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吃下墮胎藥的張愛玲,在床上疼的直打滾。突然,孩子掉下來,她長舒一口氣說:“終于下來了!”隨后將孩子扔進了馬桶里……
1956年的張愛玲,已經不是那個在上海文壇風光無限的才女。離開上海后,她輾轉香港,最終在1955年到了美國。洛杉磯的生活對她來說,既是新的開始,也是無盡的孤單。當時,她已經和第二任丈夫賴雅結婚,但這段婚姻并不如意。賴雅的身體不好,經濟上也靠不住,張愛玲得自己扛起生活的擔子。就在這樣的背景下,她懷孕了。可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她沒能力養,也不想養。于是,墮胎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那時候的美國,墮胎還不像現在這么公開合法。她得偷偷摸摸找藥,一個人面對整個過程。1956年的墮胎藥不像今天的醫學技術,吃下去后反應特別猛烈,疼起來真是要命。張愛玲自己也沒想到,疼到那地步,孩子會突然掉下來。這件事在她人生里,就像一個疤,疼過之后留下的不是輕松,而是沉甸甸的空虛。
張愛玲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做決定的人。她聰明、敏感,對生活有自己的看法。可1956年的她,真的是被現實逼到了墻角。賴雅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家里經濟拮據,她自己還在努力適應美國的生活,想靠寫作謀生。可美國文壇對她這個來自中國的女作家并不友好,她的英文作品反響平平,收入少得可憐。懷孕對她來說,不是喜事,而是負擔。
再說,她和賴雅的感情也沒到那種能一起養孩子的地步。賴雅比她大很多,又有自己的問題,兩個人更多時候是各過各的。她不想讓孩子生下來受苦,也不覺得自己有精力去當媽。墮胎這事兒,雖然聽著冷冰冰,但對當時的她來說,是最實際的出路。她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沒法要。
吃下墮胎藥后,張愛玲經歷了身體上的劇痛。1950年代的墮胎藥效果粗暴,副作用大,她疼得在床上打滾,孩子掉下來那一刻,身體的折磨才算告一段落。可這事兒對她心理的沖擊,遠沒那么容易過去。她是個感情細膩的人,寫過那么多愛恨糾葛的故事,自己卻在現實里這么決絕地結束了一條小生命。這對她來說,肯定不是件輕松的事。
后來,她很少公開提這件事,但從她的一些信件和作品里,能看出那段時間她心情有多沉重。她給朋友寫信時,提到過自己身體不好,精神也疲憊不堪。墮胎這事兒,雖然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卻在她心里埋了個結。她不是那種會大哭大鬧發泄的人,更多是把這些藏起來,一個人默默消化。
張愛玲的作品里,總能看到一種對人性的洞察,她的筆下人物往往活得辛苦又真實。1956年的墮胎經歷,像極了她小說里的情節——無奈、掙扎,最后不得不妥協。她寫《紅玫瑰與白玫瑰》時,講過那種感情里的撕裂感,而她自己的生活,又何嘗不是這樣?墮胎這事兒,不是她不善良,而是生活沒給她善良的機會。
有人說,她的作品之所以那么打動人,就是因為她自己也活得不容易。她把自己的痛,化成了文字,喂給了讀者。1956年的這一幕,雖然沒直接寫進她的小說,但那種孤獨和決絕的味道,早就滲透在她筆下的人物里。她不是神,她也是個普通女人,面對生活的爛攤子時,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1956年的美國,墮胎還是個禁忌話題。那時候,女性的選擇權遠不如現在,想結束懷孕,要么冒險找地下醫生,要么自己弄藥。張愛玲選了后者,可想而知有多孤立無援。當時的社會,對女性的期待還是結婚、生子、顧家,像她這樣離過婚、追求獨立的女人,已經算另類了。她不想被孩子綁住,也不愿為了別人眼里的“正常”放棄自己,這種選擇其實挺勇敢的。
可勇敢歸勇敢,代價也大。她得一個人承受身體的疼和心里的苦,沒人能幫她分擔。那年代,女性要是沒男人撐腰,日子過得真挺艱難。張愛玲的墮胎,不是她一個人的故事,而是很多女人的縮影。她只是比別人多了一支筆,把這些苦寫了出來。
張愛玲這人,表面看著冷淡,其實內心脆弱得很。墮胎這事兒,她處理得果斷,可事后那份空虛,誰能懂?她沒跟人訴苦,也沒到處找安慰,就那么挺過來了。這就是她的性格,硬氣又孤單。她作品里那些復雜的人物,可能就是她自己的影子——表面堅強,內里千瘡百孔。
1956年的墮胎,不是她人生的全部,但絕對是個轉折點。從那以后,她更封閉了,和賴雅的關系也越來越淡。她后來的日子,基本是一個人過,寫東西、看書、躲著人。她不是不想熱鬧,是熱鬧容不下她。墮胎這事兒,像個隱秘的傷口,疼的時候沒人看見,好了以后也沒人提起。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