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2025》開播,又給觀眾輸送了一波“中女”力量。
初代頂流葉童,每天練舞到凌晨5點,體力比00后還猛;
TVB大女主鄧萃雯,能唱能演能控場,一登臺便驚艷眾人;
文藝范兒的王珞丹,吉他、架子鼓樣樣拿手,穩拿SuperA評級……
而在一眾才藝、氣質極佳的姐姐中,紅氣養人的倪虹潔也格外亮眼。
她在初舞臺演唱吳語民謠《阿婆說》:“囡囡別怕,囡囡別哭,快快睡咯......你乖乖呀抱阿婆……”唱完后,她眼泛淚光,感動全場。
比這首歌更令人動容的,是她一路走來的故事。
巔峰期退圈結婚生子,丈夫卻背著她投資失敗,連累她一起欠下巨債。
她只好復出拍戲,努力還債,過得顛沛。
人到中年,才終于熬出頭,有戲拍了,也有錢了,還談了一場熱烈的戀愛。
有人惋惜,若非在人生岔路口選錯了方向,她一定會比現在過得更好。
她卻笑著說:“我很開心的呀,不會后悔,我這人不太會后悔的。”
灑脫如她,難怪能在《愛情神話》中駕馭性格大開大合的上海富婆格洛瑞亞,“有錢有閑,老公失蹤,不要太靈喲。”
巧的是,倪虹潔本人也從小在上海長大,她說:“在我的成長中,一直是女性角色給我各式各樣的力量和幫助。”
而在小說《滬上煙火》中,作者大姑娘就刻畫了一群形形色色的上海女人,以她們的愛恨、掙扎,道出女性的生存法則。
這本書是豆瓣閱讀第五屆長篇拉力賽總冠軍和女性組冠軍,被評論家和讀者們冠以“小繁花”的美譽。
走進這個故事,你會從上海弄堂人家的喜怒哀樂中頓悟:
原來這世上過得好的女人,從來不止一種活法; 原來生活表象的背后,往往藏著最大的反轉。
婚姻幸福的女人,都手握這張底牌
《滬上煙火》中的林玉寶,擁有超脫于時代的獨立與堅韌。
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上海,林玉寶結束十年知青生涯,帶著一身風霜從新疆回到弄堂里的小家。
哪能想剛進家門,姆媽、阿姐待她態度冷淡,姐夫也陰陽怪氣:“多個人多張嘴。”
畢竟三十平的閣樓太過逼仄,塞下姆媽和阿姐一家三口,再給她鋪張床都成了麻煩事。
家里容不下她,她資助多年的初戀喬秋生,也已背信棄義,另攀高枝,娶了一位富家小姐。
找工作更是難事,她天天在居委會大排長龍,也輪不到分配工作的機會。
好不容易得到小菜場專管員的職位,代價卻是要與居委會主任的親戚王雙飛訂婚。
王雙飛賣相差,又好色,偷女人內衣褲被抓個現行,成了弄堂里的笑話。
但他家境“優越”,買得起婚房,也安排得了工作,可解林玉寶無處可去的燃眉之急。
然而,林玉寶并不打算仰仗誰,她骨子里最愛的是自己,最想依靠的也是自己。
面對喬秋生的背叛,她沒有卑微挽留,拿出多年資助對方的憑據,要求對方如數償還。 面對王雙飛的糾纏,她也毅然決然拒絕,絕不為了眼前的一點好處,輕易交付自己。
即便在那個時代,她還是要靠婚姻另立門戶,卻也看得通透:“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條路。”
憑借這股堅韌心性,林玉寶吸引到了優秀的地產商人潘逸年。
潘逸年出身軍人家庭,又是名牌大學畢業,同福里人人羨慕玉寶“有福氣”。
圖|《滬上煙火》實拍
可林玉寶仍舊處處靠自己,不做依附他人生存的菟絲花。
潘家不在乎嫁妝多少,她卻堅持拿出自己的積蓄,置辦像樣的細軟。
潘逸年打個電話就能為她安排好工作,她卻跟人合伙開服裝店,靠自己的本事賺錢。
林玉寶打心底里相信愛情,接受婚姻,認定好的伴侶能帶來幸福。
但她始終保持著思想上的獨立,忠于純粹的自我,先愛己再愛人。
經濟上不攀附,精神上不依賴,這樣的女性無論是否選擇婚姻,都有能力給自己充裕的幸福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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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潑辣的背后,
藏著最深的愛意與擔當
林玉寶的姆媽薛金花,表面上張牙舞爪,卻把最深的算計用在了最深的愛里。
她身世坎坷,自幼被賣到“長三堂子”里討生活 ,后來嫁給林玉寶的父親做姨太太。
見慣世態炎涼,人心涼薄的她,一向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
就連小兒子四尼的眼角膜,她也能拿去跟人談價錢,做交易。
小兒子生病去世時,潘逸年的四弟遭石灰傷了眼睛,需要換眼角膜。
潘家想買四尼的眼角膜,薛金花竟反復抬價五次,最后獅子大張口要了1萬塊。
在那個年代,1萬塊可不是個小數目,夠普通人家用一輩子。
潘家欠下巨債,潘逸年遠走香港賺錢還債;林家也落下壞名聲,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貪財”。
后來潘逸年靠房地產翻身,薛金花又豁出臉皮,要玉寶跟潘家三個兄弟先后相親。
玉寶揶揄她重財,她卻不以為意:“假使有條件,我肯定是上海灘追名逐利第一人。”
但實際上,薛金花的市井潑辣背后,藏著為兒女“計深遠”的愛意,以及撐起一家人的擔當。
她無父無母,中年喪夫,一邊拉扯三個女兒,一邊糊紙盒子賺錢,還給小兒子治病欠的債。
日子就要過不下去,玉寶的大伯偏偏找上門來,跟她搶林家的房子。
大女兒玉鳳尋的男人又不務正業,在外頭倒買倒賣,把家底賠個精光。
苦難一波接著一波襲來,她一個沒讀過書的婦道人家,能有什么解決辦法?
她忍痛賣出小兒子的眼角膜,為了撐起一大家子,幾次要求潘家加價。
而人前的每一次談價,何嘗不是人后當娘的心被剜出來稱斤論兩。
她拿這筆錢買下房子,置辦出租車,讓一家人不必流落街頭,也給姑爺找了個安穩營生,還隱秘地顧及了玉寶爸爸其他家人的生活。
玉鳳后來生了小囡,家里窮到無米下鍋,她沒別的本事,只能讓玉寶和玉卿下鄉。
然而,在關鍵時刻,她依舊以自己的方式保護女兒。
玉寶被王雙飛脅迫著訂婚時,她雖看上王家條件好,但見玉寶不愿意,立刻讓玉鳳去退婚。
玉卿被丈夫家暴時,她也不顧外人眼光,把玉卿護在身后說:“不過了,離婚,跟姆媽回家。”
在風雨飄搖的動蕩年代,謀生本就不易,女人養家更是難上加難。
薛金花不得不逼自己長出獠牙,套上鎧甲,虛張聲勢著護一家人周全。
盡管姿態不夠體面,但一樁樁算計背后,藏的是最深的愛意與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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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清醒的活法:
永遠置頂自己的感受
“奪走”林玉寶初戀的泉英,看似是“戀愛腦”,實則比誰都清醒。
泉英出身富貴人家,卻偏偏看上了小市民家庭的喬秋生。
父母唯恐她以后受委屈,姑姑也嫌棄喬家檔次低,她卻執意要下嫁。
她不僅動用父母的人脈為秋生安排工作,還置備豐厚的嫁妝,自掏腰包辦婚禮。
旁人都說她犯傻,卻不知道她自有一套打算。
在與秋生交往前,泉英談過門當戶對的男友,兩人打算一道出國留學。
可泉英沒能順利辦下手續,男友出國后很快變心,和她斷絕了關系。
遭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泉英下定決心,以后要在感情中占據主導權。
而賣相好、學歷高,卻出身低微的喬秋生,既符合她的擇偶標準,又能任她拿捏。
在這段關系里,她不必迎合,也無需討好,只管舒舒服服做自己。
喬秋生的父母貪慕虛榮,斤斤計較,在她過門前就想立規矩。
秋生爸暗示她,好吃的、好用的都要先讓給男人,她笑盈盈地假裝聽不懂,任憑對方陰陽怪氣。
秋生媽教育她,要好好照顧秋生,她半開玩笑地反駁:“秋生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要女人照顧?”
秋生的親戚找她父母辦事,她也果斷拒絕:“自家女兒的事會管,別人的事不會管。”
偶然結識林玉寶后,泉英敏銳地察覺到她是秋生的前女友,卻并未拆穿。
因為她再清楚不過,就算重來一百次,秋生也會選擇條件更好的自己。
她不是懵懂的傻白甜,向來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勢要得到想要的一切。
每個過得好的女人,都不會聽憑他人安排,把自己置于被動的境地。
她們清醒自知,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值得什么,并以自己的方式積極爭取。
她們自重自愛,永遠置頂自己的需求和感受,無論跟誰在一起都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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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滬上煙火》是一部市井生存啟示錄,你會看到一個個平凡女性在時代裹挾下的清醒,在落入困境后的堅強,在得失抉擇間的智慧。
她們或許有野心,有欲望,又或許不那么完美,不那么體面,卻不討好任何人,不在乎外界評判,始終以自己的方式過好這一生。
就像電影《愛情神話》中的格洛瑞亞,浪跡天涯,愛恨隨意,自己就是最好的歸宿。
還有《好東西》中的王鐵梅,松弛、天真、坦蕩,母職之外,始終有取悅自己、成就自己的能力。
生活中,有太多女性被身份、年齡、性別的標簽,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但女性從來都不被定義。
她可以是玫瑰,也可以是荊棘,是苔花,是野蠻生長的藤蔓;
她可以溫柔似水,也可以是燎原的火焰,暗涌的潮聲,是曠野呼嘯的風。
作家伍爾夫說:“作為現代女性,我們大可愛探險就探險,愛寫作就專事寫作,愛閑晃蕩到地球的哪一處名勝古跡就晃蕩過去。”
拋開“母親”“妻子”“女兒”的前綴,跳出“少女感”“賢惠”的世俗量尺,在“應該”和“可能”之間,選擇第三種人生吧。
點個“在看”,永遠遵循自己的意愿而活,才不會被生活辜負。
《繁花》之后,滬語 小說創作的女性新腔調
鮮活、細膩、余味悠長,看過就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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