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陳建軍(化名),經常盯著手機里母親的照片發呆——十年前那個在講臺上給孩子們扎辮子的溫柔身影,怎么也想不到會倒在情人的斧頭下。
事情需要從2013年說起。陳建軍的父親去世早,母親文玉芳(化名)在村里小學當代課老師,每月工資不到一千多。那年秋天,同村60歲的吳德貴(化名)常來學校門口晃悠,幫著搬作業本、修課桌,嘴甜得像抹了蜜:“文老師你一個人帶娃不容易,我有退休金,咱搭個伴兒。”一來二去,兩人就以“夫妻”名義過起了日子。誰能想到,這個聲稱“疼她一輩子”的男人,兜里揣著的不是結婚證,而是十年后的殺人計劃。
2024年8月15日,文玉芳突然失聯。陳建軍打了30多個電話,那頭都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吳德貴抹著淚說:“你媽最近總說心里煩,說不定去海邊散心了。”還帶著家屬去河邊找了三天,直到警方調了村口監控——8月13日傍晚,吳德貴騎著摩托車載著文玉芳往麒麟山方向去了,后座的人耷拉著腦袋,像是睡著了。
真相比監控畫面更刺骨。吳德貴后來交代,當天他以“出去走走,”為由騙文玉芳上車,行至半山腰的墓地旁,突然提出要與文玉芳發生關系,但文玉芳說啥都不答應,在這種情況下,吳德貴便掏出藏在車筐中的斧頭狠命地朝著文玉芳的頭部砍去,文玉芳還沒來得及喊出聲,頭部就被砍中,當場斷了氣。后來,吳德貴把文玉芳的尸體拖進灌木叢,用雜草蓋住,還特意繞了三條小路回家,裝出“剛得知失蹤”的樣子。
據吳德貴作案后交代,他之所以要殺掉文玉芳,是因為文玉芳很“絕情”,竟然不愿意與他發生關系了。
據稱,最讓陳建軍想吐的,是吳德貴被捕后的“表演”。在派出所里,他時而抱頭痛哭說“一時沖動”,時而眼神游離嘟囔“有鬼附身”,家屬一度擔心這老頭會用“精神病”脫罪。直到2025年3月28日,警方出具鑒定報告:“無精神病,具備完全刑事責任能力。”法醫在庭審材料里寫得清楚:吳德貴案發前三天還去銀行取了退休金,拋尸后特意用礦泉水沖掉摩托車上的血跡,“反偵察意識比部分小年輕還強”。
2025年4月9日,該案開庭,同時,這事也沖上了熱搜,網友們的炸開了鍋。有一類評論看得人冒火:“都六十歲了還談什么戀愛,活該被盯上!”“女的提分手就是刺激男人,不懂忍忍嗎?”立刻有人回懟:“照這么說,結婚登記處該改名叫‘危險關系注冊中心’?老年人連分手的權利都沒有?”更有人翻出細節:吳德貴這些年沒工作,全靠文玉芳的代課工資和他的三千元退休金過活,分手前一個月還偷偷把存折里的五萬元轉到自己名下——“合著吃軟飯不成,就殺人滅口?”
老胡覺得:這件事像一面臟鏡子,照出了不少人心里的偏見。有人覺得“老年人談戀愛就是瞎折騰”,卻忘了文玉芳只是想在晚年找個知冷知熱的伴;有人忙著給兇手找“情有可原”的理由,卻選擇性忽略受害者臨終前的恐懼。更讓人后怕的是,吳德貴作案前特意研究過“精神病免罪”的新聞,以為裝瘋賣傻就能逃脫,卻低估了現在的司法鑒定有多嚴。老胡希望,所有人都要遵紀守法,千萬不要再干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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