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溫知意就可以這樣,我就只配循規蹈矩做你名義上的妻子嗎?」
說罷,我狠狠推開他,進去攙扶著岑放出來。
路過他時,和他那三年對我一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
……
這晚,封少淮不顧溫知意的挽留,借口工作離開。
回家后,他三年來破天荒頭一次踏進溫知鳶的房間。
空空蕩蕩,桌上只擺著那張用來敷衍她的假結婚證。
其實今天早上,他不是找不到領帶。
而是沒她的生活不習慣了整整一周,她卻還沒有回來的心思。
這讓他莫名有些煩躁。
結婚證那抹刺眼的紅讓他更是心煩意亂,松了松領帶還是覺得呼吸不順。
凌晨一點,封少淮獨自去私人會所喝酒,碰見齊凜。
「一個人喝悶酒?要不要給你叫個美女來作陪?」
齊凜自作聰明,特意找了個風格打扮都極像溫知意的。
“這……看他渾身上下不過一百多斤肉,如何扛得起這六千斤?”
“云犀血脈,如此神奇么?”
云翔此刻,已經站定在六千斤大鼎前,悠悠一笑:“些許蠻力,博諸位一笑,獻丑了。”
說完,云翔爆喝一聲,雙臂猛然一挺,直接將那只大鼎舉了起來。
雙臂連續彎曲伸直,如此連續三次,云峰從容將大鼎放下,輕輕撫了撫手掌,好像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
人群中爆起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云少威武啊!”
“如此神力,當真是神靈下凡!”
“云少潛力,本屆第一,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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