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生治愈童年的人,可憐。
用別人的一生治愈童年的人,可恨。
用別人的童年,治愈自己一生的人,可……?
馬原兒子之死,讓我想起一個被誤讀誤傳很久的人物——印度的“圣雄”甘地。
甘地自己接受過高等教育,還在英國留學,卻不太給孩子接受教育的機會,讓他們一直活在貧困和匱乏中。
他敵視蛋白質,連大豆都不吃,即便老婆孩子因為缺乏影響快死了,甘地也不覺得需要吃點東西補補。
甘地以絕食要挾英國人,最后一次,丘吉爾喪失耐心,為他準備好了棺材,結果甘地的妻子餓死,讓甘地在輿論上又贏了一局。
即便過了一百來年,現在很多人看甘地瘦骨嶙峋、衣衫襤褸的照片仍然會肅然起敬,然而事實正如他的一個隨從告訴英國記者,“為了讓甘地活在貧困中,我們國大黨花了更多的錢。”
盡管在1930年代,甘地已漸出政治圈,但他的全球粉絲仍然相信,印度獨立他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要占首功。
而在二戰中,甘地給猶太人的建議是與其讓納粹滅絕,不如自殺控訴德國人,給中國人的建議是讓日本人隨便殺,但是要告訴日本人,剩下的中國人繼續會反對你們。
他的非暴力,最后淪為圈禁暴力受害者的枷鎖。
這樣一個人,真值得人類愛戴嗎?
是不是,在現實中你可能非常厭憎的一個人,如果披上圣雄或大師的金光,你就會頂禮膜拜。
你會為他一切不人道,無人性,沒人味的言行辯護,你會不斷拔高他的善良和無辜,就像你高估自己的認知與德性一樣。
到了最后,捍衛偶像的金身,就等于捍衛你自己。
是的,我說的就是那些為馬原辯護的老男人。就像甘地一樣,他活在自己的城堡里,肆意奴役虐待身邊的人。
甘地描述自己夫妻關系的話,簡直是給馬原量身定制,“我是一個殘酷又仁慈的丈夫,我自以為是她的老師,出于盲目的愛而折磨她。”
那位慣使一把戰斧的著名詩人顧城,又何嘗不是如此?
前天,讀完《》后,我告訴人物的一位朋友,我很不喜歡里面一些句子的風格,它們讓我想起顧城的一本書,《英兒》。
也許馬原的城堡,就是另一個激流島?他沒有顧城那么暴烈,但一些殘酷同樣裹在星辰清風中,為城堡,為城堡主人和他的親人們,塑了一座不死不休的牢獄。
我不敢斷言馬原有無精神病或精神障礙,但他看上去明顯很需要幫助。而這些幫助,并不包括強詞奪理為之曲護。
我沒看到有人指出人物的報道失實或剪裁的地方,只是有極少數人以猜測和臆斷代替說理,騎在馬原的城堡上繼續砌磚。
不把他砌死在墻里,這群人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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