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三十年間,美國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婚姻生活始終是公眾關注的焦點。 三段婚姻中的每一位妻子都在特朗普的人生和事業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從早期建立房地產帝國的伴侶,到他的家庭生活和政治生涯中的支持者。 這些婚姻既有浪漫與輝煌,也伴隨著爭議和復雜情感。 從左到右 伊萬娜·特朗普 瑪拉·梅普爾斯 梅拉尼婭·特朗普 三位都是模特出身 除了第II任婚姻短暫之外,第I任一起打下江山并為他生下三個兒女,和現任陪他走進白宮,共同點,兩位都來自東歐國家。
第 I 任妻子:伊萬娜·特朗普
1976年,唐納德·特朗普在紐約結識了伊萬娜·澤爾尼奇科娃(Ivana Zelní?ková)。
伊萬娜是捷克斯洛伐克的移民,移居加拿大后在蒙特利爾從事模特和滑雪教練工作。
當時,她因模特工作來到紐約,并在一次聚餐中被唐納德注意到。
唐納德通過為她和同行模特爭取“全場最佳餐桌”迅速贏得了伊萬娜的好感。
盡管伊萬娜起初并未尋找新的感情,她仍被唐納德的真誠和堅持打動。他用百合花束、豪華晚餐和每日電話攻勢表達愛意,甚至飛往加拿大觀看她的走秀。
圣誕節期間,唐納德邀請伊萬娜一起去阿斯彭滑雪,并在新年夜向她求婚:“如果你不嫁給我,你會毀了自己的人生。”
盡管相識不久,伊萬娜答應了他的求婚。
兩人于1977年4月9日在紐約的大理石教堂(Marble Collegiate Church)結婚,并在墨西哥度蜜月。
蜜月期間,伊萬娜意外懷孕。
同年12月31日,她生下長子唐納德·小特朗普(Donald Jr.)。
此后,他們又迎來了女兒伊萬卡(Ivanka)和小兒子埃里克(Eric)。
婚后,伊萬娜不僅是妻子,更是特朗普商業帝國的重要合伙人。
她被任命為大都會酒店室內設計副總裁,參與了特朗普大廈和大西洋城賭場的建設,還擔任廣場酒店總裁。
在幫助唐納德實現事業版圖擴展的同時,她也成為了家庭的核心人物。
然而,這段婚姻在1989年因唐納德的出軌丑聞走向終結。
當時,唐納德與模特瑪拉·梅普爾斯的關系被媒體曝光。
最戲劇化的一幕發生在科羅拉多州阿斯彭滑雪度假地,當伊萬娜和瑪拉意外相遇,瑪拉直言:“我是瑪拉,我愛你的丈夫。”
1990年,伊萬娜正式提出離婚,并在法庭上爭奪財產分割權。
雖然兩人簽署了婚前協議,但伊萬娜的律師以她對特朗普帝國的貢獻為由要求更多賠償。
最終,雙方達成協議,而伊萬娜也辭去了特朗普集團的職務。
盡管離婚過程激烈,但兩人后來關系逐漸緩和,成為友好的共同父母。
伊萬娜于2022年去世,享年73歲。唐納德在悼念中稱她為“美麗而聰明的女性,擁有非凡的一生”。
第 II 任妻子:瑪拉·梅普爾斯
唐納德與瑪拉·梅普爾斯在1985年的一次名人網球賽上相遇。
當時,瑪拉是一名模特兼演員。雖然兩人一開始只是朋友,但不久后關系逐漸升級為秘密戀情。
盡管唐納德仍與伊萬娜婚姻存續,他和瑪拉的關系卻愈發公開,甚至讓瑪拉住進了他的游艇“特朗普公主號”。
瑪拉對特朗普妻子公開挑釁:“我是你丈夫的情人!”
1993年,在與伊萬娜的離婚程序完成后,唐納德與瑪拉迎來了女兒蒂芙尼(Tiffany Trump)。幾個月后,兩人在紐約廣場酒店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邀請了上千名賓客。然而,這段婚姻僅維持了三年。
在1997年分居后,二人的離婚在法庭上持續了兩年。
瑪拉后來表示,她對奢華生活感到不適,并與唐納德在世界觀和育兒理念上存在分歧。
最終,她放棄了爭取更高補償金的努力,僅根據婚前協議獲得100萬美元及額外100萬美元購置房產。盡管婚姻以失敗告終,她和唐納德保持了友好的關系,甚至在多年后共同慶祝復活節。
這里,不得不坦言,作為心機女,瑪拉以“小三”的身份成功上位,成為特朗普的第二任妻子。
當年,特朗普家族的三角關系丑聞頻頻登上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引發公眾熱議。
彼時,特朗普的三個子女尚未成年,父母的離異對他們的成長無疑造成了不同程度的心理影響,盡管外界很少有確切的信息能揭示這種創傷的深度。
然而,這段一度轟動的再婚并未善終,最終因瑪拉婚內出軌而迅速走向破裂,成為另一場備受矚目的家庭危機。
與此同時,特朗普的第一任妻子伊萬娜卻是一位智慧與毅力兼備的女性。
1996年,她在第一夫人俱樂部參加活動時說了一句名言,“在座的女士們,你們必須堅強獨立,記住……不要生氣,把一切都弄到手再說!”
婚姻里,伊萬娜不僅承擔起三個孩子的撫養重任,還以卓越的商業才華在特朗普集團中占據一席之地。
離婚后,她并未因此一蹶不振,而是利用“特朗普”這個姓氏和自己的資源,開創了獨立的商業帝國,成為一位典范式的成功女性。她出版自傳、創立品牌、涉足房地產領域,用行動證明了離婚并不是終點,而是一個新的起點。
更難得的是,盡管婚姻已成往事,伊萬娜與特朗普始終維持著友好的關系。
特朗普對她的尊重可見一斑:在伊萬娜的第四次婚禮上,特朗普不僅親自操辦,還將盛大的婚禮安排在他著名的海湖莊園,充分展現了兩人之間的情誼。
這種親密關系,不僅是媒體關注的焦點,也讓外界見證了他們作為前任伴侶之間的特殊紐帶。
相比之下,特朗普的第二任妻子瑪拉則鮮少被特朗普家族提及。即便在媒體的鏡頭下,她的身影也顯得格外模糊。
作為這段婚姻的關鍵人物,瑪拉的“上位”手段曾飽受爭議,而婚姻的破裂更是讓她陷入輿論的風口浪尖。她最終沒能在特朗普家族的復雜關系中立足,這或許也是為何她逐漸被人遺忘的重要原因。
第二段短暫婚姻中唯一的亮點,便是特朗普的第四個孩子——蒂芙尼。
作為特朗普與瑪拉的女兒,蒂芙尼自幼在母親的撫養下成長,并未享受到太多來自父親的陪伴。盡管如此,蒂芙尼用自己的努力和得體表現,逐步贏得了父親的認可。
她以優異的成績從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畢業,展現了她的才華和獨立性。這一成就不僅讓她在公眾面前重塑了形象,也幫助她逐漸融入特朗普家族的核心圈層,成為家族的重要一員,為特朗普家族增添了一抹暖色。
第III任妻子:梅拉尼婭·特朗普
1998年,唐納德在一次派對上遇到了梅拉尼婭·克瑙斯(Melanija Knavs),一名出生于斯洛文尼亞的模特。
盡管唐納德當時身邊伴有另一位女性,他還是設法贏得了梅拉尼婭的注意。在幾次約會后,兩人陷入熱戀,盡管初期關系經歷了一些波折,但最終穩定下來。
2004年,唐納德向梅拉尼婭求婚,次年兩人在佛羅里達州棕櫚灘的海濱教堂舉行婚禮。賓客包括多位名流,如魯迪·朱利安尼和比爾·克林頓。2006年,梅拉尼婭生下了兒子巴倫·特朗普(Barron Trump)。
在唐納德競選總統期間,她選擇低調支持,專注于撫養兒子。2017年,唐納德當選總統,梅拉尼婭成為自1829年以來首位出生在外國的第一夫人。
在白宮期間,梅拉尼婭主要致力于兒童福祉的慈善事業,并避免深度參與政治。盡管她選擇低調,但因特朗普支付艷星封口費的丑聞曝光,梅拉尼婭一度與唐納德分房而居。卸任總統后,她繼續專注于家庭,與唐納德共同生活在海湖莊園,同時陪伴兒子成長。
2024年,梅拉尼婭重新現身,為唐納德的總統競選助力。盡管不常發表公開講話,她仍然是唐納德身邊不可或缺的支持者。
唐納德·特朗普的三段婚姻折射出他人生的不同階段愛情的復雜性。從伊萬娜在事業和家庭上的鼎力支持,到瑪拉短暫而動蕩的浪漫,再到梅拉尼婭的低調與忠誠,每一段婚姻都有其獨特的意義和影響。
而第一任和現任都來自東歐,這樣,人們對東歐女性的文化與特質之好奇,也順理成章。
東歐文化與女性特質
東歐文化
東歐國家受斯拉夫文化和歷史影響深遠,經歷過帝國統治、戰爭和蘇聯的控制。這種復雜的歷史造就了東歐人堅韌和適應變化的能力。家庭是東歐社會的核心,女性往往被賦予維持家庭團結的重要角色。東歐傳統重視教育和藝術,因此許多東歐女性兼具文化修養和個人魅力。
東歐女性的吸引力
東歐女性常以高挑、身材勻稱、五官深邃為特征,具有國際時尚界青睞的優雅外貌。而且,東歐女性通常受過良好教育,懂得如何在傳統與現代之間找到平衡。也是因為東歐的社會變革和經濟挑戰塑造了女性在逆境中的生存能力,她們堅韌且獨立。更重要的是,她們注重禮貌的同時,還具備關注家務和傳統家庭角色的美德,同時也能在事業上獨立發展。
對于特朗普來說,迎娶來自東歐的妻子,更加現實與匹配。
外貌吸引力:東歐女性的外貌和氣質常與“優雅、精致”聯系在一起。
文化相容:東歐女性在婚姻中注重支持和家庭價值,此外,東歐女性的實用主義與特朗普的商人思維契合。
異國情調:對許多西方男性而言,東歐女性帶有一種“神秘與異國情調”。
特朗普兩任東歐妻子體現了東歐文化中特有的堅韌、優雅與家庭價值觀。東歐女性因其外貌、文化修養和適應能力而備受國際矚目,而特朗普的選擇很可能反映了對這種獨特魅力的欣賞。
并且,我們也從特朗普的兒女身上見證到,他們無不得到了母親給予的最好的關愛、嚴格的家教、優質教育與個人的自強自立。
從這點上看,特朗普的選妻眼光還是獨到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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