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抿唇,瞟了眼一旁的裴南汐,意思很明顯。
陳漾撇嘴,點頭,默認了。
“我昏睡了幾天?”我問。
他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從我接到裴南汐的電話到現在,已經三天了?!?br/>三天了?
眼瞼的長睫輕輕顫動:“小源……”
我一開口,陳漾就知道我想要說什么,直接打斷我的話。
“放心吧,小源的手術兩天前就做了,平安無事,只要養好傷口就行了?!?br/>我松了口氣,笑著看向他:“平安就好?!?br/>“你呀,出了事不先擔心你自己,還擔心著別人。”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有些困,眼皮一顫一顫的。
陳漾看出來了,斷了話題:“你先好好休息,別的事等你好了再說?!?br/>我沖他感激一笑,隨后秒睡了過去。
由于在大牛家給牛接生花了不少時辰……絕不是子午先生吐了那么久,一行人回到京城已是后半夜。
寂風拿著太子府的令牌,讓守城的侍衛開了城門。
陸昭言擔心馬車太過顛簸,讓寂風走慢些。
陸沅淡道:“老頭兒挺耐顛的?!?/p>
子午先生面無表情地看向陸沅。
陸沅面不改色:“先生老當益壯、龍馬精神、虎虎生威、雄風不減當年。”
來時,陸沅是坐在陸昭言與陸騏之間的。
回去因著多了子午先生,陸沅坐在子午先生身旁,陸騏坐在了太子身側。
陸騏上山下山,從未如此疲憊過,渾身快要散架一般,馬車上昏昏欲睡。
他的頭緩緩靠上了陸昭言的肩頭。
陸沅雙手抱懷,冷眼看著二人父子情深。
他忽然冷哼著伸出一只手,將陸騏的腦袋無情戳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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