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賀一下,太行八香終于出了小黑屋。
再圍觀一下,余秀華大罵 鄔霞三百個回合。
說真的,不知道 鄔霞是干嘛的。
但從余秀華的罵聲中,可以揣略,這小娘們應該是個草根文學女中年。
我得說,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是鄔霞先罵余秀華的。罵得很賤的那種。
你看看,她認為自己找不上男人,找不上小鮮肉,是沒有余秀華有錢。她錯了。女人找男人睡覺,并不需要自己有錢。沒錢也成。因為沒錢的男人更多。是吧。
作為同樣的草根作者,你可以羨慕余秀華比你有錢有名,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攻擊人家的身體殘疾。這是文明人的底線。甚至對余秀華小男人的出軌幸災樂禍。人家有沒有出軌且不說,且說你的幸災樂禍再次沖出邊界。一句話,對別人的私生活,要底線尊重。
人可以罵自己的男人渣,但別人家的,就算了。跟你沒有一毛錢關系。同理,別人家的女人你也少罵。中國人特別喜歡在別人的床第、別人的私生活、別人的私德中,做第三者。不由分說先插上一腳。人人都做小三哈。道德三婊。
終于有一天,余秀華怒了,在公號后面罵上鄔霞了。說書就是商品,你不好就是沒人要,我寫的詩就是比你好,比你好來比你好。鄔霞平時公號有個特點,就是每個公號,必現拍一照片,還注明拍攝詳情,哪個閨女給拍的拍的時間云云。確實很無聊。而且從審美角度看,確實也沒好看到哪去。所以余秀華就罵了,不要天天拍照片,你不好看,少以色示人。
結果一個以色示人,把這個傻娘們惹住了。開始以德治文人。說你到深圳打聽打聽,我有沒有亂七八糟的事?甚至說我不像你寫詩那么野,什么都寫得出來。
由此可以發現,鄔霞不但是個道德婊,還是個偽文人。
寫詩不野,還叫詩么?
你又不是寫政府公文。
不只是寫詩,比罵人,鄔霞也比余秀華差遠了。余秀華罵她,你不是不搞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你的外貌入不了人家的眼。至于我寫的野卻是你夢寐以求的。你看你寫作裝逼都沒人看。
鄔霞罵余秀華潑婦。余秀華說你怎么好意思說我潑婦,我都沒說你賣淫呢。
鄔霞說我這模樣怎么了?你是嫉妒我拍照吧。余秀華說就你這模樣還遭人嫉妒?
結果鄔霞來了一篇公號文:請余秀華女士公開向我道歉。
我都要笑場了。余秀華女士的回復是:鄔霞應該向我道歉,但是都這么丑,免了吧。
笑死我了。余秀華確實是個有趣的靈魂。
鄔霞,你收手吧。不論是學識,還是認知,是思想的質地,還是為文的鋒利,你都不是余秀華的對手。差的不是十萬八千里。
后續不知如何。
不知她倆能罵到何時?
我倒樂見余秀華罵鄔霞。
作為女人,又當又立。
作為文人,又是偽文人。
作為同道,對余秀華的身體殘疾又沒有起碼的人道底。確實只剩下羨慕嫉妒恨了。
所以余秀華罵你也不冤。
罵余秀華之前,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水平。余秀華是否碾壓死你且不說,只說你處處露出自己的小,真就不好看了。
最后說下美丑。
美可能有客觀標準。
但世上的美丑,更多的是主觀感覺甚至是感情主導。
咱就這樣說吧:
一種是:你很美。從句型上看是一個事實判斷。真假。也就是事實判斷能不能成立待論。
一種是:我認為你很美。這是一個觀點。觀點不需要事實支撐。觀點就是觀點。適應的原則是多元化。你認為你很美,同理,他人就可以認為你很丑。都成立。我們常說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堅決捍衛你發表觀點的權利,就在此處。
一種是:我覺得你很美。這個更沒法駁回。只要是我覺得,就是無敵,因為它是純粹的主觀感覺。天都零下了,你覺得很熱。天都30多度,你覺得冷。你瞅瞅,感覺與事實可以完全相悖的。是吧。
所以,鄔霞認為自己很好看,成立。余秀華說鄔霞不好看,也可以成立。甚至說她以色示人,也恰到好處地用了展示的示,而不是伺候的伺。所以挑不出余秀華的語文毛病。反觀鄔霞攻擊余秀華身體殘疾、私生活亂、詩寫得野、靠錢圈養小鮮肉,則沒有一個拿得出手。
終究是個草根娘們。
攻擊一個女人,居然還是攻其作風敗壞文風流氓。唯我良家婦女貞潔作文,豈不讓余秀華笑掉大牙:你奶奶的免腿兒,穿過大半個中國,我去給你掛個貞潔牌坊吧,還是那種假牌坊。因為你在罵我可以擁有小男人的同時,明明是饑渴難耐的表情包。一種是對錢,一種是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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