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四川省,自貢市,榮縣。
當時在縣文化館工作的金建受文化館領導的委托去鄉下采風,寫幾篇新農村的報道,到了鄉里之后,鄉里把金蘭安排在民辦小學住宿。當時該小學只有一名公辦未婚女教師住宿。金建覺得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影響不好,可負責接待的人員表示,人家女孩都不介意,不怕閑言碎語,你一個大男人介意啥,還城市里的大學生呢,咋這么封建。
金建一聽人家女孩都同意,自己一個大男人如果反對顯得有些矯情,于是便立即拿起行李搬到了學校宿舍,第一次與女教師衛蘭見面,應該說,衛蘭給金建的印象不錯,首先就是一個大美女,男人都一樣,看女人先看臉,至于性格,開朗又活潑,一點都不做作。同樣,金建也給衛蘭留下深刻的印象。
剛一見面的時候,衛蘭親自帶金建來到與她相鄰的客房,還幫他打掃、布置房間。當晚,衛蘭親自下滿滿一大碗雞蛋面條給他吃,并表示歉意說農村條件差別介意。對此金建一再表示感謝,可讓金建想不到的是,這不過這個有心機的女人布置下的一個溫柔的“陷阱”,等到衛蘭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為時已晚, 從這一天開始,衛蘭天天給金建做晚飯。
幾天之后,衛蘭從給金建做晚飯,到去金建房間里聊天,而且越聊時間越來越長,聊天的內容也是天南地北什么都談,聊天的時候,衛蘭很善于金建迎合的口味,盡撿金建愛聽的說,關鍵在于他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由此可見衛蘭的手段,又過了一段時間,金建就被衛蘭的甜言蜜語所迷惑,一種別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天晚上,二人在外面聊天之后各自返回寢室休息,可金建剛剛睡下,就聽見隔壁房的衛蘭發出求救聲:“小金,你睡著了嗎?我的肚子突然疼得厲害,不能起床了,請你過來幫我一下,忙倒點水喝行嗎?”
金建一聽頓感不妙,他立即翻身下床,外衣都沒有穿,就穿了一個褲頭來衛蘭到房間,推門而入,他并沒有意識到,衛蘭沒有鎖門,就在這天夜里,一切似乎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事后,金建很后悔,衛蘭已經覺察出金建在情緒上的變化,意思便嗔怨地說:“你要知道,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童貞獻給了你,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應該感到幸運,可你為何反而快怏而不樂呢?
金建只得直說:“我覺得確實對不起我女友,我和你說過我有女友了,你不應該這樣的。”
衛蘭說:“女友又不是媳婦,再說結婚還可以離婚嗎,和你說真話 吧,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看上你了。我自知配不上你,因此只想心甘情愿地把處貞獻給你,并不奢望你娶我。”說完之后,她又鉆到金建懷里,金建自然也沒有拒絕。
第二天,衛蘭瞞著金建去了一趟縣城,親自找到了金建的女友高某。她直接告訴這個女孩,她與金建已經相戀,一見鐘情,而且都發生了關系。在這種情況下,高某只能與金建提出分手,金建對此十分后悔,但已經無法挽回。
金建返回工作單位之后,正在和領導匯報工作,文化館里的一位同事給他打來電話說:“你女友的弟弟來找你,說他的姐姐在學校里被人毒打,叫你趕快去救。”金建當即和領導假,同衛蘭的弟弟一起騎自行車快速趕到了所在的學校。
只見學校操場上圍滿了學生、老師、圈子中心一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死死扭住衛蘭的雙手,此人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爛貨,為了用我的錢,故意與我睡覺,說要嫁給我,現在卻又跟別的男人搞上了,給老子戴了綠帽子現在,我不要你這個臭女人,只要我的兩千塊錢。如果你拿不出來錢來,我就要將你的全身衣服扒光,在大眾面前丟盡你的丑!”
此時的衛蘭苦苦哀求,不斷地掙扎,但無濟于事。
金建看到此此處,便走上前對兇漢說:“先放開她,有什么事我們進屋去說,在這里影響不好”。
兇漢仍不松手,質問道:“你是誰?管什么臭閑事!你不會是那個耍筆桿子奸夫的?奉勸你一句,不要撿她這個被我丟棄的破爛貨。”這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金建做夢都想不到,衛蘭居然這樣的人,可讀書人都好面子,此時他說:“你放開她!這兩千元錢在今晚以前我肯定給你,如果你還沒有拿到錢,你再鬧也不遲。”
兇漢說:“我也不怕你不來。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
兇漢一走,圍觀者一散,操場上只剩下他倆了。金建看著衛蘭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說她幾句話卻沒有出口,只能說道:“你在學校里等著,我要趕回縣里去借錢。”
金建原本想以這兩千元錢了結與衛蘭的關系,可對衛蘭來說,此時的金建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要死要活的非金建不嫁,如果不娶她,她就要去文化館鬧得他身敗名裂,而且衛蘭表示她已經懷孕了,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之下,金建只能與倉促地與衛蘭結了婚。
1988年,二人結婚還不到6個月,衛蘭就生下了一個女兒歡歡,孩子皮膚黑黝,五官搭配不佳,長相既不像媽,更不像爸。
某日晚上,金建態度誠懇地對衛蘭說道:“我倆已成夫妻,孩子也有幾個月了,只要你說孩子到底是誰的,一切我可以原諒你。”
衛蘭她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吼道:“你胡說什么?你也聽信了那些嚼舌根的人說的屁話!我跟你說,歡歡就是你的。”
金建一聽衛蘭如此撒潑,就質問道:“我倆結婚前五個月里,我沒有與你同居過。而那次之后,距孩子的產期也有15個月的時間。結婚不到半年你就生了孩子,你怎么解釋?”
衛蘭則強辯道:“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偷人!你要誣賴我,就得拿出證據!”
說完之后,她就對金建又打又鬧,又咬又罵,接著又把鄰居喊來,說老公對她家暴,這讓好面子的金建丟盡了顏面。也就是從這一天起,金建對衛蘭則是能忍則忍,能躲則躲,至于同房則幾乎沒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歡歡慢慢長大了,懂的知識多了,開始介入了父母的吵鬧。她同情、敬愛爸爸,卻也不愿失去媽媽。父母的吵鬧關鍵在于自己的身世問題,此時,她自己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爸爸親生的。
于是,歡歡先到醫院檢驗了血型,知道自己的血型是B型。接著,她又纏著爸爸也檢驗了血型,結論是O型。可是,當她請求媽媽去檢驗血型時,媽媽竟斷然拒絕,還罵她受她爸的挑唆來算計她,你們父女二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這樣一來,女兒越發懷疑自己的身世,便硬是逼著媽媽非弄清楚不可。
但衛蘭深知女兒長大了,不答應孩子的要求她決不會罷休。如果此事鬧大了鬧出了真相,那么自己更不好收場。她只好找到了與她有特殊關系的鎮醫院婦產科胡醫生。
原來五年前,衛蘭為了自己能被推薦上師范學校,便向一個實權者獻出了身體,不料懷了孕,只好用錢物買通了胡醫生為她做了人流。現在,衛蘭又要找胡醫生幫忙。她如實地向胡醫生坦白了自己的隱私,原來,那次兇漢在學校鬧了她的一場丑劇后,覺得自己再無顏呆在此校了,便求助某中學教導主任將她調到該校來。萬萬想不到,這個40多歲的黑皮主任是個玩弄女性的老手,調動工作也不是不可以,交換條件是要陪他睡覺。衛蘭本身就不在乎,貞潔觀念淡薄,已同幾個男人睡過覺,又不在乎這一次,于是又和黑皮主任睡了幾次,這是在和金建前兩個月前的事情,衛蘭意識到想這個孩子很明顯是黑皮鬼的種。
胡醫生檢驗她的血型得出的是A型后,便對她說:“事實證明孩子不是你丈夫親生的。因為父母的血型是O、A的話,那么孩子的血型決不可能是B型。”
她著急地問:“如果改變我的血型,那么是否可以證明孩子是我老公的種!”
胡大夫說:“如果你的血型是B型,那就可以了。”
于是她就給了胡大夫二百塊錢讓大夫給了偽造了一張B血型的檢驗單。就此父女二人信以為真。
不想子在幾天之后意外還是發生了。1996年的一天,衛蘭被一輛汽車給撞了,司機給負責立即將衛蘭送往醫院,女兒歡歡得知消息之后也緊急趕赴醫院,醫院在搶救期間需要緊急輸血,醫院正準備先檢驗她的血型時,歡歡表示說:“我們媽的血型是B型,并當場拿出了鎮醫院的血型檢驗單。救人要緊,醫院便立即對她輸B型血液,但死在醫院的手術臺上。
誰也想不到,衛蘭她的血型不是B型而是A型,醫院也不明白,血型有什么好隱瞞的,而金建得知情況之后,多年的積恨頃刻間化作了沉重的哀憐。歡歡委屈地說:“我一直確信我媽的血型是B型,并且一直將我媽的、我爸的、我的血型檢驗單帶在身邊,以便隨時隨地來對付別人對我身世的懷疑,卻想不到竟害死了媽媽。”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她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昝由自取。如果她不貪圖錢財,潔身自守,不騙取愛情,不欺騙丈夫和孩子,做個賢妻良母,那么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悲慘結局。
我是清水阿嬌,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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