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奴的身體燙不燙?”
沈媚一年前被親哥賜婚給中毒昏迷的國師秦云疏,卻在成親前夜被人抓走玷污,自此夜夜做情夢。
每次醒來,她都要找暗衛一號幫她紓解。
今晚,她和暗一又鬧到了天亮。
沈媚披著薄紗起身,盯著剛剛穿好衣服的男人:“暗一,你在我床上明明每晚都舒服,為什么穿上衣服,你從不對我笑一下?!?br/>“公主是主子,屬下不敢逾距?!?br/>男人雖然戴著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可倨傲十足。
她蹙眉起身,正要開口,卻見一個蘭花荷包,啪的一聲從暗一身上掉了下來。
暗一立馬彎腰去間,沈媚只看了一眼荷包上繡的蘭花,就吐了。
從前,她很喜歡蘭花香,可被玷污那一晚之后,她再也受不了任何和蘭花有關的東西。
緩過氣后,沈媚就罵:“你竟然隨身攜帶本宮最討厭的蘭花荷包,還有沒有把本宮放在眼里?”
她死死盯著暗一的眼睛——
“這荷包是本宮大丫鬟葉芊溪的吧?整個公主府只有她得了我的恩典,可以使用蘭花?!?br/>“你是我的人,卻和其他人私相授受,可知這是死罪?!?br/>暗一單膝跪地,語氣卻不亢不卑:“荷包只是我撿到的,和葉姑娘無關?!?br/>沈媚聽著他對葉芊溪的維護,只覺得一顆心又酸又澀。
她抿著唇抓住暗一的下巴,強迫他和她對視:“你是喜歡她么?我幫你們賜婚如何?”
暗一雖與她對視,眼里卻毫無波瀾:“葉姑娘是您的一等丫鬟,我不過是小小暗衛,配不上她?!?br/>沈媚漂亮的眼眸微紅,實在是氣到了,咬唇甩開暗一。
“滾。”
暗一很快離開,他一轉身沈媚的精氣神都沒有了。
她其實知道,暗一就是她的丈夫,國師秦云疏。
在新婚夜第二天,她在暗衛中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認出了他。
畢竟,她喜歡秦云疏,喜歡了八年。
沈媚還沒緩過來,就突然收到了皇帝哥哥的圣旨,傳旨的公公只帶來一句——
“傳陛下口諭,賜九公主和國師和離,再賜九公主不日和親突厥,欽此!”
沈媚如被雷擊。
皇兄怎么突然下這種圣旨?
沈媚連忙更衣進宮,卻在后花園拐角處,見到了扮做暗衛的秦云疏,正對葉芊溪獻殷勤。
男人冷酷的雙眼滿是笑意,寶貝般遞上手中的東西:“荷包弄臟了,賠你一根蘭花簪子?!?br/>葉芊溪含羞帶怯,問扮作暗衛的秦云疏:“我聽說九公主要給你和我賜婚,你為什么不順其自然接受賜婚,這樣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br/>秦云疏盯著葉芊溪的臉。
半晌,別開眸。
他語氣雖低沉,但全是在乎:“我會給你最好的安排。”
“但沈媚賜婚,她還不夠格?!?br/>話如利刃,狠狠扎進沈媚的心。
她一腳踢開前面的花盆,驚動對面兩人。
秦云疏立馬把葉芊溪護在身后:“東西是我硬塞給葉姑娘的,公主要是不高興,罰我就好?!?br/>葉芊溪卻突然跪下磕頭:“公主殿下,是奴婢的錯,你不要怪暗一哥哥!”
兩人多像苦命鴛鴦,而沈媚就是棒打鴛鴦的惡人。
秦云疏眼里的厭惡,也肉眼可見的加深。
沈媚忍下心頭難受,只冷臉吩咐秦云疏:“皇帝賜我和國師和離,你護我進宮謝恩?!?br/>
沈媚帶著秦云疏進了皇宮,在金鑾殿等了很久,卻沒等到皇兄召見。
秦云疏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沈媚去找人,卻在一個普通殿門口聽到了皇兄和秦云疏的對話。
“國師,你就算不喜歡沈媚,跟她和離就好,為什么非要讓我把她嫁去突厥和親。”
沈媚呼吸一窒,下一秒,秦云疏殘忍甩出一句:“我的心上人是沈媚的丫鬟,害怕沈媚,我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沈媚不能留在大祁礙眼!”
這一字一句,幾乎要把沈媚的心撕裂。
皇帝嘆了口氣:“也罷,沈媚當了這么多年的公主,享受了榮華富貴,和親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價值?!?br/>沈媚渾渾噩噩離開,回過神發現來到了冷宮。
這時,身后傳來腳步聲,她愣愣回頭,正對上秦云疏淡漠的眼。
“公主,陛下吩咐說你不用謝恩了,讓屬下帶你回公主府?!?br/>一陣風吹來,秦云疏身上飄來一股蘭花香。
沈媚臉色驟然煞白,瞥見著男人腰間新戴的蘭花荷包。
又想到他剛剛輕飄飄說要她去和親,不由燃起一肚子火,當即冷臉下令——
“跪下,脫衣服!”
秦云疏身子一僵,冷冷別開視線:“公主,我是暗衛,不是你的男寵。”
沈媚拽住他衣領:“你也知道你是我的暗衛,為什么總是戴我不喜歡的東西惹我生氣?”
離得越近,她越能看清秦云疏眼里的厭惡。
心頭刺痛難受,沈媚松開人,卻紅著眼笑了:“你不按我說的做,你信不信我把葉芊溪賣掉?”
話剛落音,秦云疏居然立馬跪下把衣服脫了,緊繃的腹肌上覆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為了葉芊溪連尊嚴都不要。
沈媚狠狠踢開染上蘭花香的衣服,強硬把秦云疏推倒在地。
騎在他身上和他對視,她很清楚地看見秦云疏眼里的不甘。
她心里難受極了,可越難受就越瘋狂。
她喘著氣,在秦云疏身上貪戀著片刻溫暖:“暗一,你知道嗎?我是在冷宮出生的公主,沒有地位,偏偏長得漂亮,太監宮女欺負我更覺得有面子。”
“被賜婚給國師的時候,我才離開冷宮。在那之前,我過得連丫鬟都不如。”
可秦云疏的身體明明很熱,說出的話卻跟冰一樣:“公主說這話未免太昧良心,明明受欺負的是你的丫鬟,葉芊溪為了保護你,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br/>沈媚苦笑,她想和秦云疏交心剖白,他卻覺得她是騙子。
這大概就是不愛吧。
沈媚干脆壓下悲慟,發狠抱緊秦云疏:“你是不是沒吃飯,沒力氣?”
這話落音,男人冷哼一聲,隨后就像發狂的猛虎一樣,直接把沈媚折騰昏迷。
再次有意識,沈媚是被一陣哭聲吵醒。
她一睜眼,就見葉芊溪跪在床邊:“京城第一紈绔要殺了暗一!求公主去京城酒樓救他!”
聽見秦云疏有事,沈媚顧不上沒睡好,忙更衣梳妝去酒樓。
沈媚到了酒樓才知道,是葉芊溪打翻了丞相次子的酒,惹得對方發火,秦云疏是為了護著葉芊溪才被扣下。
丞相次子見到沈媚,被沈媚的漂亮驚艷:“早聽說養在深宮的九公主美艷如牡丹,是大祈第一美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br/>“就當交個朋友,我也不舍得為難你,只要你的人喝了這杯下了藥的春酒,我就不計較了?!?br/>沈媚還沒接話,結果葉芊溪突然‘忠心護主’沖出來,一口喝光了春酒。
喝完,葉芊溪就醉倒栽進秦云疏的懷里。
丞相次子見狀,也沒為難抬手放人離開。
沈媚帶著人離開廂房,誰知一到走廊,就被秦云疏指責:“公主府里什么酒沒有,你為什么非要逼芊溪來這混亂的酒樓給你買酒?”
沈媚一愣,目光難看盯著秦云疏懷里的葉芊溪:“胡說!我沒叫葉芊溪買酒?!?br/>“公主敢做不敢當,真讓人大開眼界?!?br/>說完,秦云疏就抱著葉芊溪大步離開,把沈媚一個人遠遠甩在身后。
明明他現在還扮演著暗衛,為了葉芊溪連裝都不裝了。
沈媚心頭說不出苦澀,她跟上去,誰知在路過樓梯的一個房間,卻突然被人捂住嘴扯了進去!
她重重摔在地上,后腦勺的劇烈疼痛讓她耳鳴嗡嗡。
“放肆!我是公主,你敢對我不敬……唔……”
男人生生灌了沈媚一壺烈酒,她嗆的喘不過氣,身體也突然變得燥熱,迷糊間聽人說——
“不受寵的公主算什么東西,要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活該被我們凌辱!”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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