼搞定。
其低成本、低門檻,更解決了4600萬中小企業的數字化難題,成為它們數字化“狂飆”的燈塔。
由此,昨天是歷史,今天是開始,之后的數字時代,才一切都好使。
低代碼高暴發
管理學之父德魯克曾說,創新的本質就兩點:一是讓昂貴的東西變得便宜;二是讓高門檻東西變得低門檻。
低代碼就是這樣。
2014 年 Forrester 提出“低代碼”理念:開發者只使用較少的代碼、“拖拉拽”功能模塊,像搭積木那樣組合,就能快速交付應用程序。
2018年谷歌、西門子、微軟等巨頭瘋狂加碼低代碼,次年它成為熱門風口。2020年,釘釘上線低代碼平臺,也快速火爆出圈。
山東龍輝起重正是其受益者。這家18年的起重機老廠,地處羊流鎮,正在產值擴張期。可2000萬元的ERP華而不實,請人指導,拓展功能配套,實在耗不起,初中文化的車間工人更是用不明白。
于是總經理和大龍帶著幾個人,在釘釘上用宜搭、簡道云開發低代碼應用,很快,出貨量、生產量、耗損率等完全數字化,人員管理、生產流程、企業決策也越發標準化。
200多個低代碼應用串聯起工廠的“財、物、人、事” ,龍輝才花了3萬元,過去費錢、費時、費力的傷,如今都被低代碼治愈。
按照葉軍的說法,中小企業做數字化,平均年支出約10萬元,有的企業只有3萬元,連養活一個開發人員的工資都不夠。而4600萬中小企業大多在3、4線城鄉,人才更是寥寥無幾。
資金的冰山,人才的高山,技術的深山,三座大山壓得中小企業喘不過氣,更難翻過數字化轉型的火山。
而低代碼正是它們“換道超車”的機會。數據顯示,到 2024 年,低代碼應用程序開發將占總應用開發的 65% 以上。3年內,其復合增速將達到44.1%。
自此,提需求、設計、編寫、測試、培訓等流程,壓縮快進,應用開發和交付的效率成倍提高,未來80%的應用會由業務人員通過低代碼開發。
于是,中小企業里人人都可以是開發者,再也不像以前“蚊子肚里刳脂油,鷺鷥腿上劈精肉”,還要事事求人,事事難成。就像《繡春刀》里說的:真真是換個活法。
在這個過程中,釘釘的產品技術進一步積累,龍輝起重們在需求側的認知也會進一步提升,低代碼滲透率持續走高,再帶動釘釘積累加厚,進而實現“好者更好”的正循環。
這反向“被集成”的模式,形成了一種行業化、場景化的釘釘,它加強阿里與產業互聯網的耦合,加速阿里與實體經濟的融合。也就變成了張勇說的“產業互聯網入口”。
如今,騰訊升級“微搭”、華為升級App Cube,也在跟進這套打法。倒是5年前,馬化騰提的“扎根消費互聯網,擁抱產業互聯網”,先被阿里實現了。
進化才能支棱起來
當然,這一切并不容易。釘釘之前也踩過坑,吃過苦。
早年,在“企業通訊與協同辦公”的定位下,它與互聯網創新公司一起突飛猛進,隨后在2020年初吃到線上辦公、開課的紅利,但隨著復工復產,這批新用戶很快“潮水般退去”。
那時,釘釘做打卡器、視頻會議一體機等硬件,以及一些人事、OKR的SaaS(軟件即服務)產品,看著很熱鬧,但“什么都想要”,其實是“根本沒想好”。
要知道,中國企業追求“高質量發展”的腳步從未停歇,2020年來,對數字化升級的渴望愈演愈烈,企業在進化,平臺也必須順勢而為。
所以,這兩年的釘釘堅持關停并轉“做不透”的項目,革自己的命,轉向開放。
因為科技商業史早就說明:沒有YYDS(永遠的神),也沒有絕對的鐵王座,盟友越多,平臺越能兼容碎片化、行業化、場景化的產品,向縱深、集約拓展,做出服務的厚度和深度,才更有生命力。而拒絕聯盟不是盔甲,只能是軟肋。
由此,2021年初,釘釘上線“釘釘搭”,為市面上所有主流低代碼提供入口,在有“宜搭”的情況下,接入其他廠商,一視同仁,公平競爭。
之后,釘釘還把最寶貴的IM聊天窗口場景放開,催生“酷應用”。后者讓用戶不必下載安裝應用,不跳離原有工作界面,半屏式操作,以卡片方式把應用推到群、單聊、文檔等高頻場景,聊著天就把事辦了。
像2018年才成立的1號直聘就借這樣的方式,大大提升招聘的流程效率,變身企業新寵,去年拿到千萬元融資。
兩年間,這類伙伴的數量在釘釘上增長了幾倍,如今已超4000家,涵蓋20多個行業,覆蓋130多個城市,SaaS伙伴總融資超60億元。
它就像淘寶,聚合所有行業玩家,與之一起進化,形成多元、共生、高度協同的商業生態,達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成就。
2021年,釘釘月活躍用戶數、活躍企業數等數據恢復上升,2022年,其各項數據支棱起來,再創新高,1年間,低代碼應用翻倍到500萬,超過蘋果IOS的300萬,開發者數量翻倍,日活躍付費用戶超1500萬……都大幅甩開同行。
一句話:順大勢,又接地氣,就像《價值》說的:大家會獎勵那些瘋狂創造價值的企業。阿里在產業互聯網,又找回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現實是,中國的絕大多數企業是實體經濟企業,它們沒有智能化車間、數控的流水線、機器人吊臂,但它們渴望用數字化激發組織的和生產的活力,期望找到數字化轉型的依靠。
2017年,淘系提出幫零售賣家數字化,如今,釘釘成為千行百業的數字化“連接器”,阿里花了5年多,才打開數實融合的第二次機會,將技能點,點在“產業的大邏輯、時代的大意志”上。
這也應驗了2013年“三馬同槽”會上馬化騰的說法:新時代,大家一定能找到各自的位置。就像QQ和旺旺斗爭的時候,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視頻號于騰訊,釘釘于阿里,都是如此。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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