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學軍老甲魚閑侃倒霉的沈欽國
金新
與學軍中學的一個老甲魚喝茶,閑聊之余,他說:“陳士良時代,領導班子里最倒霉的是分管后勤的沈欽國副校長,如此被人追著舉報,不會光是為了一只金華火腿吧?”
杭州話里有句俗語叫“裙邊拖地”,意思是:“老甲魚裙邊又長又厚,形容人老謀深算而高深莫測。”
這個老甲魚在學軍幾十年,啥事不知道?但細細思忖,他應該還真不知道,于是老夫打開了話匣子!
陳士良時代學校經濟拮據,老師們都缺少“油水”。這樣一來,學軍大門靠左手與西溪河臨界的一排出租房就格外引人注目——那里開一個每月交房租給學軍后勤組的小飯店,店里擺著幾張灰不溜秋的桌椅板凳,每當老師們上下班從小飯店門口經過,聞著從那骯臟的廚房里飄出來的雞鴨魚肉香味,都會呷呷嘴咽下一泡“貪婪”的口水。那時,學校來客人,不像現在財大氣粗,動輒五星級飯店,校車接送,茅臺或五糧液起步。那時,都在小飯店給客人接風洗塵,而在飯店可以憑簽名不付款的只有陳士良與沈欽國。這在當年貧窮的歲月中可算最大的“福利權”,雖然僅僅是家常小菜加廉價紅星二鍋頭或散裝紹興黃酒……
記憶中,一次學軍中學主辦《作文通訊》年會,新蕾出版社打過來幾萬元經費,陳士良、沈欽國、吳亞南與無一官半職的金新同志,即老夫,一起商談年會舉辦細節,到了中午用飯節點,4人在小飯店用餐,至一半,分管教育的吳副校長與分管后勤的沈副校長竟然當著我的面爭吵起來且面紅耳赤,估計是“觸景生情”,搞得一把手的陳士良尷尬極了,瞧瞧我,打趣道:“吳副校長酒喝多了!”記憶中,沈欽國一臉怒氣、一臉怨氣,嘴里嘟嘟噥噥,實在聽不清在說些什么!各位學軍看客如欲知其詳,可以去問一下而今83歲的沈欽國,以滿足好奇之心理。
學軍老甲魚聽了我的憶往昔,驚詫極了,兩眼若“金魚眼”俗稱“大泡眼”狀,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里蹦出來,感嘆道:“老沈是臉盆里溺水,千年遇一會哦!”
沈欽國的倒霉是“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所致。于是乎,老夫給學軍老甲魚又講了另一個故事。
陳士良時代落幕,任繼長時代來臨,那是個“鳥槍換炮”的時代,繼長老哥可看不起那臟不拉幾的小飯店,學軍賓客一律移步文三街馬騰路上的“新陽光”。彼時,那可是杭州較有名氣的中高檔飯店。記憶中,一次杭州民進專職副主委沈惠娟帶著黨派書畫院的藝術家們來學軍慰問,黨支部書記(那時學校還是黨支部,現在是黨委)劉誠平在交流結束后出于禮節客氣地于“新陽光”設宴招待,老夫作為黨派常委、政協委員、黨派學軍主委有幸作陪,誰知用餐結束發生了一件意料不到的荒唐事——“新陽光”學軍可以簽字代替付現金,但飯店經理不認可劉書記的簽字,除非任繼長校長來電話確認。記憶中,當著“肝膽相照”而“風雨同舟”的客人的面,騎虎難下的劉誠平“臨危不亂”方陣仍面呈儒雅之態,但我從他無聲的口型中還是看出了三個字“TMD”!事后。劉書記不露聲色地向我解嘲到:“這很正常,如果張三李四王五趙六誰都可以簽字,那還不亂了套!”記憶中,經此事我居然與劉誠平成了好朋友,他離開學軍去杭師大附中當校長后,我還專程去看望過他,因為老夫覺得,像劉誠平這樣的人,即便私心再重,也不會痛下殺手整人于死地,是個可以以心換心的朋友。
學軍老甲魚聽完老夫所侃之大山,設疑曰:“要是劉誠平書記也像大喊一聲‘我為啥沒有火腿’那樣大喊一聲‘我為啥沒簽字權’,那學軍在‘新陽光”出的丑可就大啦,那時‘新陽光’每天賓客云集,可是杭州的餐飲業窗口!”
匆匆于2024年8曰5日14時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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