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將爺
大家好,我是老將!今天晚上就隨便說說,和大家交交心。
這些天,偶有朋友會留言,說我文章質量不如去年,每次,我都一邊道歉一邊懺悔,但一時也很難改變這種尷尬。
最近文章開頭我經(jīng)常在強調,是在收著寫的。
昨天在“人格志”寫《》,多少就有些沒收住,于是,閱讀量點贊量打賞數(shù)就都上來了,后臺給的好評也多。
但是,我還是心驚肉跳了一天,因為有朋友說文章又猛了,畢竟,里面懟了下某司馬,也正在被他粉絲報復。現(xiàn)實殘酷,很多事令人心悸。
說這些,就是要告訴各位,憑手藝說真話走正道,要體面地掙口飯,現(xiàn)在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最近是很不順,平生第一起官司,也就是批評那個涉嫌性侵被解聘的前教授,現(xiàn)在一審很不順,法院認為我里面用的“禽獸”詞匯,是對這個婚內出軌女學生被解聘的家伙人侮辱。
這事很累人累心,花了大量時間精力財力,光材料都快要折騰死我了。
但我和律師都不想放棄,要和他從線上干到線下。之前我也說過,這個仗,是為中國女生不再受到色狼教師侵害而戰(zhàn)。
法律太復雜了,對方與那個深夜哭喊說他強奸的女生官司結果還沒出來,這種事取證也太難了。
或許法官覺得現(xiàn)在只能確認這種上婚內出軌女生行為還不到“禽獸”境界,或許也是在怪我侮辱了動物,一審結果我是“因言獲罪”了,要道歉賠錢。
但我覺得,這事很可能成為又一起“彭宇案”。
我寫文章幾十年,從沒有犯過一件事實錯誤,觀點也都是追求公平正義為追求,但還是遇到了這種官司,也算是上了一堂法律課。
我最感動和愧疚的是,公號注冊人都不是我,被告是在替我受過。我沒安慰她,她倒在說,就算罵婚內出軌女生的教師吃了官司,那也不算是恥辱污點。
我想想,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這些年,我得了大家不少的恩情。每次號走丟了,就有很多朋友說,愿意送他們號給我來寫。
這也就是我說的那種“陪你上戰(zhàn)場”,想來都熱血沸騰,真是格外感動。
不過,今年我少了往日的激越,寫作也難以支撐生活了,我還得且行且珍惜。
畢竟,很多不確定的風險,就算我擋得住,也不能牽連到親友那里了。
就像眼下這場官司,我和大量法律專家都認為,我本是不可能輸?shù)摹.吘梗@種婚內出軌女生的人,得多臟呀。
但是,現(xiàn)在一審結果很不好,原告在對號入座,法官在挑字挑句,就是力圖證明我批評侮辱了他人格。
哎。法律永遠都不負責證明一個人是不是人渣,但法律可以判定罵他為為禽獸的人是違法的。這很吊詭,又很無奈。
活在今世,嘗盡悲歡,看透黑色,仍然要努力向前,掙扎生活。
畢竟,我們都是有軟肋的人,為了孩子,也必須扛起一片沒有陰雨的天空。
說這些,就是告訴各位,這年頭,大家活得都不容易。老將也不例外。
今天,還有兩件事,一個令我唏噓疼痛,哀其不幸;一個令我五味雜陳,怒其不爭。
先說第一個,讓很多人都淚目的,成了熱搜第一。
這是一個西安的孩子,在給父親生前用的手機號碼發(fā)短信,講述自己考研失敗的痛苦,表示非常想念爸爸。
結果,他竟然收到“爸爸”回復了,內心很暖心,都是鼓勁的話。
原來,這是新機主考慮再三,選擇以這種方式鼓勵溫暖,來讓這孩子渡過難關。
我這個人,與壞人斗起來,特別剛猛。但遇到這種事,又脆弱得很可憐。雖然很不愿意再說我這次又流淚了,但事實上,我就是沒控制住。
為什么會這樣呢?
我聯(lián)想了自己人生,這些年在外打拼,真的很孤獨,而來自陌生人的安慰,就像是后臺的你們,對我特別重要。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我是男人,我既是兒子,也是父親。
以前,我在文章中會說,孩子是來投奔父母的,而做父親是不能死的,活著就是要保護孩子的。
這個考研的男孩,三年前就失去父親了,沒有這棵大樹,在這樣內卷的年代一路向前,他一定好孤獨好辛苦。
而這種如水的心思,世上除了真正的父親能懂,別的人說起來,都太輕薄了。
但,如果連陌生那點微涼的溫暖都沒有,人心就很容易真正涼透了。
這幾年,我一直在呼喚,像我們這種平凡人生,這種社會底層的微微,得彼此溫暖,得用真情和價值織成紐帶,把自己變成項鏈上的珍珠。
這些話,很多喜歡宏大敘事的人并不入心。但我知道有很多艱難掙扎的個體,還是得到溫暖和鼓勵的。
從去年開始,我一直呼喊要告別虛妄,少在網(wǎng)上扯淡,拼命抓住機會搞錢,要給自己小家?guī)┬〈_幸,這還真影響了不少朋友。
有個朋友前兩天留言說,他天天白工廠打工,晚上在街上蹬三輪車,夜里倒頭就睡,最近幸好家庭度過難關了,就看看我最近過得如何。
這種交流,更令我心安。因為我們彼此是陌生人,這種信任感和安全感,真實而珍貴。
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多給在社會打拼的底層陌生人,多些悲憫。
從某種意義講,誰又不是時代的孤兒呢?
那么,最后,就再說第二個,就是今天那位“賣慘”的前記者。
這個人叫陳濤,現(xiàn)在38歲了,他說自己是前南方周末的資深記者,在企業(yè)做過公關,畢業(yè)于四川大學哲學系,最近半年失業(yè)了,到道觀應聘道士,到新媒體機構應聘實習生,都沒有成功。
于是,他只能脫下了長衫,在送外賣。只是,最近外賣又是慘淡季,難以養(yǎng)家糊口。
這個事在媒體圈爭議比較大。一個媒介號把陳濤挖了個底朝天。
我從履歷上看,他之前確實在看天下、中國新聞周刊做過文化記者,后來到南方周末也干過文化報道,只是發(fā)稿比較稀薄。
有南周的人說他這是碰瓷,說他在南周工作半年是沒轉正的“實習”記者。
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我微信有很多南周朋友,有的還是元老級大佬,但我真不想問他們這個陳濤到底是實習記者還是資深記者。
畢竟,能上川大哲學系碩士,能在幾家大媒體干過,這是他的主體真實了。
至于說在南周發(fā)稿不咋樣,這個也沒啥,畢竟是文化記者,這年頭玩文化,還能活著就是奇跡了。更何況,南周也早不是當年的南周了。
當然,南周人維護一下自家的尊嚴和體面,也值得理解和尊重。
不過,從主要矛盾上看,這個陳濤投了超百倍簡歷還是找不到工作,本質還是時代的棄兒,是個底層艱難打拼的微微。
當作,陳濤也順帶著做了個“閃送員陳師傅”的抖音賬號,現(xiàn)在只有一萬多粉絲,在算法推薦平臺上,實在也不成功。
除了今天這條比較火,其他是真慘淡。從技術和邏輯來分析,我估摸著這是拿職業(yè)和學歷來炒,他也難火起來。
順便說一下,未來這種失業(yè)人員順帶做做自媒體的,搞搞直播的,會是很普遍的選擇。不要因為他做個抖音,就覺得有多么體面。
正因如此,我不愿像一些自媒體朋友,對陳濤揮起道德大棒。
說白了,他也就是利用自己那點可憐的資源,在努力拉些流量養(yǎng)活自己的微微罷了。
一個38歲的中年,應該是上有老下有小了,都過到這種份上了,我認為慘也是真的慘。
而且,還是堂堂川大最牛逼哲學系的,還混過幾家算得上頂級媒體,最后連孔乙己也沒做成,做成了駱駝祥子,這時候,對他所謂的“賣慘”上綱上線進行道德批評,反正,我覺得好像沒那么厚道。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社會對很多普通人的艱難,顯得越發(fā)麻木了。
一個社會,如果真慘也不能換來同情,這說明,很多普通人的艱難困苦已經(jīng)透支了社會的同情憐憫,這才是更大的悲劇。
不要忘了,很多自以為是的中產,自以為是的體面人,在一夜之間,甚至變得連像陳濤這樣“賣慘”的資源都沒了。
這時候,他們站在人群中,發(fā)出吶喊時,又有誰會聽到求救聲呢?
我說這些,就是想說自己的這點感想——比起那點過度識人的精明,我更愿意珍惜稍加魯鈍的悲憫。
PS:全文完,共2800字。今天文章,就像是生活日記,也許沒有那么激情猛烈,但都是生活記錄,靈魂流淌。在2023這樣很難的日子里,我唯愿所有好人都能得到善待。。歡迎各位后臺留言交流!歡迎掃二維碼與老將交 流。微商勿擾,加過號勿重復。微商勿擾,加過號勿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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