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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熬夜看小說,樓下傳來可怕聲音,他竟異常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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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殺人了

暑假四點多鐘,我依舊在熬夜看小說,熬夜使我快樂!

凌晨的溫度沒了白天那么彪悍,夏風拂過樹冠,月暗星稀,窗外的蟲鳴漸漸的削弱,漆黑的房間里只有手機屏幕微弱的亮光,我有些困倦,揉了揉眼睛,經不住與時間比拼“啊…”

我決定把這章看完就睡,一目十行,手指點動著頁數。

乍然,“吱啦”樓下的門開了,我聽錯了?

然后又響起拖鞋在地上行走的聲音“啪嗒、啪嗒”。奇怪了,他們這么早醒了?嗯?怎么還有物體在地面摩擦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叫?

我咽下了口水,手指停了下來,手機頁面一直沒動過了,我有些緊張、害怕,我想聽聽樓下還沒有沒其他的動靜,可是心臟跳動的聲音太大了,寂靜的房間里只有它的聲音“撲通、撲通…”,好像越來越大聲了,我控制不住,“撲通、撲通…”樓下會聽到嗎?

空調開著,可我卻感覺不到涼度,后背冒起了汗,好熱。

樓下的聲音沒了,是我聽錯了吧?我的心也漸漸地平穩下來,但我也沒了心情看下去了,我把手機放在兔子玩偶邊,屏幕一黑,整個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后背又濕又涼,這樣會感冒的吧?

我閉上了眼,困意席卷了我的大腦,都快睡著了,樓下又響了聲音。好煩!

我閉眼聽著樓下的動靜,是剁肉的聲音,不只是肉還有骨頭,是豬蹄嗎?姑母怎么起這么早準備食材?真勤勞。剁豬蹄的聲音像催眠曲,我睡著了。

“叮咚、叮咚”我被吵醒了,是鬧鐘,我在床上摸索著手機,在枕頭下面摸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時間5點20。我關掉了鬧鐘,我什么時候定過鬧鐘了?

剁豬蹄的聲音還沒停,豬蹄能剁這么久?我看向窗外,平常5點多都已經破曉了,怎么這次還是漆黑一片呢?

聲音停了,我打算繼續睡覺,可是姑母誠心不讓我睡覺似的,居然上樓了,她走到窗邊,敲了敲窗戶,清脆的玻璃聲響起,見我不應,又用力急促敲著,窗戶都有些晃動好像要碎了,我不知怎得開始惶恐不安,每一聲都敲打著我的心臟。別再敲了!

停了!沒有再敲了,我松了口氣。

“夜魄啊,下來吃早餐哦?!惫媚刚f話了,聲音很尖細,像唱戲的,聽著怪難受的。

我捂住了嘴巴,第六感告訴我不要回答,一會下樓聲響起,她走了。

我再也沒睡意了,我拿起手機,我按下開鍵,屏幕是黑的,關機了嗎?又按了幾次還是黑屏,看來是關機了。

我不敢開燈了,只好摸黑翻找著充電器,床上被我翻的一片狼藉,充電器還是沒有找到,充電器去哪兒了?我記得是在床上啊。

我估摸著時間應該已經是六點多了,就準備下樓去找找,剛穿上拖鞋,我卻停滯了,之前的那一幕在我腦海中不停的播放著,我猶豫不決,到底下不下樓?

外面還是一片黑漆,星星和月亮不見了但也沒有太陽,我找了個手電筒,我準備去打開門卻詫異地發現我的門沒有反鎖,只要輕輕地轉動門把手就開了,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反鎖了的。

許多的疑問在我腦海中不停的穿梭著,讓我又一次的懷疑這世界是虛假的。

為了防身,我在房間拿了把小刀放在口袋里,打開了門,天邊已經有了些金輝。

“誒,夜魄呀,這么早就起來了?!惫媚感χf,聲音已經恢復到了正常。

“呃,對啊。”我對她有著恐懼感,但出于禮貌還是回答了。

我坐在客廳,遲遲不見姑父,姑母在廚房準備早餐。

感到有些口渴,我在冰箱里拿了瓶水,我注意到一個蛋糕盒子,心想:有人過生日嗎?,盒子的下層有個黑色塑料袋,里面裝得鼓鼓的都快溢出來了。

好奇心使人作祟,我扒開瞧了瞧,卻后悔不已,里面裝的是人體碎肉和碎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顆放在最上面正中央的眼球,那顆眼球像是裝飾著這些血紅的肉塊,也就是這顆眼球,我知道了這一袋都是人肉,眼球死死地盯著我。

我趕緊坐回到沙發上,姑母不會發現我翻了袋子吧?

手指上的血液最開始我沒注意到,蹭在沙發上時我才看見。還好不是很多。我想去報警,我姑母殺人了,估計凌晨時候剁豬蹄的聲音其實是在剁碎尸體吧。

我剛起身,姑母就端著面出來了,她笑意盈盈地說:“夜魄,快點吃吧?!?/p>

我只好坐了回去,不能讓她看見沙發上的血跡。

碗里放著幾片血紅的肉,汁液浸泡在湯汁里,面也染紅了,這根本就是生的,我疑惑地抬頭問:“這肉?”

姑母仍然是笑意盈盈地說:“夜魄,快點吃吧?!?/p>

我沒有動筷,姑母歪頭盯著我說:“怎么不吃呢?”

我只好拿起筷子,我感覺要是再不動筷,她就會把我殺了,今天的筷子格外的沉重,拿起來有些吃力,像是千斤鐵。

我在姑母的注視下挑起面,手都快抖成篩子了,我強忍著惡心吃了一口面,咀嚼著面,面都被我咬成碎渣了,沾染著血的面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彌漫,血腥味占領著我的口腔,我咽不下去,咽喉死死地關著,我的消化道抗拒著。

姑母見我在吃了,便悅然地離開了,我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我感覺胃里波濤洶涌,吐出了點酸水,太惡心了。

我把那碗面倒給狗吃了,見晝晝吃得正歡,我又吐了,感覺它吃的都進了我的胃里,我著急地跑進了衛生間,洗漱著口腔,直到嘴里沒有一丁點味道了,我無力地坐在地面上。我焦灼、懼怕,姑母殺了誰?姑父嗎?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每一次敲響是催命,“怎么了?”我說。

“夜魄,面這么快吃完了?”姑母隔著門質問著我。

“吃完了?!蔽一卮鸬?,我實在不能像以前一樣拍馬屁,說出贊賞的話。

“好吃嗎?”姑母又問我。

“好…好吃。”

“那就好。”姑母聽完滿意地離開了。

現在只要一聽到姑母的聲音我就發憷。

一直呆在衛生間也不是個萬全之計,時間久了姑母就會懷疑。我真的不想出去,可是姑母的質問更為可怕,我的心臟可受不了。

我17歲,還是一名高中生,寄住在姑母家,父母今年在國外工作,我在想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父母。

不…不能說,他們一定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沒準還會給姑母給說。

手機放在桌上充電,報警吧?可是聲音太大姑母會聽到的,不能打草驚蛇呀。

姑母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過來,每一步都走在我的心尖上,步步戳心。

“夜魄,吃水果?!惫媚刚f著把水果放在桌上,坐在我旁邊打開電視尋找著她愛看的電視劇。

我假笑道:“姑母,我還不餓,你吃吧?!?/p>

“好吧。”姑母沒有多說什么,用牙簽戳著水果吃了起來。

姑父去哪了?怎么她今天一字不提關于姑父的事?

“姑母,姑父怎么今天沒見著?。俊蔽夷懬拥貑柕?。

姑母轉頭看向我說:“姑父啊,他一直都這在啊?!?/p>

我驚恐地看向四周,哪?為什么我沒看見?

姑母笑了,她說:“逗你玩的,他今天去上班了。”

“哦哦?!彪m然這么回答著,但我還是警惕著姑母,我還以為她要說,他一直都在呀,在冰箱里。

但是仔細想想,不對啊,姑父的公司不是放十天假嗎?

我不敢看向姑母,誰知道她在沒在盯著我。

客廳里只有吃水果和電視劇里男主對女主的深情告白聲音。

嘔,狗血劇,我自然是不會跟著看的,手機終于開機了,幾個好友叫我上線玩游戲,我也全心全意地投入在游戲里面。

中午和晚上的飯菜沒有了生肉,但有熟肉,盡管姑母說這是豬肉,但我還是吃不下去,我只好找借口說,自己最近在減肥,不想吃肉。她也沒有懷疑什么。

到了晚上,以往的我早就躺在床上看小說了,可今天不同。

等樓下沒有聲音,我打開手機的電筒,悄無聲息地下樓,我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冷氣撲面而來,還有一大股血腥味。

我憋著氣,盡量不去聞那味道,打開黑色塑料袋,拍了幾張照,燈光照耀著肉塊更為鮮紅,肥瘦相間,讓人垂涎欲滴,只要忽略掉那顆眼珠就行。

開門聲響起,我頓時焦躁不安起來,趕緊躲起來,我的大腦只浮現這幾個字。我關掉了亮光,躲在冰箱后面。

“夜魄?是你嗎?”姑母的話在客廳響起,拖鞋“啪嗒啪嗒”的聲音逐漸在廚房響起。

媽的,快點走吧。我內心吶喊著。

“夜魄啊,晚上吃涼食不好哦。”姑母說著停留在冰箱前,她打開了冰箱,冰箱里的光,映在她臉上,她的眼睛在冰箱里尋找著我的身影。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能蠢到藏冰箱里?但下一刻我就被震驚到了,心臟遽然驟停。

她在笑,笑地詭異,笑得嘴角都裂到眼角,眼睛是全黑的沒有一點白,她拿出肉塊聞了聞感嘆道:“多香啊,可惜夜魄不吃?!闭f完她就撕咬著肉塊,我只能一動不動地目睹著這場食肉表演,胃里翻騰著。她終于吃完了,饜足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汁。關上冰箱,走了幾步時卻停了下來隨后離開了。

媽的,她根本就不是人。

我緊緊地捂住口,眼淚不知何時爬滿了臉頰,我該怎么辦?

不知過了多久,主臥沒有了電視劇的聲音,估摸著姑母已經睡了。

我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蹲在狹小的地方,腳都麻了。

我得逃離這個鬼地方,我拿著手機摸著黑溜了出去,我不敢開燈,我怕姑母會發現,不不,她不是姑母,她連人都算不上。

在我踏出大門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奔跑了起來,我怕她會發現我不見了,一刻也沒有停留,現在我得去警察局。

這個世界一切好像都變了,路燈不知怎的都全部熄滅了,停電也不可能??!這他媽是用的太陽能。

風在我的耳邊呼呼地吹過,我不敢開燈,我怕一開燈就看見她的那張滲人的臉,我只能在黑夜里逃跑著,還好我比較熟悉這條路。

警察局的燈還開著,我的心一絲安慰,馬上…馬上我就可以得救了。

2.我是什么?

我調整好心態,走進了警察局,里面的燈光照射在白瓷磚上晃得我眼睛疼。

坐在椅子上的警察注意到我問道:“請問這位小孩,你有什么事嗎?”

小孩?我聽了心里很是不爽,我都17了,我看向他,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呃。。好吧,我是小孩。

“警察叔叔,我…我姑母殺人了。我有證據的!”我說著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放在桌上。

幾個警察一聽殺人了,倏地湊在一起看我所說的證據。

“嗯,你這拍的肉塊也不能證明你姑母殺了人啊”一位警察看見說道。

不能證明?我拿回手機一看,眼球不見!怎么回事?我焦躁地查找著,不可能??!

電話聲響了,我看向源頭,短發女警察拿起手機看了看便走一邊,那位女警察時不時回頭看著我,然后隨便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我覺得她很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誰。

對了,我還拍了其他的照片,我翻到下一張,放大給他們看,我指著照片中的手指說“你們看,手指頭。”

他們再次湊在一塊,那位短發女警察率先說:“還真是!”

其他的警察都疑惑地盯著她,女警察對我說:“小朋友你先去一邊,我們討論討論行嗎?”

“好的?!蔽一卮鸬?,總覺得那個女警察有什么事情瞞著。

他們討論完了,他們都流露出珍恤的神情,好奇怪。

一位相對雄壯的警察用柔和的語氣說:“小朋友,你家在哪?”

視覺和聽覺沖擊力太大,我想笑但我忍住了,他又安慰著我:“小朋友,你別怕,壞人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p>

我點點頭,告訴了他們姑母的地址。

一路上,我盯著沿途的燈光,路燈怎么又有光了?奇怪。但這小疑團并沒有打破我的好心情。

警車停在姑母家門前,還沒等他們去敲門,姑母就開門了,她揉著眼睛問:“請問有什么事嗎?”

她頭發有些亂但并不影響她的顏值,姑母真的很漂亮,身材比例標準,一眼看去會很驚人,第一印象就是遙不可及,像天上的星星永遠觸摸不到,但只要和她多相處,會發現她很和藹、溫婉,并不是遙不可及,反而是很好相處的。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姑母真的會殺人嗎?

“女士,有人報案說你殺人了,請配合我們調查。”警察說完亮出了他的工作證。

姑母眨了眨眼睛,神情驚詫,她看到我了,我不敢面對她,躲在警察身后。

“好的?!惫媚笡]有多說,語氣與平常一樣清婉。

我懊悔了,姑母可能真的沒殺人,但敲窗戶和吃生肉的又是誰

警察打開了冰箱,一大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他打開了黑色塑料袋,袋子上滿是血液,弄得他手上都是血。

“女士,這是什么?”警察拿起一塊碎肉問道。

姑母沒有一絲緊張,她很平靜地說:“這是豬肉。”

警察把袋子從冰箱里拿了出來,蹲下翻找著袋中的碎肉,都找遍了,沒發現手指,“女士,我們拿一塊碎肉回去做化檢?!本炱鹕碚f道。

“好的?!惫媚感χ卮?,不知怎的我覺得她的笑容很詭異,我拉著警察的衣服,用著驚恐的眼神看著警察。

那個警察摸了摸我的頭,“別怕,這是我號碼?!闭f完,他給了我張名片。

短發女警察發話了:“女士,由于我們并不清楚你說的是否為真話,所以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姑母愣住了,微微皺眉,語氣有些哀求:“能不能不去呀?”

她又找借口似地說:“夜魄不習慣我沒在家的?!彼⒅?,我感覺后背發涼,我搖了搖頭說“不不不,我一個人挺習慣的。”

“女士,走吧?!?/p>

姑母走了,我看著離開的車說了聲“謝謝。”,聲音不大,他們聽不到。

我看了屏幕,已經2點37了,我打了個哈欠,睡覺睡覺!

我隱約地聽見有人在說話,“加油哦………已……?!币羯謇桑哂绪然罅?,余音繞梁。

等等,現在整個家里只有我一個人,為什么還有別人的聲音?我想悄悄地睜眼看看,卻發現睜不開,想開口說話,卻發現是一樣的。

現在意識全部清醒了,怎么回事?鬼壓床嗎?

我睜開眼,已經是早晨了,才八點多陽光就夠刺眼的。

我潦草地準備了一頓早餐,吃完就窩在沙發里,電話俄然響了,我接通:“喂?”

“夜魄,記得跟你姑母說我今天不回來吃飯,這邊還有些事沒做完?!笔煜さ脑捯繇懫?。

我呆住了,姑父?電話那頭又說:“夜魄,你聽到沒有???”

我趕緊答應:“知道了知道了?!?/p>

“好,那就這樣?!惫酶刚f完就掛了。

怎么回事?我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姑母沒殺姑父,那殺了誰?我思索了片刻,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姑母,你的把戲太劣質了,你就是殺了姑父,一定是和你的朋友串通了提前錄好了音,為了打消我的疑心?!闭f完,我起身去向廚房。

我在廚房里尋找著,廚房已經被姑母收拾干凈了,沒有一點血跡。這時我又想到凌晨的事情,那些警察檢查也真是不夠仔細的,為什么不檢查下地面呢?姑母一定是把血擦干凈。

不過沒關系,我有工具。我回到我房間,按著記憶打開了角落的鐵箱子,里面有刀、剪刀、麻繩、針管、紫外燈,有瓶裝的熒光胺等等。我記不清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但這并不重要。

我拿著紫外燈和熒光胺,嫻熟地在地上噴灑了熒光胺,打開紫外燈照在地面上,我滿意地笑了,地面上有大量呈土棕色的痕跡。姑母你殺人了。

我拍下了照片,撥通了那個警察的號碼?!熬焓迨澹矣姓掌虢o你看看。”

電話那頭響起雄渾的聲音“行,我微信用的就是這個號碼,你加我吧?!?/p>

“好?!?/p>

我把圖片發了過去,愜意地躺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我剛拿起手機想看看警察回消息沒,就打了個哈欠,好困啊,沒休息好嗎?

(此時是上帝視角)

王蓓坐在椅上,短發女警說:“姐,王夜魄這情況怎么又復發了?”

王蓓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穴說:“我也不知道啊,上次去鄰居家說我殺人,這次又來警察局?!?/p>

王蓓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還好來的是你這不然指定要鬧出什么幺蛾子?!?/p>

短發女警拍了拍王蓓的肩膀說:“姐,你這又是何苦呢?那小子把自己的父母給毒死了,這次又來禍害你。”

王蓓苦笑地說:“他也才17,正是青春盎然的時候,突然瘋了,我這個做姑母的怎么又不心疼呢?我想把他接到這邊來接受治療。”

短發女警看著王蓓,眼睛盡是同情,“姐,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那小子啊?!?/p>

那個男警察打斷了她們姊妹的話題,說:“王蓓你過來一下,有問題要問你?!?/p>

王蓓起身端莊地整理了下褶皺的衣物,“好的?!?/p>

短發女警一聽也跟著上去,男警察問:“王蓓,這照片你又怎么解釋?”

王蓓看了一眼男警察手機中的照片,是自家的地板。王蓓咬著下嘴唇,隨后笑了笑說:“因為我家先生出門辦事,家里又有只雞要殺,我不太會殺雞,就弄得地板上滿是血?!?/p>

短發女警斥責那名男警:“XX,我都說了那王夜魄小子說的話不能信,不是給你們看了資料的嗎?他有精神病?!?/p>

男警不敢反駁,因為王夜魄真的有精神病,而且凌晨的時候精神狀態很不對勁,說他拍的照片里有眼球,有手指,然而那只是些很正常的肉而已。

(第一人稱)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我看著桌上的那杯水,加了安眠藥的?王蓓你可真夠狠!

我打開客廳的燈,起身去準備晚餐了。

正值十五,月亮很圓很亮,我隨手拍了幾張照,我有拍照的愛好。

我站在冰箱前,拿了些雞胸肉和凍干。

“晝晝,快來吃飯啦!”我剛說完,一只雪白的大毛球球就跑過來,它歡喜地搖著尾巴,身子在我的腳邊不停地蹭著,我蹲下舉起它兩只前爪說:“晝晝好可愛哦?!?/p>

它是我的狗,一直跟著我的,從爸媽家到姑母家。說到它這名字也好笑,爸媽說叫它白白,可我堅決不同意我覺得應該叫晝晝,他們問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它就得叫晝晝。

夜晚的花園,格外的清幽,花園里還有一個藤木秋千,氤氳的花香在花園里蕩漾。

吃過晚飯,我抱著晝晝坐在秋千上,花香在我身邊環繞,一絲一縷似無相連,卻也難以分割。

我看著草坪,我總感覺今天的草坪不一樣,有點鼓。

我把晝晝放在秋千上,用手拔起一小塊草,土里面有什么東西,我去找了個小鋤頭,一挖好像挖到什么硬硬的東西,我沿著那東西的邊緣挖。

頭??!我看到了黑色的頭發,我手上的鋤頭掉在草坪上,我驚恐地看著那黑黑的一塊,姑母把頭埋在花園里,我癱坐在草坪上,是姑父的頭嗎?

晝晝跳了下來,它趴在秋千下刨著什么,我無力地看著晝晝忙碌的身子。

過了一會兒它從土里咬出了個東西,他帶著那黑絨絨的東西跑到我身邊放下了那東西,它黑溜溜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是想要獎勵。

我看向那東西,艸,我喉嚨發干,這他媽也是頭!我心亂如麻,一腳踹開那頭,我挪動著身子往后退了退。

兩顆頭?或者更多?頭的主人是誰?都是姑母砍下來的?許多疑問在我腦中轉悠著。

我顫巍地拿起我挖的那顆頭,看向了他的臉,我渾身顫抖著,我不可置信地盯著“我”的那張臉,眼睛半睜,白凈的臉上沾著泥巴,嘴唇已變得蒼白,這真的是我。

頭的主人是我。那我又是誰?

我驚慌失色地爬起來看著晝晝,目光又飄向那顆頭,那這顆頭是誰的?

我深呼一口氣拿起晝晝挖出來的那顆頭,出人意料的還是我,不過這顆頭顱埋的時間比較久,已經有蠕蟲在爬動了。我惡心地丟開了,我抱起晝晝,跑回了客廳,關緊了門。走進衛生間用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洗著我的雙手。

我已經死了?這是怎么回事?我腦子是越想越亂,我看向鏡子里的我,臉色蒼白,眼神驚恐不安,恍惚間我看見鏡子里的我,眼皮有什么東西在蠕動著,一只眼球脫落,嘴巴里冒出一大堆蠕蟲。

我如驚弓之鳥,我拿起肥皂扔向鏡子,不知是我力太大了,還是鏡子太脆弱了,鏡子破裂了,一道道裂紋爬滿鏡子。

滿是裂痕鏡子中的我露出奸詐的笑容,我瞪大眼睛看著破碎的鏡子,寒毛卓豎,我指著鏡子說:“你…你不是我!”

“我當然不是你啊~”聲音從鏡子里傳出,它又說:“好夜夜?!?/p>

我還沉浸在恐懼中,鏡子里已經是沒有了它,“鏡子會說話?”

3.屠殺時刻

我冷靜下來,先不管花園里的頭顱了,得殺了王蓓。

我走出衛生間,晝晝不見了,它去哪了?我四處環繞,看到王蓓他們的房門虛掩著,晝晝跑進去了嗎?

我踏進房內,里面黑漆,寂靜。我打開手機的電筒,一眼就看到紅色的被子,我被嚇到了,我拍了拍胸口,尋找著房內電燈的開關,“啪”白湛的燈光充斥著房內各處,“晝晝,別躲了,快出來?!蔽液爸?。

房里沒有晝晝,我打算出去了,卻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完了!王蓓回來了。

我連忙關了燈,躲進了衣柜留了條縫,還好我體個干瘦,躲進衣柜完全不在話下,直接出去的話會被王蓓發現的。

我放慢呼吸,王蓓坐在床上,不知是給誰發消息,語氣憤恨“媽的,王夜魄那東西竟然告到警察局去了,還好警察局里有我認識的人,他們沒有細查,不然事情就敗露了?!?/p>

我看到個截然不同的王蓓,她此時一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完全卸下偽裝,我感覺到她那張出水芙蓉的臉變得惡心作嘔。不過她說的事情敗露指的是什么?

這時,晝晝跑了進來,它對王蓓搖著尾巴,湊到王蓓身邊,王蓓見狀放下手機,抱起晝晝,王蓓微笑道:“雜種,我把你殺了,王夜魄會不會傷心呢?”說著,死死地掐著晝晝的脖子。

我沖了出來“王蓓!你敢!”

王蓓見我露出驚訝的表情,柔和地說:“夜魄,你怎么在這呀?我說的話你都聽到啰?!?/p>

“裝腔作勢,惡心!”

王蓓被我說的話惱怒了,扔下晝晝,站起了身,指著我說:“王夜魄,你敢這么說我!不怕死嗎?神經病?!?/p>

“神經?。坑胁〉氖悄惆伞!蔽夷贸隽穗S時攜帶在身上的刀。

王蓓見我拿出了刀,態度立刻轉變“夜魄,別做傻事,把刀放下?!?/p>

我沒聽,一步步走向她,王蓓哭得梨花帶雨,一顆顆淚珠滴落在地板上,她打起了感情牌“夜魄,姑母有什么做的不對,你提出來就是,我改。”

“那我要你別再呼吸了,能改嗎?”

王蓓一時不知所措,“王夜魄,別開玩笑了?!闭f著她往床桌退了退。

我沒有當回事,但正是因為這一失誤,導致我躺在了地上。

傷口在頸部大概寬4厘米、深10厘米,我快死了心里還想著這些,疼痛使我連咬緊唇肉的力氣都沒有,我想求救,可是我說不出話了,只能吱吱唔唔的,一說還扯著傷口,好疼。

疼痛并沒有減弱,而是一步一步地加深,我只能保持不動,血液一股一股的涌出,像個小噴泉似的。

王蓓惡毒地笑著,“王夜魄,爽嗎?現在我要割掉你的頭顱,埋在花園里!”她腳踩在我臉上,她還不解氣地跺了幾腳。媽的,我的臉。

好熟悉的話,好像在哪聽過。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只是隱約地感覺王蓓在拖著我走,我的身后一定有條綿長繁多由“鮮紅的花”組成的長廊。

“親吻我的手背,訴說你的悲劇,我將為你報仇。

親吻我的臉頰,訴說你的不滿,我將為你懲戒所傷你之人。

親吻我的嘴唇,訴說你的計劃,我將會言聽計從。

好夜夜,奔向我依賴我,你將會結束這一切。

你想怎樣懲罰他們都行,沒人會怪你只會尊重你,他們就是你的狗。

做我的禁臠,玫瑰花將時刻開在你身邊,鳥兒將歌頌著你,金銀首飾你將永久性使用,享受鮫人為你編織的婚服,享受整個世界都屬于你,包括我。

夜夜,可是你就是這么倔,為什么不愿意?我有錢有顏,器大活好,我什么都有……,不過,我也喜歡你露出害怕、癲狂的表情。

“叮呤,叮呤?!濒[鐘響了,我閉眼在床上摸找著手機,手機在兔子玩偶邊,我睜眼看了時間,5點21。我關掉了鬧鐘,我記得我沒定過鬧鐘啊。

樓下還有剁豬蹄的聲音,剁豬蹄能做這么久嗎?不…不是豬蹄,是在分解我的尸體。

我揉了揉腦袋,頭好痛。等會王蓓就會上來敲窗戶了。

果真如我所料,王蓓在敲窗戶。

等等,我掛檔重來了?如果我不應,她就會說夜魄,起來吃早飯了。如果應了,她就會破門而入,把我殺了。

我沒應,她果真說了。手機會關機,也應實了。我想起了所有的事。

我得先下手為強,王蓓端來一碗帶血肉的面,我沒有絲毫猶豫,夾起了面,放在嘴里,王蓓滿意地離開了。

她一走,我就把面給吐了,惡心死了。我回到樓上,打開鐵箱子,拿出針管、一小瓶河豚的毒素和濃縮版安眠藥。

我走進廚房“真誠”地說:“姑母,我來幫你?!?/p>

王蓓轉頭看向我,溫柔地笑了笑說:“夜魄,真懂事。去幫我洗水果吧?!?/p>

“好呀。”我接過水果,王蓓盯了會我便去忙其他的事情了,我怡悅地洗著水果,王蓓至少現在不會殺我。

我把水果端到桌上說:“姑母,吃水果?!?/p>

王蓓點點頭,我又去接了兩杯水,其中一杯水我把一瓶安眠藥都倒了進去,睡死點吧,王蓓!

我自然地的把水放在桌上,我當著王蓓的面把那杯沒藥的喝了口。

王蓓吃著水果是不會喝水的,我去拿了些膨化食品獻殷勤地放在王蓓身旁說:“姑母,別光顧著吃水果呀。

王蓓有些驚奇地看著我,放下了剛拿起的水果,我不好意思地說:“姑母,我的手機有點舊了?!?/p>

王蓓聽完這才又吃起水果,“我懂,最新手機給你安排上?!?/p>

王蓓看來是對我放下了疑心,我便安心地玩起手機,我打開了相冊,想看看那些照片還在沒在。

沒在了,像游戲一樣,死了復活,游戲里面的一切都會恢復到從前一樣,那王蓓也忘了殺過我,但花園里的頭顱又怎么解釋?

王蓓喝下了那杯濃縮版的安眠水,一會時間,她就睡了,我把河豚毒素注入到她的體內,她會死但我會活著。

我記得王蓓和某人做了不干凈的事,我翻出王蓓的手機,沒有上鎖,很容易就打開了。

我點開微信,確實發現了些驚人的秘密,王蓓害殺了我的父母但把罪名扣在我頭上,因為我有精神病,那我算報仇了?

不算吧,還有幫兇呢,姑父和不知情的短發女警。

對于父母的死,我沒有傷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我有精神病吧。

“姑父,你…快點回來呀,姑母她…她”我嗚咽道。

“小蓓怎么了?你別急,你慢點說?!惫酶刚Z氣緊張安慰著我。

我真的好感動啊,他們的感情可真好,真是沆瀣一氣。

“姑母,她暈倒了,不管我怎么叫她,她都不醒,快點回來看看吧?!闭f完我還悲痛地哭著還擠出幾滴眼淚。

“好好好,馬上,我馬上回來?!?/p>

掛斷電話后,我停止了“哭泣”,起身走向花園。

我挖出了最新鮮的頭顱,斷頸之處還溢著血呢,又到處挖了挖,挖出了十幾顆頭顱,腐蝕程度不同。為什么呢?頭顱沒有被消除。

我挖了個大坑,把他們埋在一起,那么爭取一次性通過吧。

姑父回來了,他是位身材魁梧高挺的中年男人,與其他的中年男人不同,他不油膩啊,他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來威武凜然,吐詞有力、雄渾、磁性。是個經常健身的家伙,身材管理一直很好,有腹肌和大胸肌耶。

我可沒偷窺,是姑母告訴我的,我對中年男人不感興趣,對男人不感興趣,對男人好像?咳咳,重點不是這些。

姑父看著倒在地上的姑母,小心翼翼地抱起姑母,放在床上,像是對待一件易碎品。姑父做完這些打電話叫私人醫生來。

姑母家算有錢的,最主要的是吞了我父母那些股份。

姑父看我用看個瘋子的眼神,真是的,至少姑母也會收斂些。

“姑父,你喝口水吧?!蔽野阉嗽谒媲?,他看著我,沒有接過,我恭敬地把水放在床臺上,退開了。

哇!感覺自己像是一位掌事的管家呢。

姑父這個人心眼很多,到時候私人醫生來了,估計我端的那杯水會被做檢查,而且要是發現姑母頸邊細小的針洞,我會被打死的。

那怎么辦呢?我再次走上樓打開我心愛的鐵箱子,鐵箱子里有個暗格,暗格里面有子彈和手槍,嘻嘻。

我還從來沒玩過手槍呢,拿起來還真有點重,不過我的學習能力很強,一會兒就適應了,我可真是個怪人。我裝上了六發子彈。

我安閑地躺在沙發上,等待人來齊,短發女警也會來,畢竟死的可是她敬愛的“好”姐姐。

私人醫生來了緊隨著就是短發女警,他們進入房間,我是個神經病,他們不讓我進去。

但我是個神經病呀,怎么可能會聽話呢?

我關掉了電閘,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傳起姑父的怒吼,我悠然地走進房間,姑父看著我,努不可遏,像只隨時會吃人的獅子。

好可怕的。我掏出了手槍,他們都驚詫地盯著我這個瘋子(電閘雖然關了,但還是看得見的,畢竟是白天嘛。)

“王夜魄,你哪來的手槍?還不放下!”姑父手指著我。

我盡量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好心地勸道:“怎么還關心這個呀?關心關心你們的命吧?!?/p>

“王夜魄,你難不成還要殺了我這個姑父嗎?”姑父語氣加重了,橫眉立目地盯著我。

我沒有著急殺了姑父,瞄準了短發女警的手然后開槍,我自己配音:“砰!”

“你想報警嗎?可是你自己就是警察呀?!?/p>

短發女警沉痛地捂住自己手,眼淚流了出來。

我打包票道:“警察姐姐,你別害怕哦,我不會殺了你的。你沒有害我。”

我又對私人醫生說:“你也是哦?!?/p>

私人醫生身體真不好啊,才站了一小會兒就倒下了,他真該給自己治治。

“姑父,我沒有你們那么殘忍,給你個痛快吧!”我說完,截鐵斬釘地開槍了。

“命中靶心,滿分!!”姑父的腦袋爆漿啦!

4.進病院了

短發女警疼暈過去了,姑父倒在血泊中,私人醫生還沒醒,姑母死在床上。

我看著這一切說:“好無聊啊?!庇挚戳丝词种械臉?,扔在了地上,去找晝晝玩吧!

我離開了死寂的房間似墳墓園的房間。

我停在樓梯間望著樓梯的盡頭,我下定了決心,擔心真的很煩,怕它死,怕它丟,怕它過的不好,會被虐待。不過,馬上就會不再擔心這擔心那了。愛惜的東西死在自己手里總比死在別人手里好。

“晝晝,晝晝?!蔽疫呑哌吔泻爸瑫儠冊诨▓@里的千秋上。

“晝晝,你真不乖,害我好生擔心你。”我抱怨著。

晝晝吐著舌頭跑向我,我蹲下撫摸著它毛絨絨的腦袋,“晝晝,你真可愛…”

我捧起它的腦袋,它那雙純黑的眼睛看著我,依賴和信任,我蒙住了它的眼睛說:“晝晝,你別怪我,我是愛你的,我永遠都不會害你,好好睡一覺吧?!?/p>

刀尖離晝晝只有幾厘米時,我停手了,我做不到,晝晝沒有做錯什么,我不能剝奪它的生命。

我松開手癱倒在草坪上,刀從手中滾落到草坪上,濕熱的淚珠從我臉頰滑過,陽光真刺眼,不敢直視。灼熱的陽光刺燒著我的皮膚,他在懲罰我,我的內心污穢,我已經無可救藥了。

晝晝舔著我的手,濕漉漉的,有人遮住了陽光,我定睛一看,是短發女警,她舉著槍對準我的頭,眼神犀利,臉上的淚痕還沒干。

“你沒暈嗎?真夠堅強的,是來殺我的吧。“我說。

短發女警聲音包含著憤怒:“瘋子,我要殺了你。”

我笑道:“你可是警察啊,殺一個殺人犯,還需要跟殺人犯說一聲嗎?”我眼神輕蔑地望著她。

晝晝對著短發女警大聲咆叫,作勢上前要咬住短發女警的小腿,短發女警扣下了扳手,打傷了晝晝的腿。

“媽的,你他…”還沒等我說完,她就開槍殺死了我,我又死了,我不知道我死過幾次了,可能十幾次,可能上百次或者更多。

(上帝視角)

短發女警冷眼看著王夜魄說:“瘋子?!庇盅a了幾槍。

今日新聞:我市某某女警沉著冷靜,英勇無畏地擊斃了殺害三人加一狗的王某某,四名死者都是因槍殺,據了解死者中有兩人是王某某的親戚………據得知王某某早期殺害了自己的父母,因患有人格分裂癥和科塔爾綜合癥等………

“又失敗了,夜夜。要不要放棄呢?”

我身處在一片黑暗之中,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尋找著源頭,可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它輕言細語地說“夜夜,你是找不到我的,要不要放棄呢?已經失敗了21次哦?!?/p>

我感覺到有手在撫摸著我的臉,我想抓住那只無形的手,但只摸到了空氣,什么都沒有。

我說“繼續?!?/p>

“???”

“那好吧,你可真夠倔強的,夜夜?!彼穆曇魶]有之前的清脆,變得陰沉有了戾氣。

它說完有什么東西吻在我唇上,軟嫩帶著點水氣。

我再度醒過來,腦袋比之前更加疼痛了,副作用嗎?

片晌,王蓓敲窗戶了,我起身拿出以上膛的槍,口袋裝的鼓鼓的,打開了門的一瞬間王蓓沖向了我,她手中拿著刀,我眼尖手快扣動了扳手,槍口瞄準王蓓的頭,她額頭上有個血洞,王蓓倒地不起,她死了。

天還是黑的,我到樓下沒有晝晝的身影來迎接我,“晝晝?你在哪?”

有股不好的預感正快速地蔓延在我心中,晝晝不會沒復活吧?不可能?。拷^對不可能啊。

我把整棟房找了個遍,連一根晝晝的毛都沒有,我崩潰了。怎么會這樣呢?

有人在敲門,我想一定是有人找到晝晝給我送回來了,我調整好狀態打開了門問:“你是找到晝晝了嗎?”

那人困惑地看著我說:“啥晝晝?我不知道,我聽到槍聲就過來了。

“你沒找到???”我失落極了。

“你家在放電視嗎?怎么會有槍聲?”那人作死地問。

我拿出槍對準他的眼睛說:“你說為什么會有槍聲呢?”

他屹立在原地不敢動,哀求著我“別別沖動,殺人犯法?!?/p>

“哦?但是我已經殺了一個人了,也不差你一個?!?/p>

“砰?!彼p手捂著眼睛,臉上因痛苦而變得扭曲,“啊啊啊……”

現在是要去殺短發女警還是姑父?

我打電話叫姑父回來說有非常的重要的急事。

姑父站在門前,一臉驚恐,我說:“姑父,怎么不進來?王蓓死了?!?/p>

他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面如土灰。

我又說:“是我殺的。”

槍對準他的腦袋,他的表情由憤慨變成驚詫、惶恐。

我彎腰捧腹,槍都拿不穩了,都快笑岔氣,我抹掉了淚水說:“放心,我是一個好侄子,一定會讓你們相見?!?/p>

沒等他說一句話,開槍爆頭。

那么去找敬業的短發女警吧!

熟悉的透明玻璃門,我走了進去,幾位警察看向我,我向他們揮揮手以示問候。

”請問你是來報案的嗎?”一位20左右的男警察問。

”不是哦,我來找個人?!蔽艺f著環顧四周看到在沙發上的短發女警她沒有注意到我,我走向她。

“能聊聊嗎?”我對低頭玩手機的短發女警說。

短發女警疑惑地看著我說:“我認識你嗎?

“可能不認識,但你認識王蓓吧?!蔽艺f完挑眉手指指向外面。

“走吧?!倍贪l女警起身語氣有一絲激動。

她沒帶槍啊。

我背靠在墻上,一只腳抵著墻,“王蓓是我姑母,我叫王夜魄,認識嗎?”

短發女警瞪眼看著我,眼神怪異,沒控制好她的嘴巴,話直接脫口而出“精神?。 ?/p>

“哈哈哈,警察原來是這樣的嗎?”我沒有否認她的話,因為我的確有精神方面的病。

“精神病殺了你姐姐,現在也要殺你!”我說完笑了,可能笑的很瘋也可能很隱虛。

短發女警沖進大門大叫“快快來人!他有槍!”

哎呀,速度真快但子彈更快吧,她說完了這輩子最后的話就化為異物。

這件事驚動了整P國,持槍殺人在警察局外,但可笑的是,我沒死!哈哈哈。

我進精神病院了,因為我是精神病,殺人不犯法,哈哈哈,可笑的法律。(咳咳請讀者們注意,小說里面的不要帶入現實,我沒有嘲諷國家不好,國家的治安怎樣相信大家是知道。別噴!?。。?/p>

因為我殺了姑母父們,那他們的公司只能由在國外的兒子回來繼承,他算是撿了個大餡餅,提早繼承家業,而他為了“報答”我,給我安排了個最好的單人間。

書也不讀了,整天吃藥打針,做心理咨詢,還有一大群人提防著我,畏懼我。

唉…這也太無聊了,干脆一起死了?

“哈哈哈!”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躲在門外的人可能是被我的笑聲嚇到了,碰到了門,然后是匆亂地腳步聲,最后只有窗戶外秋風吹過枯樹的葬吟。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我知道房間里有許多的針孔攝像頭,我盡量保持正常狀態,但有時候也忍不住犯病。

房內墻上的鐘表“嘀嗒嘀嗒”的響,到了午夜0點,病院死氣沉沉,針孔攝像頭也窺視不到我了,這種狀態維持到凌晨4點,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在這段時間里,我經常坐在窗外望月亮,沒月亮也望,雨天就看雨。原本是要安個假窗戶的,但我不同意。

偉大的計劃正在悄悄地拉開序幕,到時候定會驚艷所有人。

5.鬧劇

“王夜魄,吃藥了?!蹦凶o士拿著藥走進房間不耐煩地說。

“哦?!蔽夷眠^藥,干嚼吃了下去,男護士對這也習以為常。

“對了,我要出去散步?!蔽艺f。

“不行!”男護士拒絕了,我穿了件外套遮擋住里面的病服,“你說了有用?你以為這破精神病院能攔住我?”我說完就不理會努吼的男護士離開了房間。

漫無目地地在公園里閑走著,我得回家趟,可鑰匙在他們家。我加快了腳步。

“叮咚”我按響了大門的鈴,門外的血液早已被打掃干凈,被我打爆眼睛的人拿了筆巨資。

開門的是位女生,應該是保姆,她問:“請問你有什么事?”

“我過來拿我東西的?!?/p>

“你叫什么名字?”女生問,她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最終落目在我臉上。

“王夜魄。麻煩了。”我說,我不喜歡陌生人打量我,盡管看不透我的內心。

我對上了她空靈的眼睛,是個天真純凈的女生,明眸皓齒,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女生睫毛撲閃著臉有些泛紅說“好…好的,我去問下少爺,請你等下?!闭f完就跑進了屋,門都不帶關的。

天氣很熱嗎?

頃刻,她回來了,“請進。”

屋內有一群人,像是在開派對,亂哄哄的,擾得我心煩,他們沒有注意到我,我走上了樓。

房間里沒有一點變化,我找出鑰匙,正準備離開,林羽楓攔住了我的去路。

“有事嗎?”我盯著面前這個紈绔子弟,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挑逗意味,嘴唇微微上勾,長的的確是不錯,但我看到這張臉就想起了王蓓他倆,犯惡心。

“夜魄,這么快就走了嗎?不留下來住一宿?和我共度良宵。”林羽楓說完,手搭在我肩膀上,摩梭著。

“別逼我殺你,林羽楓。”我拿起他的手逐漸捏緊,仔細聽還有骨頭挪動的聲音。

“松松松?!彼冻龀酝吹谋砬?,我松開他的手,他揉了揉手說:“開個玩笑,至于嗎?”

我說:“我這人經不起玩笑,快點讓開。”

林羽楓退出了些空間又說:“有空我請你吃個飯啊,還得感謝你呢?!?/p>

“不必了,好好繼承你的家產吧,別搞垮了。”我好心提醒道。

我站在自家門前,這是自己賺錢買的一套房子,面積不大,但卻可以逃離父母無時的責罵。父母永遠只在意我的成績和交際。他們死了我還挺開心的。

我打開了燈,薩白的光照亮了房里的每個角落,屋里還是原樣,只是落了灰塵。

我走進了雜物間,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罐,整齊地擺放在架子上,墻上掛著多種類型的刀刃,在墻角邊有張書桌,我拍了拍軟椅上的落灰就坐了上去,桌上還有未成形的藥劑配方,只差烏頭堿了。

自家屋里肯定還是留了些好東西的,警察竟然沒有查到這里。

傍晚時,我才從家離開。我抄了條近路,路上有風吹過樹梢的聲音和我的腳步聲。

“唔!你…你們干嘛!我要報警了!”前方有道清婉但因受驚嚇的聲音,還有幾處電筒的光。

搶劫嗎?那里是必經之路,我想等他們完事了再過,但為什么小說中的劇情上影在現實中?。‰娫捖曧懥?,是林羽楓,我掛了但他們聽到了。

“誰在哪?自己出來!別讓小爺我親自動手”一個男生說道,惡劣的語氣屬實讓我不爽,關鍵是他還很拽。

我走出隱蔽的樹中,出現在他們視野中,幾個男生頭戴著黑頭套,手里拿著電筒、麻繩,中間有個嬌小臉蛋白凈的女生,她穿著純白的連衣裙,身上沒有一點污漬,女生見有人來大聲求救,因為哭過,聲音還是有些嗚咽“救救我?!?/p>

是綁架啊。

“老黃,是個公的。”一個男的說著。

公的???他找死吧!

“公的也要,自然有人要這口,你們動手吧?!苯凶骼宵S的男人說,他牽起女生的手就要走,女生也沒有一點反抗。

我暗聲笑了笑,是真的不想出風頭啊,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吧。我拿出了槍,是的,我還敢。

“我讓你走了嗎?社會的爬蟲?!蔽艺f。

“誒!你討打是吧!”男生說,但當他看到槍的時候,說不出話了。

“快快報警?!?/p>

“可是,我們是人販子耶,老黃?!?/p>

當我扣動扳手時,發現沒裝子彈,氣氛一度的尷尬。

他們哄堂大笑,“搞了半天是玩具槍啊!”

我佯裝正定,笑個屁!我撿起地上的板磚藏在身后,他們沒有發現只顧著笑。

“好了好了,去收拾他。”

幾個年輕的男子走向我,手里拿著木棒,陰沉地笑著。

我也下了死手,對著一個最近的男生,拿著板磚捶向他的頭,“咚”沉悶的響聲,男生倒在了地上,一點也不禁打。

其他人還是震驚中,他們是在送死?,我撿起那個男生的木棒,他們把我圍了起來,我看著離我漸遠的女生,對他們說:“一起上,別說我欺負你們。”

他們應該還是新手,不敢用狠勁或者是他們的力氣只有那么大,三兩下就解決了他們,紙老虎。

雖然我很喜歡折磨人,但那個女孩都要被拐到車上了,我踹了一腳地上躺尸的男生,廢物。

“走什么走,連我都打不贏,你們還算爺們嗎?”我吼道。

他們一聽怒了,直接把女生放在地下,老黃摸了摸女生的頭,氣沖沖地走下來,上鉤了,這也太簡單了吧。

哈哈哈,我有刀!

都是一群紙老虎,不經打。我扯掉了老黃的頭套,把刀插在老黃的口中,用腳踩下去,老黃的手抓住我的腳,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蹲下身子,笑瞇瞇地拿起木棒對準他的眼睛猛戳,直到木棒與血肉模糊的眼洞之間能拉出血絲,我才停止了。

我拿著帶血的木棒起身走向女生,“你不會亂說的吧?”我問。

“不…不會。謝……謝你?!迸懬拥鼗卮?,面色難看極了。

“不用哦,因為…”我把后面幾個字加重了語氣,“是你要我幫你的?!?/p>

女生點點頭,我說:“老黃是你什么人?”

女生驚恐地看著我,“什么什么人,我我不認識他們。”

“是你愛人,還是你哥?”我拿著木棒指著她的臉,她咬緊牙關搖了搖頭。

“唉?!蔽覠o奈地嘆氣著,手中的木棒點了點她的臉,說:“人長的挺不錯,心思怎么這么壞呢?拐賣了不少人吧?”

她驚慌失措地搖頭,手扒著我的腳說:“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們?!?/p>

“關我什么事?”我說完踹開她,對待女生要溫柔點,我只是把她敲暈了。

她的手機落在地上,一條信息彈出屏幕亮起,內容是:小瀟,今晚有獵物嗎?,她的手機屏幕是和一個高大的男生比心,啊,是老黃。

病院大鐵門邊的燈還亮著,院長見我回來了,著急地拉著我說:“哎呦,我的祖宗唉!能別亂跑嗎?別讓林總為你操心??!”

我斜眼看著院長說:“能放手嗎?”

院長放開了,又理了理我起褶皺的袖子說:“小王啊,聽點話吧?!?/p>

“閉嘴,拿了錢還塞不住你的嘴嗎?”我說完就走進了病院。

這個院長看上去是和藹友善的,但背地里干了不少齷齪事,什么調戲護士、病人,偷換藥劑,用不正規的藥根本不在話下。

到時候第一殺的就是你。

6.誤殺

“王夜魄,你去哪了?”林羽楓打電話過來問。

“關你什么事?”我說著回房關上了門躺在床上。

“我這是在關心你?!绷钟饤髡f,他那邊很嘈雜,隱約聽在有人在唱歌。

“哦?那真是榮幸至極?!蔽艺f。

林羽楓沒理會我,與一位男子交流著什么。

過會,“王夜魄,你又捅婁子了?!绷钟饤鞯脑捦嘎冻鰺o奈。

“哈?這么快就知道了!”我說,我看向桌上的幾瓶藥劑,病院里有烏頭堿嗎?

“王夜魄,這是最后一次,再殺人我就不管了?!绷钟饤髡f。

“謝謝,再見?!蔽艺嬲\地道謝和告別完就掛了。

昏暗的房里只有平穩的呼吸聲,我望著黑漆的天花板,今天好像只吃了一次藥。

我打開了燈,起身走進浴室,我洗了把臉,瞟眼看到鏡中的自己,奇怪了剛剛鏡子中的我動了下。

我凝視鏡中的我,淺墨的發色,黑棕的眼眸,玉質般的肌膚,淺紅的唇瓣,嗯…就是我自己,我撫摸著我的臉,鏡中做著同樣的動作。

但總覺得說不上的怪異,鏡中的我動作很色—情,眼眸里是我沒有的欲望,我沒敢再盯下去了,我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衣物上沾染了些許血液,已經干了,血腥味很淡。

溫度比以往灼熱,總感覺有人在窺視我,我匆匆地洗掉身上的泡沫離開了浴室。

午夜0點到了,剎時呢喃細語的走廊靜了,沒有任何聲音,宛如一片寂靜秘密花園。

是卡bug了還是進入了異空間了?

我拿上了手電筒打開了房門,外面好冷,似乎是個太平間,真沒開玩笑,毛骨悚然的,又黑又冷,我打開手電筒,走廊里只有我一人,燈光被黑暗吞噬,我分不清方向了,只有黑暗,就像自身于四面漆黑的小方盒里,燈光照亮的距離僅僅只有幾厘米。

我幾乎要打消去找烏頭堿這個想法了,我摸著墻面緩慢地前行,沒事沒事,這世上沒鬼的,我安慰著自己。

“啪嗒啪嗒”

我停止了腳步,走廊里還有啪嗒啪嗒的聲音,我咽了咽口水,聲音是從我身后響起的,還有其他的東西,我手伸進衣口摸到了小刀刃,鋒利的刀口劃破了我的手指,像是被輕輕地摸了下。

我摸出了刀,聲音越來越近了,我的呼吸聲漸漸延長,聲音停下了,它在我身后,我的后背已被汗水打濕。

有只手搭在我肩上,我全身震悚,手電筒沒拿住,落在地板上,一聲清脆的聲響,燈光閃了閃,最終熄滅了。

現在是一片漆黑了,我脫離了它的手,轉身手起刀落,刀插—入了它的身體里,它哀嚎著。

它想要拔出刀,我幫了它,又把刀刺入它身體,我一直循環著這動作,有液體濺在我的臉上,濕熱的。我聞到了鐵銹味,它的指甲鑲入我的手,手上被掐出一個個血印,好疼,但我沒停,直到它不再掙扎,安靜地躺在地板上。

真是煩人,耽誤了時間,我在地板上摸找著手電筒,我摸到了一大灘液體,有點黏,不過我能肯定這不是水,我沒有繼續想下去。

我找到了手電筒,按了開鍵,咿,沒壞。

我走到了藥物間,門沒上鎖,很輕松地推開了門,門有些舊化,推門時還有吱呀的聲音,聲音對我來說是震耳欲聾的,里面的貨架上放滿了藥物,我一排排的尋查……

在病房里,我躺在軟軟的床上,內心竊喜。

我含糊聽到,“夜夜,你得好好謝謝我。”

我是被門外的喧囂聲吵醒的,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了時間,才六點四十二,吵死了,睡意全無。

我打開門,倚在門邊雙手交叉看著慌鬧的人們,空氣飄散著怪味。

他們注意到了我,一個個目光驚恐地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噬人的怪物。

一時氣氛變得詭異,我指著自己困惑地問:“看我干嘛?”

監督我吃藥的男護士警惕地盯著我,“你…你殺人了?”

“殺人?”我說,“沒有啊?!?/p>

“那這人怎么死在你門前?”他說。

死人了?我走向圍觀的人們,他們一個個像見瘟疫似的都避開了,給我退了條寬敞的通道。

那人胸口被捅數刀,血液淌了一地,已經些許凝固,地板上還有血腳印,想必是殺人犯的腳印。死者瞪著眼,嘴還大張著,面容怪異扭曲。

這是今早那東西?我又殺人了?不對啊,我明明是走了幾十米的距離才遇到的。

我蹲下身子拿起他的手,指甲被全部拔掉,只剩下血肉,我又拿起另一只手,也都全部被拔了。

我起身看向護士,“凡事都得講依據的,你不能因為他死在我門邊就是我殺的,而且我也不可能那么笨,在我自己門邊殺人,再說了我不是天天都在吃藥嘛,怎么會突然犯病呢。”

周圍的病者絮語,“是啊是啊。”,“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啊”,……

護士急得說不出話了,就在那你…你你的,眼邊紅紅的,咬著下唇,幾個護士急忙安慰他,對我說:“你至于嗎?他也只是就問問?!?/p>

他柔柔地說:“別別怪他,畢竟他是病人嘛?!?/p>

呵?真欠揍啊。

“還是安安心好,不像某些人整天瘋瘋癲癲的?!币粋€護士說著瞟了我一眼。

“你們怎么不報警呢?”我壓制住內心的怒火問。

“這你你就別管了?!痹R尾的護士說道,說話時眼神躲閃。

“估計是怕鬧出事情不好收場吧,畢竟你們這小破院本就資金不多。”我看著那群護士譏諷道。

我又火上澆油,說:“資金不多,也不知道給我們吃的藥安不安全,是不是正規的呢?!?/p>

那些病者一聽這話立馬就嚷嚷著,去詰問那群護士。我見他們忙得不可開交,幸災樂禍地笑著。

那名叫安安的護士惡狠狠地盯著我,我對他豎了個中指,傻_逼。退開了這喧鬧的地方。

我挽起袖子,指甲印不見了,奇怪了。

離開了那刺鼻難聞的病院,我回到了自家。

在明亮的房間里,一瓶30ml的濃縮藥水制作完成了,別看它少啊,但是殺傷力是極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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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9 18: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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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2 15: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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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4 11: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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