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yè)聯(lián)姻的第五年,沈慕清和霍君霆依舊不熟,
就連行房,雙方也很有禮貌。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抱緊霍君霆的大腿,這輩子好好地虐渣,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
星巴克。
李若惜拿著勺子動作優(yōu)雅地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
“若惜。”
顧奕洲匆匆而來。
他手里還抱著一束玫瑰花。
若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他近前。
顧奕洲走過來,把那束花遞給李若惜,李若惜接過花束,低手聞了聞花香,眉眼溫柔,這副樣子落在顧奕洲的眼里,讓他的神色跟著變得溫柔。
他拉開椅子坐下,細看,發(fā)現(xiàn)李若惜的一邊臉有點紅腫,關(guān)心地問:“若惜,你那邊臉怎么回事?有點紅腫,好像是被人打的。”
李若惜收到花束的好心情大打折扣,便把花束放在桌子上,沒好氣地道:“還不是被你的準未婚妻打的。”
“云清?她居然敢對你動手!下次我找個機會替你討回公道。”
“要加倍。”
顧奕洲寵溺地道:“好,加倍,不把她的臉打腫,我就不停手。”
他伸手摸了摸云清被打過的臉,心疼地道:“你怎么不閃呀。”
“我要是閃了,我爸回來看不到痕跡,他就不會站在我這一邊。”
顧奕洲還是心疼,“你就算和她爭寵也用不著苦肉計,李叔叔一向疼你,就算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對你的態(tài)度也不變。”
李若惜眼里閃爍著算計,“在我還沒有得到李氏的股份之前,我都要維持現(xiàn)狀。”
父親是信任她,倚重她,但沈慕清才是李家真正的千金,僅是這一點,就讓李若惜心如扎刺,原本李家的一切都是她的,現(xiàn)在,有可能她以前的努力及付出會為沈慕清作嫁衣。
“我叫你出來,是讓你去調(diào)查一下,沈慕清那天去凌家割脈自殺拒婚,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我總覺得凌爺對她不同尋常。”
顧奕洲想起在富貴步行街的偶遇,神色一整,說道:“我今天在富貴步行街遇到了她,她去男士專賣店買衣服,我以為她是買給我的,結(jié)果她說她是買給凌爺?shù)摹!?/p>
“怎么,她不是買給你的,你吃醋了?”
李若惜忍不住吃醋,只因顧奕洲說那些話的時候,流露出失落。
“若惜,你說什么話呢,我怎么吃她的醋,我就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給凌爺買衣服。”
顧奕洲握住了若惜的手,深情地道:“我的眼里心里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李若惜抽回了手,“誰知道你是不是心口不一。”
“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
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李若惜才緩和了臉色,有了點笑容,“好啦,我就是逗逗你的,咱們認識那么久,我是信你的。奕洲,我們不能讓沈慕清得到凌爺?shù)谋幼o。”
顧奕洲點頭,“等我查清楚,咱們再商量商量,放心吧,沈慕清那樣的人,哪能得到凌爺?shù)谋幼o,凌爺是什么人呀,連高雅都得不到他的庇護呢,沈慕清算哪根蔥?”
他安慰著李若惜:“可能就是我們多心了。”
李若惜想想也對,沈慕清不過是鄉(xiāng)下長大的,凌爺除非眼瞎心盲,否則絕對不會庇護沈慕清的,今天她看到的肯定是假象。
對,是假象!
說不定,凌爺想親自整治沈慕清,不想借助他們之手,才會說出那一番幫沈慕清撐腰的話。
云清回到保姆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房里添了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面擺著四菜一湯,還有兩袋冰塊。
她近前,看到桌子上面還有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簡短:吃飯,敷臉
不用問,僅是看這四個字,便知道是霍君霆留下來的字條。
還以為他真的冷漠心狠呢。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