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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林默

1

在DeepSeek炸翻整個春節后，馬云回到了阿里園區。

咱還以為，馬老師第一站應該去看看AI的相關業務。沒想到他的第一站，是去逛了逛閑魚。在給員工們送上新年祝福的時候，馬云說，“閑魚應該是一條神奇的魚，應該做一個娛樂平臺，要用各種神奇的創意，服務年輕人的生活方式，也為年輕人創造更多的機會。”

在這個一切由算法指向精準的年代，神奇是一個極高的評價。

“做一條神奇的魚”，是科幻片，還是童話片，又或是喜劇片？我覺得是紀錄片。

我在微博刷到過一個在閑魚賣相機的事——就是一部400塊錢的閑置相機，交易的幾方里，有人去借錢；有人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有人把周遭能交易的相機掘地三尺，只為了給陌生人送一份禮物；有父母否定了孩子的夢想，孩子卻依然對父母毫無保留。

左右滑動查看更多（故事來源：@微博博主1ouz）

這個故事，與當下能爆火的話題相比，可謂毫無熱搜體質。這個交易，放在互聯網電商的池子里，無法復現，甚至也不值一提。

但是我刷到這個事的時候，它在微博首頁上，被許多人轉發。

那部相機牽動的是人生里那些很珍貴的東西，青春、友善、夢想，那些被湮沒在生活里的，普通人的神奇。

2

算法主導的平臺們，擅長量產另外一些“神奇”。

拿捏著流量分配權力的平臺，可以讓現象級網紅的迭代速度，從以年為單位變成以月為單位，再到熱搜上的“網紅顧茜茜自曝日收入超30萬”。

平臺邊逡巡網紅們的表現，邊撥弄手中的流量。面對平臺頻繁的換季上新，網紅們只能更加努力，甚至把內容生產做成兜售情緒的生意，以吸引更多人的關注和討論。

從某種意義上，“貓一杯”因為捏造虛假信息、惡意擺拍制造熱點被封，是個案，也是群像。

為了獲得流量寵幸去突破底線的網紅們，只是這個算法游戲的一面。在另一面，還有被困在信息繭房里的用戶們。

“個性化推薦”這個詞其實有毒，有人看多了自己的個性化內容，就容不得世界上其他的個性化。于是憤怒者更憤怒，被蒙蔽者又被算法加了幾層眼罩。

在互聯網的主流敘事背景呈現“算法神奇”時，閑魚豁開了另外一種小眾卻真正屬于大眾的神奇。

它的存在證明了另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當算法主動后退一步，把社區建設的權力讓渡給真實的人，原來也可以長出具有生命力的商業生態。

在這里，你看得到自己的個性化，也不斷看到世界神奇的個性化。

很多人都感覺，玩閑魚的快樂濃度越來越高了。在這里，用戶無處安放的分享欲就是最大的快樂源泉——看過閑魚失戀文學的朋友，都知道世情段子的吸引力。

刷到“只掛不出”好物的朋友，才明白什么叫世間最純粹的愛。

看到文字工作者給老人寫回憶錄，才明白該被好好安放的，不僅是閑置的物件，還有閑置的人生。

我最近一次在閑魚大為震撼，是看到竟然有人掛售“橘子霉菌”，我心說這誰會買，結果一看好些科研人竟然聞著味兒來這兒“進貨”，甚至還隔空做起了資料共享、學術交流。

在閑魚搜索霉菌，你還會看到“橘子霉菌”“酸奶霉菌”“茶葉霉菌”等等，種類從食品水果到生活物品，真正是千奇百怪。這波操作到底有多神奇，看看評論區科研人的精神狀態，你就都明白了。

如果智商夠不上這科研品類，也有向我等記憶力下滑人士傾斜的友好產品。

去演唱會別人大合唱你只能晃熒光棒？可以在閑魚上搜“演唱會小抄本”，其實別人也記不住歌詞，你看這玩意兒有人半年就賣出6萬冊。

如果暫時gap，不想啃老，也無法啃小。咱還可以，更深一步啃自己。

有相關機構在閑魚招募“粑粑捐獻員”——捐獻糞便，一次可領200元愛心補貼，也就是說，就靠啃自己，最高月入可達6000元。

這些故事或許不具備熱搜體質，也沒能得到潑天流量的托舉。它只是，閑魚用戶的日常，但卻依舊能夠制造任何人的鏈接，傳遞足以讓整個社區變得溫情的溫度，讓身處其中的人發自內心地覺得快樂好玩。

閑魚的熱鬧恰好證明了，算法精準算計著人呈現出的偏好，卻漏算了人的好奇心，那也是每個人的少年心。

3

社交平臺就是虛擬社區。在這些平臺里，用戶當游客還是定居，產生的悲歡喜樂并不相同。

游客看到的往往是算法想讓他們看到的，你以為自己在做選擇，其實你只是被選擇。但要在此安家，就會跟“鄰居”（用戶）、跟“物業”（平臺）打交道，你會看到完全不一樣的內容，挖掘到人性幽微的故事，在強烈的歸屬感包裹下體會社交的快樂。

一個迷人的社區，內容最終指向的，是服務人的生活方式。這也是閑魚的神奇之處，它的交易不是單純的買賣行為，大家在閑魚上交換的是某一段生活的軌跡。

飼養員說，帶貓咪、狗子絕育會被記仇，然后閑魚就有了絕育壞人演員。

吃貨說，美食的選擇太多也是難以消受的幸福困擾，然后閑魚就有了蒼蠅館子推薦官。

社恐說，沒有高情商也想在職場混得如魚得水，然后閑魚就有了職場情商輔導員。

一部分人用神奇的創意賺錢，另一部人則體驗到了神奇的服務。數據顯示，2024年活躍在閑魚的年輕人搞副業平均賺了3660.5元，這一年，945.4萬年輕人在閑魚發布副業，人群規模大幅提升，00后占比高達40.8%。

除了不斷壯大的副業板塊，還有一些隱秘需求，也在閑魚交易過程里被挖掘、被滿足。只是想出二手車，結果成就了一家三口。只是想收冷門娃娃，結果卻找到同好。只是想買滑雪裝備，結果卻找了一個旅游搭子。

閑魚用開放的發布生態，營造了一塊水草豐美之地，并不刻意用強算法播種、強流量灌溉，而是順著社區自我生長的邏輯，對用戶自發行為進行產品化改造，這才慢慢形成了更平權、更具人情味的商業生態。

比如副業興起后，閑魚推出副業功能“閑魚簡歷”，用戶可以創建自己的圖文或簡歷視頻。比如谷圈玩家在閑魚自發拼團，平臺順勢而為上線拼團、發車等功能。再比如用戶期待買到更多高性價比好物，閑魚就開發了“閑魚奧萊”，讓大家可以輕松撿漏。

當然，身為互聯網平臺的閑魚，并不是沒有算法。就像李子柒說，她擦屁股也用衛生紙，不是用竹片。

算法在閑魚的角色是基礎設施而非決策者，其核心功能是降低交易摩擦，而非操控行為；AI也是用技術保障社區生態，而非榨取用戶注意力。

在AI技術全面滲透的今天，閑魚也通過AI創新提升用戶的交易效率。有數據顯示，目前閑魚的AI智能體已覆蓋1020萬用戶，核心產品如AI智能發布每天吸引超20萬人使用。而上線灰測不到半年的AI智能托管服務，更已促成近2億元的商品交易額。據了解，閑魚AI智能體是基于通用模型，疊加閑魚自身數據創建的，擁有極強的商品理解、智能議價能力，現已應用在平臺售前、售中、售后全鏈路交易中。

在眾生喧嘩的時代，算法讓一個人不斷遇見“自己”。看似一直在消費興趣內容，其實得到的是一個無法深度互動的信息繭房。信息之外，人和人性被邊緣化，一切反而變得越來越枯燥、越來越無聊。

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集體共建，讓閑魚有了一種神奇的氣質。這不會是閑魚最終的模樣，新的社區文化仍在孕育。而于這個時代而言，我覺得閑魚這個樣本特殊的意義還在于，把生活還給生命，然后看一切蓬勃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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