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士同堂:
在“喜劇監獄”,日漸“癲狂”
桃皮搗蛋Vol.74?
作者/阿婧
剪輯/倩倩
“來桃皮搗蛋,完成心動信號挑戰!”
王建華一上來就念錯了《桃皮搗蛋》的slogan,讓叨叨哭笑不得。
“大哥最近在練綜藝感。”劉旸馬上為他找補。
劉旸、王建華、松天碩、李治良一走進采訪間,笑聲就停不下來。畢竟真話假話玩笑話,好話賴話心里話,都被他們說全了——
“松天碩在《紅樓夢》里也演猴。”
“表面上我是團長,但其實就是一個傀儡。”
“劉旸不會悄悄藏了個女兒吧。”
“你看,他果然是那種人。”
插科打諢樣樣不落,面對質疑時也能清醒回應。“四士同堂”和他們的喜劇作品一樣,既有笑點也有內涵。
在騰訊視頻《喜人奇妙夜》中,“四士同堂”小隊在第一賽段就憑借作品《八十一難》登上了熱搜,讓《西游記》改編又向前走了一大步。后續,《心動的信號》設定奇特、落點微妙,《X計劃》結合黑幫風格呈現社交現狀。無論是搞笑還是講故事,“四士同堂”從未讓觀眾失望。
這個編、導、演俱佳的喜劇小隊,被觀眾評為奪冠熱門,甚至有網友為他們送上了至高的評價——“我又相信喜劇了!”
四人小隊“全是劣勢”?
采訪正式開始前,叨叨請“四士同堂”相互介紹對方,他們分別獲得了“最卷的人”、“最帥的人”、“最白的人”、“最黑的人”的稱號。
很精準的形容——具體是誰獲得了哪個稱號,我想大家一定一目了然。但是,這個回答怎么和叨叨預想的不一樣呢?精準中好像又帶著點糊弄。
和“四士同堂”對話,你永遠想不到他們會在什么時候拋出一個梗,有時無厘頭的發言在細細回味后又能品出里面的小巧思。
看到《X計劃》里的6個人n個群,叨叨好奇“四士同堂”內部有幾個群,王建華說:“我們四個沒有群。”
“關系不好。”松天碩補了一句。
“我們沒有微信。”王建華繼續接上。
一陣玩笑后,劉旸說:“要不還是正常回答一下吧。”
頗有紀律的“四士同堂”就連接受采訪時也如此分工明確:松天碩、李治良負責制造笑點,劉旸負責把控節奏、拉回話題,王建華則負責“好好回答”叨叨提出的問題。
那么作為節目里唯一的四人小隊,他們認為自己有什么優勢?
“全是劣勢,特別難想本。”李治良嘴快地答道。
確實,十幾分鐘的劇情很難講明白復雜的四人關系,很難讓四個人同時成為故事的主角。所以他們在第一賽段直接套用了《西游記》里經典的師徒四人關系,《八十一難》的起點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不過王建華隨后又補充道:“人多力量大嘛,角色的可能性也更多了。”
和他們接受采訪一樣,“四士同堂”在創作時也是分工明確的。眾所周知,劉旸負責編劇,王建華、松天碩負責導演,李治良負責買咖啡……“我負責宣傳工作,”這次李治良打斷了施法,“我負責每天發微博,然后他們來轉我。”
“四士同堂”有一套自己的工作模式,在籌備作品前他們會開一個提點會,每個人把自己想講的故事、覺得有趣的點子統一到一塊兒,四個人一起討論,集思廣益,最后選出方向。
“互相幫助”是他們提到團隊合作時離不開的主題。
談起當初為什么要競選團長,王建華說:“因為當了團長就可以自己選隊友,要是沒人選我們,那得多尷尬啊!”
玩笑里藏著“四士同堂”想要走到總決賽的決心。在組建“十上無難事”時,他們選擇每一個喜劇小隊都有自己的考量,為的就是能吸納足夠多元的團員,做出更有趣、更多樣的喜劇作品。
王建華坦言,成立“十上無難事”之后,他們的壓力更大了。為了兌現諾言,“四士同堂”的創作主力軍傾力幫助其他小隊進行創排,協助他們改劇本、提點子,甚至把自己作品的優先級排在最后,加班一整宿是常有的事。
盡管在接受采訪時“四士同堂”也不忘自己的喜劇屬性,逗樂觀眾已經成為本能,但在面對真正的喜劇時,他們比任何時候都嚴肅認真。
在“喜劇監獄”會癲狂,
但絕不會后悔
喜劇創作的過程漫長又痛苦,喜人們在參加《喜人奇妙夜》時通常都要頂著巨大的壓力進行創排,米未因此被賜“喜劇監獄”之名。
叨叨在“探監”時也實時關心著“獄友”們的心理健康,劉旸苦笑著回答:“還好,還好。”
“現在已經趨向癲狂,”他思考了一番又改口說,“是發瘋之后的平靜。”
忽左忽右的發言足以體現他們的精神狀態,接受采訪是“四士同堂”在“喜劇監獄”里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他們抓著叨叨帶來的卡皮巴拉玩偶就是一頓狂擼,快被薅禿的叨叨表示:請記住我為中國喜劇作出的巨大貢獻……
面對喜人們即將迎來的總決賽錄制,叨叨打聽了“四士同堂”的備戰情況,彼時的他們表示:啥也沒有。至于是否有畢業大戲,李治良說:“賽制上有,內容上還沒有,也有可能最后就‘延畢’了。”
回想過去的幾個賽段,公認的“卷王”劉旸表示在第三賽段的壓力尤其大。那時正逢“喜人好朋友合作賽”,張弛作為他們的助演嘉賓,也被這種緊張氛圍感染到,“他在彩排的時候都快掉眼淚了。”劉旸透露。
和三位哥哥相比,李治良反而是心態最好的。在哥哥們因為其他組的作品太好而崩潰時,四人里只有他在說話:“沒事,咱也挺好”,成為團隊里的心態擔當。
盡管參加節目的過程充滿緊張感,但“四士同堂”在這里收獲的快樂遠比痛苦多。
談起和張弛、宇文秋實的再度合作,劉旸說那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熟悉自然不必多說,陌生是因為他們在一起排練的時間并不多。
“像張弛那個角色,最開始一直是天碩在幫著演,當時的時間是很緊張的。但又因為你很了解張弛,就會覺得交給他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劉旸回憶。
就像松天碩所說,他決定參加這個節目時的想法很純粹,就是想和朋友們一起上臺過過癮、演演戲。
這是松天碩的小目標,叨叨也問了其他三個人的。
由于之前參賽時沒有走到最后,所以劉旸這次的目標就是看到總決賽場上撒下的金紙。“結果我在開場舞就看到了,片頭還自己扔了,《頭號玩家》里撒直接撒在我的‘尸體’上,《X計劃》里我自己拿槍打金紙,現在都有點膩了。”
王建華希望可以留下兩個被觀眾認可的作品,采訪當天正逢《心動的信號》播出,在收到觀眾反饋后,他認為自己的目標已經完成了。
李治良則說:“我只要能登上初舞臺就不錯了。”
“四士同堂”都實現了自己的小目標,甚至超額完成。這種“努力就能有所收獲”的成就感或許就是“喜劇監獄”的魅力所在。
做喜劇,不負初衷便足矣
不管目標是什么,“四士同堂”參加節目的初衷都是“做喜劇”。
在《八十一難》,他們以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沙僧為主角,從經典ip中挖出新命題,還被蘇有朋、沙溢等人轉發,收獲了不小的討論度。之后不論是無厘頭、有溫情的《心動的信號》,還是一環扣一環的《X計劃》,都承載著他們想表達的東西。
在臺下,同樣可見“四士同堂”對喜劇的執著。
劉旸對叨叨說,自己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執念”,比如在《八十一難》《渡口》里都有宇文秋實的配音,比如又把“老師好”、“毒蛇幫”搬上了《喜人奇妙夜》的舞臺。他喜歡在作品中設計這類小彩蛋,這正是創作的迷人之處。
其他人也有著各自的追求:在“演猴成為統治區”后,松天碩依然尋求突破,想塑造新的孫悟空形象;在玩笑中,李治良對爸爸喊話:“希望他能覺得我可以在北京繼續干,別讓我回老家了。”
在和“四士同堂”的談話中,叨叨看到了他們作為藝術創作者的堅持,以及對喜劇的熱愛。
對于《喜人奇妙夜》中多次出現的“上價值”類喜劇作品,有觀眾銳評:“現在喜劇都需要用眼淚來評價了嗎?”
面對這樣的評價,王建華覺得有點“冤得慌”。他表示,他們在創作時想的都是怎么給觀眾帶來快樂和滿足、怎么向觀眾娓娓道來一個四人都想講的故事,“讓人哭”并不是本義。
“我們覺得喜劇的創作初衷還是從‘講好一個喜劇故事’開始的。”
“可能在講故事的過程中,作品里的情感被帶給觀眾了。那一刻觀眾的體會是感動也好,在思考也好,我覺得這些都是在做好喜劇的基礎上額外和觀眾建立的一些交互和關系。”王建華說。
在今年年底,劉旸將開始自己的單口喜劇專場巡演。王建華導演、李治良出演的《我的媽呀》以及松天碩、劉旸參演的《戲悟》都將進入劇場。
不論是線上還是線下,“四士同堂”從未停下做喜劇的步伐。而參加《喜人奇妙夜》,只不過是這個追夢之旅的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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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12日 12:0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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