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蓁很快跟了上來,就坐在他的旁邊,臉上掛著羞澀的笑容。
“墨淵哥哥,現在再也沒有人阻止我們了,我們也該定下婚姻了吧?”
看到自己心上人那番嬌俏的表情,謝墨淵勉強的笑了笑,安慰自己只是想多了而已。
“蓁蓁說得對,改日我便去向
你提親,以免日后公主又后悔,纏著我不放。”
林蓁蓁立刻驚喜的點頭。
只是一連幾日過去,他都沒有準備提親的東西。
謝墨淵一直認為,姜昭棠會回來找他。
前世,他在假死后,姜昭棠為他守了一輩子的寡,直到最后也沒舍得怪罪他。
如今,她怎么可能真的嫁給謝臨風,一定是氣氣他,不出兩日,姜昭棠一定會回來。
可他等了許久,只等來姜昭棠和謝臨風一起南下共游的消息。
把完脈,府醫眉心一蹙,轉身對陸昭言稟報道:“殿下,小的要為這位公子寬衣診查。”
陸昭言點頭。
府醫解開陸沅的衣衫,檢查了陸沅有無皮外傷或是隱含的中毒跡象。
府醫雖不認識陸沅,可對方既然能在太子的書房,躺在太子小憩的地方,身份定然不同尋常。
一番仔細的診查下來,已過去了一刻鐘,府醫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看得出他頗費了一番功夫。
“如何了?”
陸昭言問。
府醫拱手,微微喘息道:“啟稟殿下,這位公子暫無大礙,只是勞累過度昏睡過去了。”
“你說他倒在我面前是昏睡?”
“這……雖聽起來有些夸大,但事實的確如此,這位公子的脈象并無內傷或中毒跡象,也非突發頑疾,只是……”
“但說無妨。”
“這位公子的身上有多處陳年舊傷,手骨像是被打斷過。”
府醫是多年老大夫了,其醫術不在太醫之下,他為陸沅摸骨時能摸到極為細微的骨痂。
一般來說,只有斷骨處才會生出骨痂,且會伴隨著患處的痊愈而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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