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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羅廣斌被捕,被關押在重慶渣滓洞,一同被關押在這里的,還有江竹筠、小蘿卜頭等。
渣滓洞
國民黨特務們為了獲取情報,對江姐等人動用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許多同志都因此犧牲,唯獨羅廣斌是個例外。
相比于其他人,羅廣斌沒有被施加任何的酷刑,甚至就連鎖鏈都沒有,這也讓其他的同志們紛紛懷疑他已經叛變投敵!
對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殊不知,羅廣斌之所以會被“以禮相待”,其實與一個人有關,如果不是他的存在,羅廣斌可能早就被特務嚴刑拷打。
直到多年以后,羅廣斌才將當年監獄中發生的一切,通過小說的形式展示給了世人,江姐、小蘿卜頭等人的故事也得以流傳開來。
叛變投敵還是另有隱情?
1948年3月,24歲的羅廣斌加入了共產黨,隨后便按照組織的安排,帶領一支隊伍在重慶一帶地區進行地下工作。
雖然剛剛入黨,可羅廣斌并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他曾在重慶“反內戰”的學生運動中表現積極,還被推選為西南學院學生聯合主席,帶領學生致力于反內戰運動。
所以此時的他已經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青年黨員。
由于運動愈演愈烈,羅廣斌不出意外地被國民黨特務盯上了!
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組織指示羅廣斌立刻轉移,隨后安排他前往盤溪中學教書,并利用教師的職務作掩護,暗中印刷地下刊物《反攻》,繼續秘密從事宣發工作。
所以在入黨以后,羅廣斌多年的地下工作經驗,讓組織委他以重任,羅廣斌也不負所托,在重慶出色地完成了一次次任務,可地下工作最怕的,就是叛徒的出賣。
時任中共重慶市副書記冉益智被國民黨特務抓獲后,在嚴刑拷打下當天就選擇了投敵!
冉益智
當天下午,特務們就抓捕了羅廣斌和幾十名同志,險些將我黨在這里的地下工作者一網打盡!
由于事發突然,羅廣斌被捕時,都沒來得及轉移資料,導致很多重要資料被國民黨獲取,對重慶組織的工作造成了無法想象的重創。
羅廣斌和同志們被捕后,就被關押在了渣滓洞。
為了得到更多的情報,特務們輪番上陣,把酷刑用了個遍,也沒能迫使任何一位同志屈服!
唯獨對于羅廣斌,特務們的態度截然不同,不僅沒有對他施加任何的酷刑,就連最基礎的鐐銬都沒有。
甚至還允許他在一定范圍內自由活動,特務們在面對他時,語氣也要溫和上不少。
特務們的目的,似乎是要將羅廣斌徹底孤立起來,讓其他同志們懷疑他已經叛變,因為他們知道,共產黨員最看重的,就是同志們之間的信任!
果然,其他的同志們見狀,紛紛懷疑羅廣斌和冉益智一樣選擇了叛變,開始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紛紛指責他背叛了革命。
同志們的懷疑,讓羅廣斌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他知道,特務們沒有對自己用刑,全然是因為他們害怕羅廣斌的哥哥!
受盡折磨愿以死明志!
羅廣文,一位手握15萬軍隊的國民黨中將,也是羅廣斌的哥哥。特務們正是因為怕得罪他,才不敢對羅廣斌用刑。
羅廣文
而且特務們也心知肚明,羅廣文就算表明態度和弟弟劃清界限,但畢竟是親兄弟,心里肯定還是想要保住羅廣斌的,所以他們也不敢隨意動手。
這天,特務們拿著紙筆,走進羅廣斌的牢房,當著其他同志的面對他說:我們也不要你投誠,只要你肯寫下脫離共產黨,我們就能讓你升官發財,從此坐擁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羅廣斌聞言怒發沖冠,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向那名特務,抬起手惡狠狠地盯著他:我就是死,也不會脫離黨組織!
那名特務倒也不生氣,緩緩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淡淡地說著:不用急,你先考慮幾天,我們再來。
看著離去的特務,羅廣斌知道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特務既不對他用刑,又讓自己逐漸失去同志們的信任,看著戰友們輕視的眼神,羅廣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幾天后特務們又來了,可得到的還是一樣的結果,這么一來到底該如何處置羅廣斌,就讓特務們頭疼不已,殺不得也審不得。
最后,特務們把羅廣斌交給了頂頭上司徐遠舉。
徐遠舉,國民黨內部出了名的特務頭子,也是保密局西南區的區長,向來以手段極其殘忍著稱,犧牲在他手中的同志不計其數!
徐遠舉接手后,立刻找到了羅廣文,詢問他的態度和說法。
羅廣文聞言,當即展現出一副大義滅親的氣魄:我的弟弟是共產黨,你們按照規定審問就行了,我完全不插手。
徐遠舉聞言頓時咧嘴一笑,心里想著: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可別出了事再來找我。
有了羅廣文的表態,徐遠舉當即讓特務們給羅廣斌加上了沉重的鎖鏈,特務們也再沒有了顧慮,開始對羅廣斌用刑。
直到此時,獄中的同志們才恍然大悟,羅廣斌根本沒有叛變!只是其中有難言之隱而已。
在徐遠舉的命令下,羅廣斌被特務們折磨得死去活來,身上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鮮紅的鞭痕遍布全身,暗青色的地板早已被鮮血浸染,酷刑摧殘著他的肉體,卻唯獨打不倒他那顆熾熱的革命之心!
這天,又一輪的酷刑后,羅廣斌倒在地上,雖然身無彈指之力,可他以眼化刀,怒目圓睜盯著眼前的特務,眼神里滿是怒火,又帶著濃濃的鄙夷。
特務們找來冉益智,讓他當面勸說羅廣斌投誠。
一看到這個叛徒,羅廣斌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陡然起身,抬起手指著冉益,把冉益智罵了個狗血淋頭!
羅廣斌的硬骨頭,讓徐遠舉很是敬佩,同時又有著無可奈何,畢竟他也不敢真的對羅廣斌下死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徹底得罪死羅廣文。
但是其他的同志們,徐遠舉就沒有任何顧慮了,在他的命令下,特務們舉起了屠刀,殘害了不少同志,就連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過。
1949年2月份,羅廣斌和幸存的幾人被轉移到了白公館,這里和渣滓洞一樣,是一個號稱“不可能活著走出去”的地獄。
白公館
在這里,羅廣斌和戰友一起以一種全新的方式繼續斗爭著,直至為自己爭取到那唯一可能的生機。
策反獄卒爭取一線生機!
羅廣斌和戰友一起,在獄中成立了臨時黨支部,抱著對革命的熱忱,繼續和國民黨特務們斗爭。
為了爭取可能的生機,羅廣斌開始嘗試對獄卒做工作,他此前經常做一些政治思想工作,這正是他的長處。
這天,羅廣斌趁著獄卒巡視的時候,對其中一名獄卒說:“現在的形勢你們也看見了,國民黨必將滅亡,你們不要做無畏的犧牲,更不要做國民黨的炮灰!”羅廣斌語重心長地勸說著。
這名獄卒正是那個殺害了楊虎城將軍和“小蘿卜頭”宋振中的兇手——楊欽典!
面對羅廣斌的策反,楊欽典不為所動,他的手上已經沾染了太多的鮮血,就算幫助羅廣斌幾人逃出去,將來也必定會被清算。
羅廣斌也深知他的顧慮,便向他承諾:你幫助我們逃出去,我們為你作證!
羅廣斌
有了這句承諾,和多日以來的思想工作,楊欽典選擇了放下屠刀,被成功策反,他開始暗中幫助羅廣斌等人。
1949年11月27日,國民黨自知大勢已去,便下令殺害關押在白公館的全部革命同志。
楊欽典接到命令后,馬上找到羅廣斌,將情況如實告知。隨后在他的幫助下,羅廣斌等19名同志得以從白公館逃出,可還是有一些同志英勇犧牲。
三天后,重慶解放。那些沒能逃出的同志們,倒在了黎明到來之前,楊欽典也被抓獲。
不過,在羅廣斌等人的親自作證下,楊欽典被免于追責,他回到老家過起了農民生活,至于他的故事,就又是一個篇章了。
順便一提,羅廣斌的哥哥羅廣文,在重慶解放的一個月后,便率軍在四川起義,投入了我黨的懷抱,建國后曾擔任山東林業廳廳長等職。
出獄后,羅廣斌為了完成遇難戰友們的委托,撰寫了《重慶黨組織破壞經過和獄中情形的報告》,交到了重慶市委。
在這份報告中,羅廣斌提出了八條建議,后來被稱為“獄中八條”,
對我黨日后的工作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遞交這份報告后,羅廣斌決心要把革命同志在獄中那段可歌可泣的斗爭公之于眾,江竹筠、宋振中等等,這些名字不該隨著他們的主人去世而煙消云散。
從這一天起,羅廣斌拿起手中的筆,他將筆桿用作武器,將國民黨的慘無人道的暴行徹底揭露,也把一位位英勇就義的戰友們,描繪在群眾的眼前。
創作《紅巖》,傳承革命精神
《血染白公館》,是羅廣斌創作的第一部作品,它是羅廣斌獨自一人耗費無數的心血創作而成的,記錄了被捕同志在白公館內殊死斗爭的經過。
和羅廣斌一同從白公館逃出的劉德彬,也選擇了同樣的方式來歌頌先烈,他的《火燒渣滓洞》,寫不盡國民黨的暴行逆施,更頌不完革命志士們的滿腔情懷。
在一次與劉德彬的聊天中,羅廣斌提到:我和楊益信打算一起寫點東西,你要不要也加入進來?
劉德彬聞言當即拍板同意,就這樣一個三人創作小組便在羅廣斌的家中成立了。
此后幾年,羅劉楊三人悉心整理編排資料,常常工作到凌晨時分,直到1956年才總算是將所有的資料準備就緒,可緊接著一個難題又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由于羅廣斌的家中不具備創作的條件,所以去哪里靜下心來一門心思地創作,讓三人頭疼不已。
羅廣斌靈機一動,向市委打了報告尋求幫助,市委獲悉后不僅為他們找了房子,還特地批了半年的假期,讓他們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創作中。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里,三人分工明確,各自確定了創作的章節,其中羅廣斌負責《挺進報》和《小蘿卜頭》,楊益言創作《飲水斗爭》,劉德彬創作的最多,有《江竹筠》、《云霧山》和《春節聯歡》三部分。
這半年的時間里,羅劉楊嘔心瀝血,每天伏案寫作十幾個小時,終于完成了初稿,三人又互相審閱,爭取把每一處細節都還原到位,只為能夠把故去的戰友,完美地展現在讀者眼中。
這年年底,創作工作終于完成了,他們將這部50萬字的作品暫時命名為《禁錮的世界》。
1957年2月,劉德彬創作的三部分開始在報刊上連載,后續接連發表了《紅旗飄飄》和《在烈火中得到永生》等。
小說一經發表,立刻引發了全社會的反響,無數群眾都被江姐等同志的大無畏氣魄感動。
不久后,羅廣斌將樣稿送到了中國青年出版社,僅僅幾天后便收到了可以出版的回復,可是羅廣斌又被一個難題難住了,因為書名還沒有確定。
為了確定合適的書名,羅廣斌再次找到了重慶市委。
市委對此專門召開了一次會議商討,時任市委書記的白戈提議:書中犧牲的革命烈士都出自南方局,我提議用南方局的所在地命名,這是對一段歷史的體現。
就這樣,這部作品最終以南方局的所在地命名——《紅巖》,一部偉大的作品就此問世。
1961年12月,《紅巖》由中國青年出版社出版,迅速在全國掀起了一陣“紅巖熱”,各地的書店都能看到排著長隊購書的青年,江姐、宋振中、劉思揚等先烈的故事,也深深地刻在了那一代人的心里,也影響著他們的下一代。
遺憾的是,羅廣斌卻沒能看到《紅巖》大放異彩的那一刻,1965年,也就是在出版《紅巖》后的第四年,羅廣斌意外去世,他的生命定格在了42歲的年紀。
《紅巖》的故事雖然只有幾個篇章,但在革命的里程中,又有多少“江姐”、多少“劉思楊”付出了寶貴的生命?他們用生命和鮮血,換來了我們的今天。
特別是那些地下工作者們,為了革命隱姓埋名,忍受著孤獨與寂寞,只為心中那份崇高的理想,這些同志們可能到犧牲之時,連一個名字都沒留下……
如今,生活在新世紀的我們,更應該珍惜這份由無數先烈拼搏而來的和平,秉持著他們的精神,將一個更美好的明天交給我們的下一代!
資料來源:
中國新聞網:《紅巖》作者羅廣斌的故事
重慶晚報:羅廣斌:革命者和作家的一生
《紅巖的真,歷史為證》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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