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朋友圈看到醫院的高冷男神喝下午茶擺拍時,
馬甲上戴著我家祖傳的價值千萬的古董表。
配文:“家里最便宜的一只表,就是和衣服蠻搭的,大家湊活看吧。”
我的老婆第一個點贊評論:
“學弟這么帥,再貴的表都配不上你。”
我直接電話老婆,
“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家祖傳的懷表會出現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老公理直氣壯:
“容啟學弟需要首飾搭配衣服,我看你的懷表合適就給他了,反正你平時也不戴。”
“再說了懷表能被學弟看上,你應該感到榮幸,你戴也戴不出學弟的效果,何必霸占著?”
我強壓下心中的怒意,冷聲警告:“給你十分鐘,立刻把我的懷表要回來。”
她不屑地嗤了一聲,直接掛了我的電話,不再回復。
三十秒后,各大股東紛紛從她名下的醫療公司撤資,
三十分鐘后,裴氏醫療得罪業內大佬的新聞上了熱搜,
一個小時后,裴氏醫療的股價直接糊穿了地心。
既然她聽不懂人話,那我只能關門打狗了。
..........
做完這一切,我反手在醫院公告欄發出懷表的圖片,配文,
“本人丟失價值千萬的古董懷表一只,請知情人士提供相關信息,本人重重有賞。”
下一秒老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作為掛我電話的懲罰,我連續掛斷了她打來的三十六個電話,
直到裴煙煙忍無可忍,直接殺來了我的辦公室,
她上來就狠狠給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差點打穿我的耳膜:
“秦知宇,你發什么瘋,一個破懷表你至于嗎?”
“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那條公告,現在全醫院的人都在議論學弟,他的名聲都被你毀了!”
我嗤笑出聲,舌尖頂了頂腮感受那一絲腥甜,
好嘛,集團股價都跌成那樣了她還沒察覺,只一心想著她的學弟呢。
我倒轉無名指的鉆戒,狠狠一巴掌扇了回去,
扇得她踉蹌好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臉上立刻出現深深的血痕,
裴煙煙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敢打我?”
“我不僅要打你,還要警告你,你現在行為叫盜竊并且金額巨大,可以判處十年以上有期或無期徒刑。有功夫擔心你的學弟,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還是說你想和你的學弟當一對縫紉機情侶?”
“秦知宇你這人真是心臟看什么都臟,人家學弟清清白白,再說了人家根本看不上我。”
“怎么?看上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的話讓裴煙煙的氣焰瞬間矮了幾分,
“知宇我知道我私自拿走你的懷表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但這個事情關系到學弟的名聲,你能不能發個公告,就說你嫉妒學弟才會發那樣的信息,這一切都和學弟沒關系?”
人到了極度無語的時候真的是會笑出來:“你的意思是讓我當眾承認撒謊誣告?”
“你的學弟要臉,我就不要臉嗎?”
裴煙煙的語氣煩躁起來:“你把公告先發出去,趕緊讓這個事情過去,至于你的面子,我想辦法幫你挽回。”
我冷笑一聲:“你要怎么挽回?”
“大不了你擺幾桌宴席,請全醫院的同事吃個飯,再給學弟道個歉,事情就過去了,反正你家也不差那點錢。”
我笑出了聲:“不用這么麻煩,我直接報案處理吧。”
裴煙煙一把搶過我的手機,狠狠砸在地上:
“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么非要連累學弟?”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那么堅強的學弟都哭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嫉妒學弟是大家的男神,”
“行,你非要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了,你讓井察來抓我吧,不要連累學弟。”
好深情的一條恬犭句,我拿起電話,就要撥打,
一股膩人的桃花精油味蓋過消毒水味充斥了我的辦公室,
容啟身后跟著一群擁護他的女人,走了進來。
他不屑地將懷表砸在我身上,懷表一個彈跳滾落在地,表身碎裂,
“不就是一個破表嘛,你老婆巴巴地送來我才戴的,我堂堂一個秦氏集團的少爺才不稀罕這破表。”
哈,我竟不知我這個秦氏獨子竟還有個弟弟,
容啟身后跟來的一群女生叫囂起來,
“給某些鄉巴佬科普一下,秦氏集團,就是那個超低調但富可敵國的秦氏。”
“我們容啟男神可是首富之子,怎么可能圖你這種暴發戶的東西。”
老婆也加入了隊列:“你看看你整天呼來喊去的那么粗魯,再看看人家容啟學弟的氣質,難怪大家都不待見你。”
目光直視裴煙煙,看著這個我爭分奪秒搶救回來的腦卒中妻子,
要是我也像她的男神一樣每天磨磨蹭蹭,啥事不干,
她現在已經流著哈喇子,癱在輪椅上了,
我緩緩躬身,撿起地上被摔碎的古董懷表:
“秦氏集團獨子是吧,麻煩兩千萬的懷表賠款結一下。”
裴煙煙趕忙護在容啟身前:“秦知宇,你別鬧了,你家一個暴發戶,哪來兩千萬的懷表,這種謊話說不來不怕被人笑話嗎?快給學弟道歉。”
我竟忘了,為了照顧裴煙煙的面子,
這么多年我家默默為裴氏醫療付出,卻只說自己是暴發戶,
如果說我一個首富之子娶裴煙煙有什么原因,那就是圖她踏實,
畢竟豪門圈子里從來不缺金錢和浪漫,唯獨缺的就是踏實真誠,
曾經的裴煙煙對我毫無保留,所有事無條件向著我,
像一只很傻很笨,只一心向著主人的可憐小狗。
所以即便她家境一般,即便她不解風情,我也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她,
她約會的時間從不遲到。
給我送的早餐不會有新意,但卻永遠都有。
天上下雨她從來不會主動來接我,但是我一喊她必然來。
如今看來她不是不解風情,只是把靈魂給了她那個神圣純潔的男神。
容啟摸了摸裴煙煙的頭,安慰道:
“好啦,別為我生氣了,其實我真的是有些瞧不上這些暴發戶,不是歧視,實在是人和人之間的層次差的太多。我真做不到靠著老婆還理直氣壯拿她撒氣,是老婆就可以無條件地指責謾罵嗎?真是胡攪蠻纏。”
容啟的狗叫簡直讓我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裴煙煙深深嘆了口氣,沉聲道:
“學弟,你真的懂我,只是我陷在婚姻里,無法像你一樣保持理智。”
“今天還特意麻煩學弟到這里來澄清,真的很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容啟轉身就要走,我快步沖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腕:
“事情還沒說清楚呢,走什么走?”
我調出容啟的朋友圈,擺在他面前:
“你朋友圈清清楚楚地說懷表是你家的,怎么現在又成我老婆主動給你的了?不會你朋友圈里的東西,都是從別人老婆那要來的吧?”
容啟身子輕晃,貝齒咬唇,臉上漸漸褪去血色。
他剛要開口,裴煙煙忽然一道大力推了我一把,
我一個沒站穩,手狠狠磕在書桌上,疼的我說不出話。
我死死瞪向裴煙煙,同樣作為一名醫生,她不會不知道手對我們而言有多重要。
她有些心虛,眼神閃躲,口中還是緩緩說道:
“知宇,是我說把表送給學弟,學弟才那么說的,他不懂你們男生間的勾心斗角,一切都是我的錯。”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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