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蘇若晚霍晟年》
二十歲那年,蘇若晚嫁給了爸爸的忘年交兄弟,霍晟年。
他比她大八歲,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情閻王,生意場上手段狠厲,從不近女色,可偏偏對她,他溫柔得不像話。
他會因為她隨口一句“那條項鏈好看”,第二天就讓人把千萬珠寶送到她手上;
會在她生理期疼得蜷縮在床上時,放下上億項目,親手給她煮紅糖姜茶,一勺一勺哄著她喝;
會在情動時掐著她的腰,聲音低啞地喊她“寶寶”,說她乖,讓他上癮。
就連他的所有社交賬號,名字都是“致愛麗絲”。
她一直以為是紀念她們初見那天,她在鋼琴前彈奏的那首曲子。
直到那天,她在他的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本舊相冊。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他知道霍晟年此番不過是想借弟子們的手,除去皇室族人這個后患。
霍晟年篡位登基,皇室族人必須得死。
這是歷來的規(guī)矩。
但霍晟年親自下令射殺,和旁人殺死在因果報應(yīng)上完全是兩個概念。
蘇若晚瞟了一眼一旁的祁陽子,大概也猜到了這些舉措是他建議的。
但嶺南弟子下山歷練,都和天地簽了生死契,一旦入世,生死不論。
嶺南插手了霍晟年的生活,如今被霍晟年反過來報復(fù)是因果循環(huán)。
所以從一開始,他也沒開口求什么。
如今開口,只不過不想讓霍晟年多造殺孽。
但卻又讓她誤會。
在霍晟年質(zhì)疑的神色下,蘇若晚咽了咽干澀的喉嚨,試著解釋說:“生死情劫并非你想的那樣,你是局中之人,多一條殺孽,便多一種不可挽回的業(yè)障。”
“霍晟年,你信我一次。”
霍晟年饒有興致挑眉,“我信你,你待如何?不信你,你又待如何?”
“蘇若晚,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清楚,你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國師,一個階下囚卻想要我答應(yīng)你,可憑什么呢?”
一字一句,霍晟年分明沒有用什么力道,可字字句句卻如利刃,刀刀戳心。
霍晟年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蘇若晚望著她的背影,再一次體會到了霍晟年從前的心情。
原來望著人的背影也會這般難過。
蠱毒的反噬仿佛更加嚴重了,蘇若晚一直忍著,可下一秒?yún)s見到祁陽子牽起了霍晟年的手。
頓時,那壓下去的心痛瞬間翻涌。
蘇若晚神色暗沉,飛身落到霍晟年面前,一把打開了祁陽子的手,在霍晟年冷淡的目光下,他一字一句說——
“我才是你的夫君。”
10:43:40
蘇若晚親口承認的一聲夫君,霍晟年曾經(jīng)等了三年。
曾經(jīng)他把一顆心捧到蘇若晚面前,可是他不要。
如今她不稀罕了,卻這樣輕易的得到了。
霍晟年抬起被蘇若晚握住的手,一點一點撥開,臉上的笑容也一點一點燦爛。
可是……
霍晟年卻用最燦爛最溫柔的笑臉,說著——
“夫君?你也配?”
遲到的深情比草賤。
隔著血海深仇,霍晟年不但感受不到半點情意,她還覺得無比的惡心。
兩個人距離這么近,蘇若晚能清晰感受到霍晟年眼中的厭惡。
他忽然沒有攔住她的力氣。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任蘇若晚怎樣盯著霍晟年的背影,可她一直沒回頭。
這一刻,他終于明云歷劫失敗的師叔為什么勸告他。
無論如何,不要動心。
生死情劫,最忌動心。
過往的一切,如幻夢一般浮現(xiàn)心頭。
他從前一直以為,他一心向道,情劫這種事情落在他身上,不過是個錯誤。
可后來,他見到霍晟年的第一眼,他便知道他錯了。
話落,兩人利刃相向。
大約小半個時辰,霍晟年才放下手中的筆,冷問:“外面的打斗結(jié)束了嗎?”
“回避下,尚未。”
霍晟年微微勾唇,清笑一聲,說不上是不是嘲諷:“祁陽子要拿下國師一職,看來也不容易,隨我去觀戰(zhàn)。”
霍晟年出現(xiàn)金鑾殿外,蘇若晚一眼就見到了她,也就是這一瞬間分神被祁陽子找到了一個機會,握著劍就朝蘇若晚的要害刺了過來。
但蘇若晚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身形一偏,祁陽子的鍵只劃掉了他一縷發(fā)絲,隨后他就落到了臺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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