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腰》最新的劇情中,魏劭與小喬的感情迎來了轉機。內有軍師相助,外有婆母相逼,在各種正向助攻、反向倒逼下,兩人漸漸卸下了防備,先婚后愛的畫卷就要徐徐展開。
魏劭給老婆鎮場子、撐場面,又是主動住進偏房,又是拒絕納魏典義女為妾,一副將寵妻進行到底的感覺。男君這樣疼媳婦,作為當事人的小喬,自然也是投桃報李,她今天給魏劭做飯,明天給老公做鞋,在女君的角色里漸入佳境。
如果沒有意外,兩人分分鐘就能快進到日久生情、恩愛到老的劇情。
只是,反派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魏劭在忙著巍國的軍國大事,小喬滿腦子盤算著如何立足,在小兩口放下成見、冰釋前嫌的同時,朱夫人卻在暗地里籌劃著為魏劭納妾的事情。
朱夫人張羅著要給兒子納妾,魏劭轉手就把這件事交給了小喬操持。
在叔叔要把義女嫁給魏劭時,他曾經勃然大怒、力排眾議地說,堅決不納妾。明明剛剛立下了flag,魏劭為何卻光速打臉、要納表妹鄭楚玉為妾呢?
更加令人不解的是,自古漢賊不兩立,妻妾亦如此。如今,魏劭自己要納妾,卻偏把這件事情交給小喬,這無異于在心口上扎刀、在傷口上撒鹽。以魏劭的聰明,這件事情簡直令人無法理解。
從表面上看,魏劭這是借力打力的乾坤大挪移。
作為一國之主,男君的婚事關系著江山社稷,因此既是家事,更是國事。魏典們正是打著廣納妻妾、早生少主的名義,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干涉魏劭的婚事。畢竟,從古到今,太子關系著國本。
只是,魏劭與魏典之間,既是叔侄、更是君臣。因此,他只要拿出君主的派頭、抖出男君的威風,身為臣子的魏典也對他無可奈何。
朱夫人卻完全不同。她是魏劭的母親,要給兒子納妾合情合理。魏劭縱然一百個不樂意,也不能直接忤逆母親、當面拒絕。因此,他這才把問題移交給小喬,甩鍋給自己的老婆。
魏劭用踢皮球的方法,避免了母親正面沖突的可能。如此一來,要不要納妾、娶不娶表妹,這樣的世紀難題就擺在了小喬的面前,魏劭自己就能夠摘得干凈、獨善其身。
然而,以魏劭的雙商,所有的決定都是權衡利弊、一舉多得的結果。魏劭把納妾的事情推給女君,不僅是避免與母親交鋒,更是為了趁機試探和考驗小喬。
魏劭與喬氏,有著血海深仇。喬圭當年的背信棄義,造成了辛都的淪陷和魏劭祖父、父親、兄長的戰死。有了這樣的背景,兩人之間雖然幾近磨難、生死與共,但是依然無法完全地交付真心。
在從磐邑歸來之后,魏劭與小喬已經有了破冰的跡象。只是,魏劭仍然無法確定小喬對自己,究竟是逢場作戲的演技,還是發自真心的喜歡。
不經事,不見人。為了得知小喬的真實想法,魏劭故意把納妾這件事情拋給了小喬。對于魏劭而言,這是一次窺見小喬內心的良機,更能趁機考驗她的處事智慧。
世上所有的人,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占有欲。對于戀愛中的癡男怨女而言,在愛情的世界里都有天然的排他性。
在魏劭看來,納妾是一道隨堂測試——假如小喬醋意滿滿、反對納妾,那就從側面說明了她早就淪陷在了愛河;假如她心平氣和、反應平淡,反而說明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情非得已的生存之道。
更加重要的是,魏劭把納妾的事情交給小喬,是在變相地為她立威、給她放權。畢竟,在古代社會里,給老公納妾本就是當家主母的分內之事。魏劭用這樣的方式給小喬站臺、幫老婆背書,他在無意間向全家、全國人釋放出一個重要的信號——小喬是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女君。
她的地位,無可取代。
事實上,魏劭還有一點自己的私心。納妾這樣棘手的難題交給小喬,既是對她的肯定,更是對她的考驗。如果小喬不能高接抵擋、扛下壓力,那么她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女君。
魏劭出卷,小喬解題。在這樣一道送命題面前,小喬的解題思路很獨特——她借鑒祖父治水的策略,如能智取、絕不硬剛。朱夫人是一國之母、是自己的婆母,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留情面、一口回絕。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小喬深諳以柔克剛的道理,朱夫人是自己的婆婆,但是朱夫人也有婆婆。于是,她借著抄寫經書的工夫,不動聲色地把這皮球踢到了祖母徐夫人面前。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作為巍國上一屆宮斗、宅斗雙料冠軍得主,徐夫人是個人狠話不多的厲害角色。對于小喬的小心思,她心知肚明。只是,她也反對鄭楚玉嫁進魏家。于是,她三言兩語就否決了這門親事。
至此,在這場婆媳的隔空對戰中,小喬完勝朱夫人。
驅虎吞狼,借刀殺人,小喬才是真正的王者。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