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政協委員劉國梁兩會期間痛斥煽風點火的自媒體大V,矛頭直指乒壇黑嘴賀曉龍。賀曉龍利用部分網友對乒乓體制官員的不滿、對王楚欽孫穎莎極端飯圈的怒火,刻意夸大其詞販賣仇恨,以極端化言論吸引流量,邪教教主般騙取大量球迷信任,通過付費直播、會員訂閱和有償代罵收割韭菜,非法收入數額驚人。
乒乓球作為國球擁有龐大粉絲基數,但部分群體存在“非黑即白”的二極管思維。賀曉龍利用粉絲對偶像的維護心理,將復雜問題簡化為“支持誰/反對誰”,例如將王曼昱粉絲對落選奧運單打的不滿轉化為對陳夢的攻擊,形成陣營對立。
部分網民對體育管理層的決策(如選拔機制、商業改革)存在不信任,賀曉龍以揭露黑幕為幌子,迎合這種情緒。例如,他聲稱“劉國梁扶植飯圈”,將市場化改革出現的弊端完全歸咎于某一個人,而商業化的成果卻不算在這個人賬上。
賀曉龍以反飯圈的名義組建了乒乓球第一飯圈“賀圈”,圈子既包括劉國梁孫穎莎王楚欽陳夢的黑粉,也包括樊振東王曼昱的擁躉。該封閉社群通過強化“我們vs他們”的敵我意識,使成員產生歸屬感。粉絲為維護群體認同,主動拒絕擺事實講道理,完全喪失獨立思考能力,淪為受賀曉龍操控的行尸走肉。
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一些粉絲將對現實的不滿投射到網絡攻擊中。賀曉龍通過提供代罵服務,讓粉絲獲得情緒宣泄的出口,形成“付費復仇”的畸形互動。競技體育的公共討論空間被極端言論擠壓,理性分析難以傳播。賀曉龍小人乍富以邪壓正,該現象是互聯網流量經濟與飯圈文化結合的產物,其本質是利用公眾情緒與平臺規則漏洞實現非法牟利。
賀曉龍“乒乓球罵戰經濟”得逞,說明部分球迷太容易被帶節奏,理性讓位于情緒,思考讓位于跟風。賀曉龍洗腦的目的就是讓大家覺得支持他就等于支持樊振東王曼昱,就等于反對劉國梁莎頭,他的目的確實達到了。比如說,一個問題我們本應該就事論事的討論,現在沒有就事論事只有選邊站隊,被洗腦的網友直接轉移話題:“我不聽我不聽,你就告訴我劉國梁是不是李鐵第二,你就告訴我王曼昱有沒有被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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