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都不認真練習,我覺得這樣繼續下去,不如分手吧!”雪妮邊哭邊向我告狀。
雪妮(化名)與瑞德(化名)是一對交往兩年的男女朋友,兩人雖已論及婚嫁但卻一次性經驗都沒嚐過。對雪妮來說性是如此重要,如果沒有成功,婚姻這條路雪妮說她是絕對不同意的。
“我知道我不認真,但現在真的知道錯了,希望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瑞德伸手碰觸女友的腿以示哀求,此時兩人正坐在訓練教室裡,對面我的沙發上,久久一語不發。
為了緩頰,我做了和事佬,鄭重地告訴瑞德,這次回家真的要認真。
這次已經是瑞德來找我進行治療的第五次。
雪妮說,練習過中她一直是有示意可以進行(做愛)看看的,但瑞德總是岔開話題不想面對,不是說太累就是今天的心情不對。
經過斷續的訓練,瑞德說他在上課后確實有讓原本無法勃起的陰莖在訓練教室中慢慢有了起色,但回家的作業卻很難達成,其中最困難的就是雪妮希望他們能在自然的狀況下完成,也就是通過完全的愛撫,完全的濕潤,完全地硬挺下,完全的自然達成,但這對瑞德來說真的太難。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雪妮說,他在未入之前都很正常,我們接吻,調情都很快就有反應,但是一碰到陰道就立馬軟,也不知道為什麼?
瑞德說,其實是我看見雪妮的表情很痛苦,我不忍心她這樣,想拿點潤滑液幫助,但就在涂抹時軟掉。更難過的是要想要它再度勃起卻又更困難。
“第一次很痛誒。”雪妮抗議說著,“哪個女生第一次不痛?我認為我這樣的表情是正常的。”
“是的!我說我能理解呀!你先不要生氣,我希望老師可以幫我們想想其他的方法”瑞德說。
“我想我能幫你們的有限。目前看起來是我懷疑雪妮有性交疼痛的情形。”我說。然后轉頭看向雪妮希望她協助確認!
不料瑞德卻搶先說:“我覺得這是男人的事,不應該連累她。”
雪妮目前仍是以瑞德女友的身份來幫助,他們并沒有結婚。女人的第一次對雪妮來說確實是一件大事,尤其還是要用自己的手或他人的手把它弄開,她覺得委屈,眼淚立刻不自覺地掉下來,此時瑞德更是不忍心,于是心軟安慰她。但我理智的和雪妮說:“如果你真的有性交疼痛的問題,這次不處理,也許你遇到下一個男人也一樣要面對”。
此時雪妮說,我想老師說的是對的。我想起之前我去婦科做檢查,聽說醫生要在檢查過程中將擴陰器置入陰道時我是害怕不敢的,還有,每次瑞德說他準備好了,一到洞口我就感覺我下面要炸開了,撕裂的要命,我相信也許老師說的是對的,我愿意嘗試。
瑞德的臉此刻出現的不是感激而是驚恐,他覺得這樣壓力太大了,這樣雪妮太委屈了,一度勸阻雪妮考慮清楚,她可以不要那麼犧牲,他愿意再多做一些來完成,但雪妮仍決定要面對。
進入訓練室,雪妮在我的指導下先緩慢地以手指靠近陰道口,我發現雪妮并沒有太多的恐懼,漸漸地將最小號器具放入陰道內,呼,真的可以,這時雪妮開心的地大叫,我在指導她放入大一號,這時她覺得會痛,會有些不舒服、撐撐的,但也仍是可以的。我要雪妮將那放入陰道的手指伸出瞧瞧,根本沒血,證明雪妮的陰道薄膜早已不知在何時已不復存在了。這讓原本還期待能在第一次時留下處女痕跡卻又擔心會痛死的雪妮,瞬間解除了可怕的心魔。
“沒事了!回家多練練”我和雪妮說。現在我邀請瑞德用手幫你試試,可以?雪妮點頭表示愿意。這時瑞德將一指置入時,神情顯得異常緊張,在一旁的雪妮還不斷的鼓勵他說:“不會痛,真的!以前是我自己嚇自己的,但剛剛我已經可以克服了,你進來試試”,瑞德才以緩緩驚慌的狀態下“不得已”的進入。
一切真相大白。一開始無法Z愛的診斷是“男性生理上硬不了”,后來是“人格造成硬不起來:太疼女友”,后來卻峰迴路轉的成了“女性性交疼痛癥”,最后終結在“男性陰道恐懼癥”。如果不是這樣一環扣一環,如果不是他們也愿意積極面對,我想這件事永遠都查不出到底是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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