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阮清梨裴璟年》
秋末冬初,突如其來的疾雨卷了滿城花飄。
裴府門前紅綢隨風,雨中朦朧,散不去的喜慶紅艷,唯秋梨院,冷無人氣。
門口兩個灑掃的丫頭都不盡心——
“昨日許姨娘夢魘,聽說大人一夜未眠相守床前,今日卯時出來,眼底都是烏青。”
“到底是青梅竹馬,不一樣的情分,你可曾見過誰家納妾排場勝過娶妻的?昨日一見那許姨娘我就知她福分不淺,說不定,咱們這裴府后院不日就要易主了。”
她們有意無意將聲音往院里傳。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在場的人都是不陌生清潔栓的。
所以隨著裴璟年的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的臉色都是變了幾變。
清潔栓都是在船只底下偏前的位置,而剛剛兩只船的前面,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便是哥哥寢宮的妃嬪靠的最近。
妃嬪們怎么都是沒想到,陪玩一次不但命差點要搭進去,現(xiàn)在竟還成了懷疑對象。
有的一些膽小的妃嬪,都是已經(jīng)跪在地上發(fā)毒誓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皇上,臣妾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情啊!”
“皇上明鑒,臣妾對天發(fā)誓絕不會做傷害龍體之事!”
愉貴妃看著跪在地上面露慌張的妃嬪們,似是狐疑地皺了皺眉。
永昌帝看向愉貴妃道,“愛妃有什么話想說?”
愉貴妃忙起了身,也是隨著一眾的妃嬪跪在了地上,“臣妾只是忽然想起來,似乎坐在船頭的并非只有各宮的妃嬪們。”
不單單是后宮的妃嬪還會有誰?
很快,兩抹身影就是浮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
她們怎么都是忘記了,還有兩個人可是有殊榮一起坐在船頭呢。
一個是潘雨露。
還有一個就是清平郡主!
潘雨露面對著官家小姐們投來的目光,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重重的聲響,把潘德妃給驚得心口重重一跳。
“皇上,雨露從小便是性子純良,就是連一只螞蟻都是舍不得踩死,又是怎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皇上定是要明鑒啊!”潘德妃跪在地上,急得都是落下了眼淚。
潘雨露都是給嚇傻了,狼狽地趴在地上,連話都是不會說了。
永昌帝一張臉面無表情,根本讓人看不出喜怒,細細地打量著潘雨露半晌,才是沉聲開口詢問,“清平郡主何在?”
甄昔皇后袖子下的手捏緊了幾分,面上卻微微慍怒地道,“要臣妾說,那清平郡主實在是太過無用,本宮不過詢問了她幾句而已,她便是昏倒在了地上,就是現(xiàn)在還在鳳儀宮昏迷不醒呢,花家男兒頂天立地,怎得就是養(yǎng)了這么個不中用的。”
永昌帝看向身旁的甄昔皇后,“你說清平郡主昏迷不醒?”
甄昔皇后卻所問非所答,“剛剛愉貴妃也是在鳳儀宮的。”
小湛嫻臨出宮前,特意將更換的衣衫交給了她,所以她又怎么會忘記那衣衫的顏色就是青色的!
只怕此番愉貴妃是不揪出小湛嫻不罷休了。
司徒青楓袖子下的一雙手都是攥成了拳頭的。
他遠遠比甄昔皇后更早地洞察到了愉貴妃的目的,只是此刻跪在父皇面前的他,卻不能為阿遙說一句話。
不然,他曾經(jīng)所有的努力就全部付之東流了。
司徒青楓不怕失去坐上那把椅子的機會。
他只是害怕再也握不住阿遙的手……
不多時,白荼就是回到了永昌帝的身邊,“啟稟皇上,其他小姐們并沒有蕓鶯……姑娘所說的特征。”
永昌帝心里清楚的很,如蕓鶯這種一心想要得寵的奴才,其實才是最為忠心的。
所以對于蕓鶯的話,永昌帝自是打心眼里相信著的。
可如今的官家小姐們全都坐在這里,卻并沒有蕓鶯所說的特征。
莫非是……
蕓鶯看錯了不成?
愉貴妃似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永昌帝,“事出突然,就是看錯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清平郡主那種臨危不亂的,哪怕就是面對父母和離,也是能夠那般的淡定自若。”
這話指向阮清梨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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