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為了愛干出很多驚天動地的蠢事。
比如陸臨川喜歡追求刺激,阮眠夏便為了滿足他,而同意陪他裸聊。
“夏夏,你這個樣子真的好美,可以將手機再往下一點嗎?”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像是會蠱惑人心一般,阮眠夏咬咬唇,忍著羞恥聽話地將手機往下移。
等了一會兒,她實在忍不住了,顫著聲問:“臨川,還沒好嗎?”
只聽那邊一聲滿足的低喘,陸臨川此刻滿身的輕松:“好了寶寶。”
他拽了幾張紙巾將狼藉收拾后,才終于在視頻里露出了他那張帥到逆天的臉:“我的夏夏真棒,真想你趕緊回到我身邊。”
“你是明天下午的飛機回來吧?到時候我去接你。”
阮眠夏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臉上的潮熱還沒退去:“不用啦,樂團有車接的。”
陸臨川一挑眉,十足的邪魅:“那好吧,那我在家里乖乖等你回來。”
“晚上我和阿桀他們幾個在會所聚會,到時候給你發(fā)視頻報備。”
阮眠夏含羞點頭。
但一掛斷電話,她就立刻穿好衣服帶著行李箱直奔機場。
她不讓陸臨川明天下午去接機,就是因為她改簽了航班,打算今晚回去給他一個驚喜。
三個小時后,阮眠夏落地北京。
她沒回陸臨川發(fā)來的報備消息,直接打車去了他經常去的那家會所。
卻不想剛走到頂級VIP包廂門口,還沒推開門。
一道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苯影讶蠲呦尼斣诹嗽亍?br/>“我去陸哥,你真的錄了和阮眠夏的裸聊視頻?給我們看看唄?她身材看著就很有料!”
“沒想到表面上看著那么清高的阮眠夏,私底下和陸哥玩得這么開。早知道當初我也試試追了,嘿嘿……”
充滿惡意和輕浮的笑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
陸臨川清冷不屑的聲音格外凸出:“現在還不能給你們看,等永恒之聲樂團今年首席選拔的那天,我會將視頻全都放出來,你們到時候直接去網上看。”
“哦~”有知情者發(fā)出了解的聲音,“又是為了林梔柔,陸哥還真癡情啊,被林梔柔拒絕了那么多次還是沒放棄。”
阮眠夏僵在原地,渾身冰冷。
她連續(xù)三年被選為永恒之聲樂團的首席,樂團里的林梔柔一直是她的競爭對手。
難道陸臨川從一開始接近她,就是為了林梔柔?
包廂里有人提出了同樣的疑惑。
陸臨川喝了口酒,有些無奈:“柔柔很渴望那個首席的位置,她實力不比阮眠夏差,卻被阮眠夏壓了這么多年。那樂團歷史久遠,我的手插不進去。”
“沒辦法,為了柔柔,只能讓阮眠夏身敗名裂了。”
“到時候,柔柔一定會接受我的追求。”
阮眠夏耳邊嗡嗡作響,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沒有沖動地沖進去質問。
背靠著冰冷的墻,心也慢慢冷了下來。
最后看了一眼被眾人圍住談笑風生的陸臨川,她攥緊手指,拖著行李轉身離開。
打車回到家。
她在書房找了半天,終于在書柜深處找到了那枚存有她所有視頻的U盤。
插入電腦,里面果然是她的視頻!
眼淚再也忍不住,滾燙得大顆落了下來。
回想起與陸臨川的初識,是在一次音樂會表演上。
之后她每次表演,都能在觀眾席的第一排中間看見陸臨川的身影。
當時樂團里都在猜測陸臨川喜歡的到底是誰,直到一車99999朵的玫瑰送到了阮眠夏面前。
他對她實在太好。
所以陸臨川在床事那方面有些什么小癖好,阮眠夏都盡量去滿足。
她經常出差演出,陸臨川哄著說太想她,想看看她,她也同意了。
卻沒想到,陸臨川居然是為了錄視頻,讓她身敗名裂!
然而可笑的是,阮眠夏根本沒打算參加樂團今年的首席選拔。
三天前,國際知名樂團‘維多利亞樂團’給她發(fā)了邀請,希望她能去任職小提琴手。
她已經答應了,下禮拜就出發(fā)。
她這次回來,原本是想問問陸臨川愿不愿意和她到巴黎去的。
阮眠夏擦干眼淚,目光重新落在眼前的這些視頻上。
她了解陸臨川,離首席選拔日只剩十天,為了不被她發(fā)現,陸臨川一定不會冒險再把U盤插到電腦上檢查。
那么十天后,就讓她給他一個驚喜吧!
陸臨川回家時已是深夜。
看見阮眠夏,他驚訝上前:“夏夏,你不是說明天下午才回來嗎?”
“我知道了,你想給我個驚喜是不是?正好,我都快想死你了……”
他一副了然的模樣,笑著上來抱她。
阮眠夏反手將他抵住:“你一身酒味,別抱我。”
陸臨川知道她有點小潔癖,并沒在意她淡漠的語氣,反而寵溺地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好好,我這就去洗干凈。”
看著他走進浴室,阮眠夏攥緊微抖的雙手,側身閉上了眼試圖裝睡。
可等陸臨川帶著滿身清香回來,他還是將她從身后抱住,手上下地撫摸。
“夏夏,你這兩天出差都瘦了,明天我?guī)愠鋈コ源蟛秃煤醚a補。”
所幸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阮眠夏強忍著不適沒有推開他:“明天要去樂團排練。”
陸臨川沉默半瞬,忽然輕笑了聲:“那我陪你去樂團。”
阮眠夏心里一咯噔,從指尖開始發(fā)麻。
她想起之前陸臨川也總是愿意陪她去樂團,她覺得排練很枯燥,陸臨川卻說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哪怕做最無聊的事也覺得充實。
當時她心里甜蜜得不行。
現在想來,陸臨川是借著陪她的理由,去看林梔柔吧。
剛才那一聲笑是不是也是因為想到了可以馬上見過林梔柔,而感到開心發(fā)出來的?
阮眠夏不愿再想下去了。
而陸臨川的手開始動作。
她輕輕掙開了他的懷抱:“我累了,先睡吧。”
陸臨川這才放開她。
一夜無事。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兩人就去了樂團。
到門口時,陸臨川說要接個電話,就沒有和她一起。
阮眠夏獨自走進劇場,她的小助理立刻跑了過來憤憤不平道。
“夏夏姐,林梔柔說她小提琴的弦壞了,非說是你沒看好。”
打扮精致的林梔柔從后面走了過來:“我昨天回樂團的時候琴還是好的,你作為負責人不清點好物品自己偷跑了,導致財物損失,當然是你的過錯。”
昨天,因為想給陸臨川一個驚喜,所以她提前離開。
但是她檢查過,每一把琴都是完好無損的。
林梔柔對自己有敵意這件事,阮眠夏一直都知道。
這樣針對她發(fā)生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阮眠夏沉住氣:“自己的琴自己負責,在樂團這么久了這還要我教嗎?”
“你那把琴一百二十萬,自己去財務處交賠款。”
一聽這話,林梔柔立刻紅了眼睛:“憑什么要我賠?明明就是你針對我,故意弄壞的!”
阮眠夏眼底結冰:“我為什么要針對你?一直以來是誰看不慣誰,大家心里都有數,你……”
話沒說完,陸臨川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夏夏,怎么了?誰欺負你了,給你氣成這樣?”
陸臨川對阮眠夏的寵愛人人皆知。
小白一看靠山來了,立刻把林梔柔告了一狀。
聽完后,陸臨川摟住阮眠夏無奈一笑:“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一百二十萬嗎?這錢我出了。”
周圍的人立刻發(fā)出一聲艷羨。
“哇,陸總也太寵夏夏姐了吧。”
“什么時候上天也能給我賜一個這樣的男人?”
陸臨川帥氣一笑:“千金難買我們夏夏一笑。”
阮眠夏卻笑不出來。
因為想起昨天聽到的一切,她就明白,陸臨川是為了林梔柔才愿意花錢。
她從前是瞎了眼睛,才不曾看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涌動!
心臟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阮眠夏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
用冷水洗過臉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只覺得自己傻得可笑。
可回想一生,她分明什么都沒有做錯。
從小別人都在游樂園里玩耍的時候,她就開始了沒日沒夜的練琴。
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和堅持,才換來首席的位置。
遭人嫉妒她不意外,卻沒想到有一天會因為這個原因,被人算計了自己的感情。
阮眠夏捂住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下。
等再回到劇場,陸臨川和林梔柔都不在。
小白說看見陸臨川去了休息室的方向。
“夏夏姐,陸總不會又是去給你準備驚喜了吧?”
阮眠夏沒有回應。
剛走到休息室,她就聽見林梔柔嬌俏的聲音傳來。
“今天讓你破費了,陸總。”
陸臨川低聲一笑:“一百二十萬,買你高興不算什么。剛才我說是為了阮眠夏,你沒吃醋吧?”
阮眠夏腳步一頓。
剛整理好的心情,瞬間又坍塌下去。
林梔柔笑了笑:“怎么會?我知道你是為了我。”
“我們說好的,等你幫我拿下首席的位置,我們就在一起……”
話音未落,阮眠夏一把推開了門。
“砰!”
門把手重重砸在墻上,林梔柔和陸臨川錯愕轉頭,對上了阮眠夏冰冷的視線。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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