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 大勢一至,誰都無法阻擋。
我死不死無所謂,我一定要你死!
(2019年5月20日澤連斯基宣布就任烏克蘭總統) 因一部電視劇被烏克蘭選為總統的政治素人澤連斯基,2019年接手的是一個內外交困的“爛攤子” 自2014年俄羅斯奪取克里米亞,烏克蘭就處于國際地緣政治博弈的風暴中心。 小澤執政不僅面臨頓巴斯地區的分裂現狀、國內經濟結構性衰退、政治腐敗、寡頭政治橫行等積弊,更需直接面對普京對后蘇聯空間“勢力范圍”的執著追求。 本文將從歷史慣性、地緣宿命、民族特性及大國博弈四個維度,剖析烏克蘭危機的深層邏輯,探討小澤如何通過戰略選擇規避戰爭,并試圖回到一個根本問題: 夾在俄羅斯與西方之間的烏克蘭,是否存在真正的戰略自主空間?
一,歷史視角:烏克蘭“去核”導致了戰略被動。 核武器不能用于進攻,卻是小國保護自己的最安全堡壘。
烏克蘭獨立之初,曾是世界上第三大核武器擁有國,繼承了大量蘇聯遺留的核彈頭與戰略轟炸機。然而,在西方與俄羅斯的共同施壓下,烏克蘭于1994年簽署《布達佩斯備忘錄》,同意放棄核武器以換取俄、美、英對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安全保障”。
這一決定被證明是烏克蘭戰略上的重大失誤。
其一,烏克蘭高估了國際法的約束力。
俄羅斯2014年吞并克里米亞時,布達佩斯簽署國僅實施象征性制裁,暴露出“核保護傘”承諾的脆弱性;
其二,低估了地緣政治的叢林法則。
核威懾的本質在于“相互確保毀滅”的平衡,而烏克蘭自廢武功后,其領土完整完全依賴于大國的道德自律,這在地緣對抗中無異于空中樓閣。
已經發生的歷史事實證明,核武器是大國博弈中最有效的威懾工具,而烏克蘭的“自廢武功”使其失去了與俄羅斯對等談判的籌碼。
澤連斯基上臺時,烏克蘭已無法逆轉無核化的現實,但他若能更清晰地認識到俄羅斯對烏克蘭的長期戰略意圖,或許可以采取更果斷的措施彌補這一缺陷。
例如,他可以通過外交手段爭取西方更實質性的安全承諾,或加速推進與北約的軍事合作,而非僅僅依賴空洞的政治支持。
然而,澤連斯基在執政初期并未充分意識到危機的緊迫性,他內致力于懲治腐敗和發展經濟 ,通過反寡頭法案、建立寡頭登記制度等打擊寡頭,對外嘗試與俄羅斯談判解決頓巴斯沖突 。
一句話,沒有放棄對俄羅斯的幻想,沒有大規模整軍備戰。
(澤連斯基在辯論中向烏東戰爭中死去的軍人家庭下跪) 二、烏克蘭的地緣宿命:緩沖國困境與芬蘭化的可能。
烏克蘭位于歐亞大陸“心臟地帶”,既是俄羅斯抵御北約東擴的戰略縱深,也是西方遏制俄羅斯的前沿陣地。
這種地緣定位使其陷入“緩沖國困境”:過度倒向任何一方都可能觸發另一方軍事干預。
白俄羅斯的“附庸模式”雖暫時避免戰爭,但代價是主權讓渡與經濟依附,最終難逃被“俄白一體化”進程消解獨立性的命運。
澤連斯基的破局之道或許在于探索“有限中立”。
參考冷戰時期芬蘭的“芬蘭化”經驗,烏克蘭可在確保政治自主的前提下,承諾不加入北約、不在境內部署進攻性武器,同時與歐盟建立緊密經濟聯系。這種“經濟向西、安全向東”的雙軌策略,既能避免刺激俄羅斯的安全焦慮,又可借助歐洲市場實現發展,但需滿足兩個前提:
一是俄羅斯接受烏克蘭的“非軍事化中立”。
二是西方提供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安全擔保。
然而,俄羅斯對烏克蘭“去主權化”的戰略訴求與西方地緣擴張慣性,使得這一路徑充滿變數。
全面倒向西方:高風險高回報
澤連斯基最終選擇了加速靠攏西方的路線,試圖通過加入北約和歐盟來保障安全。
然而,這一政策直接觸犯了俄羅斯的“紅線”。
普京曾多次警告,北約東擴至烏克蘭是“不可接受的”,而澤連斯基未能有效化解這一矛盾。
若他能更謹慎地處理與北約的關系,或在西方與俄羅斯之間爭取更多斡旋空間,或許能推遲或避免戰爭的爆發。
三、民族性與個人性格:澤連斯基的局限與機遇
烏克蘭東西部的歷史分野塑造了復雜的民族認同。
東部俄語區與俄羅斯的文化親緣性、西部烏克蘭語區的歐洲認同,導致國內始終存在“向東”或“向西”的撕裂。
澤連斯基作為以俄語為母語、憑借《人民公仆》反建制形象當選的“政治素人”,其支持基礎恰恰來自渴望變革的中間選民。
這種身份賦予他調和東西矛盾的潛在優勢,但也使其政策易受民粹裹挾。
澤連斯基若想實現戰略平衡,需完成三重任務:
其一,打擊寡頭集團,重建國家治理能力,避免內政腐敗削弱外交籌碼;其二,通過憲法改革賦予俄語地區文化自治權,緩解族群對立;
其三,在軍事上采取“積極防御”策略,既展現抵御決心,又避免挑釁行動升級沖突。
然而,其個人缺乏強力政治班底、軍方與極端民族主義勢力的掣肘,極大限制了戰略騰挪空間。
相比之下,普京的個性強勢且戰略目標明確。他視烏克蘭為俄羅斯復興的關鍵。
而小澤的俄語區第一喜劇演員的背景和讓低估了普京的決心。
若澤連斯基能更早認清普京的意圖,并在執政初期采取更強硬的國防政策(如全面動員、加速軍事現代化),或許能對俄羅斯形成足夠的威懾。
四、大國博弈:俄羅斯的戰略焦慮與西方的“可控對抗” 普京政權對烏克蘭的執念,源于三重歷史敘事: 一是將烏克蘭視為“俄羅斯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二是擔憂烏克蘭民主化產生示范效應,威脅威權體制穩定性; 三是通過控制烏克蘭維持黑海—克里米亞戰略通道。 這些因素交織,使得俄羅斯將烏克蘭的“去俄羅斯化”視為生存威脅。
西方的應對則呈現“矛盾性”:
一方面通過軍援強化烏克蘭抵抗能力,消耗俄羅斯實力;另一方面拒絕直接參戰,避免與核大國正面沖突。
一句話烏克蘭的命運始終被大國博弈所左右。
澤連斯基上臺時,西方對烏克蘭的支持仍停留在口頭承諾,而俄羅斯已通過能源、網絡戰和代理人戰爭不斷削弱烏克蘭。
澤連斯基若能更早爭取到西方的實質性援助(如提前獲得“標槍”反坦克導彈或“海馬斯”火箭炮),或許能改變俄羅斯的成本計算。
然而,西方在戰前的援助意愿有限,部分源于對烏克蘭抗俄能力的懷疑。
另一個關鍵因素是歐盟的軍事一體化。
澤連斯基曾呼吁歐盟建立獨立于北約的防務體系,但這一構想短期內難以實現。若他能更早推動烏克蘭與歐盟的深度安全合作(如聯合軍演、軍工技術共享),或許能增強烏克蘭的戰略價值,從而爭取更多支持。
(第一任期內的特朗普與小澤)
(2025年澤連斯基與特朗普激烈爭吵)
(2025年5月小澤與老特觸膝談心) 五、避免戰爭是一項“不可能任務”。
綜合以上分析,澤連斯基要避免普京發動“特別軍事行動”,幾乎是一項“不可能任務”。
烏克蘭的無核化使其失去了終極威懾手段,而地緣位置決定了其無法擺脫俄羅斯的覬覦。
澤連斯基的最佳策略可能是:
- 推遲沖突
:通過模糊的外交政策(如暫緩加入北約但不放棄意向)爭取時間,同時加速軍事現代化。
- 強化威懾
:在頓巴斯前線部署更多精銳部隊,并向西方展示烏克蘭的抗爭決心,以爭取更早的武器援助。
- 分化俄羅斯陣營
:利用能源外交(如天然氣過境談判)分化俄羅斯與歐洲的關系,削弱普京的國際支持。
然而,即使澤連斯基采取這些措施,也未必能徹底避免戰爭。
普京恢復“沙俄疆土”的野心是長期戰略,而烏克蘭的獨立訴求與之根本沖突。
從這一角度看,戰爭的爆發或許只是時間問題。
結論:烏克蘭的出路在于“以戰止戰”
歷史證明,小國在大國博弈中的生存之道只有兩種:
要么依附強者,要么以實力捍衛獨立。
烏克蘭的民族性格決定了其無法接受白俄羅斯式的屈服,因此唯一的長期出路是“以戰止戰”——通過徹底擊敗俄羅斯,使其無力再發動侵略,同時融入歐盟的安全體系。
澤連斯基未能阻止戰爭,但他若能領導烏克蘭贏得戰爭,或許能為國家爭取真正的獨立與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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