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國軍的一名伙夫和大部隊走散了,被解放軍攔下。解放軍看他年紀大,便發了2塊銀元讓他回家,誰知這個伙夫,竟是國軍軍長!
我軍戰士從草窩中將一個滿身臟污的人拎出來的時候,他腦袋上的那口鐵鍋早已被打成了“馬蜂窩”。
這人沒穿軍裝,大肚腩從破爛的衣服中擠出來,看起來滑稽極了,我軍戰士沒想那么多,便將此人放了。
此人叫安春山,脖子粗短,肚皮圓滾滾的,壓根沒有什么軍人的氣質,在此次新保安戰役中,他奉命率部前往新保安救援。
這長戰役進行到中期,解放軍以數倍的兵力將新保安守軍圍困,傅作義得知消息之后,十分焦急,于是,便排除援軍。
安春山這邊一聽說是要救郭景云,竟然直接裝睡覺,這次兩人的狹路相逢,結局可謂悲慘凄涼。
兩人是宿敵,恰恰都有各自的脾氣,即使是戰爭當前也不能打開心結,這樣的劣根性導致他們被解放軍打的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
沒有凝聚力的軍隊想打贏是不可能的,但按照郭景云的想法,只要有援軍,一定會得救。
可在援軍到來之前,他卻說了這樣一句話:“你既然要來援助,就應該把率部來到城下接我們,否則,我們就坐在城中不走。”
安春山氣的臉紅脖子粗,本來他因為宿怨就使救援任務滯后,這一下,他干脆也破罐子破摔。
“好你個郭景云,你都快被解放軍打的褲衩子都不剩了,還跟我叫板,我們就到馬圈,你不來就等死吧。”
之后,郭景云無數次在軍中對他破口大罵,絲毫不注重形象,他甚至以為,這場仗打敗了,都怪援軍不利。
援軍與守軍決裂,這簡直就在給我軍創造機會,眼看著我軍前來增援的兵力越來越多,我軍軍中洋溢著一片喜悅的氛圍。
反觀郭景云軍中,一片死氣沉沉,他心中也焦急,但始終不肯服軟,而我軍則越戰越勇。
傅作義心中也焦急,即使當時他臥病在榻,依舊對郭許下承諾:“放心,我會再派增援過去接你。”
這次他打算派出的是郭曾經帶過的隊伍,只是,眼看著我軍即將突破城墻,增援部隊依舊未到,甚至再打安春山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此時的安春山也狼狽至極,他問候著郭景云的十八代祖宗,更是在邊打邊退中,將自己弄得狼狽至極。
我軍對新保安勢在必得,即便里面被圍困的第三十五軍是有名的抗日軍隊,在我軍的強攻下,他們依舊一潰千里。
在我軍攻進城中時,郭景云選擇自盡,他最終為自己的自負付出了代價。
而安春山的軍隊打著丟著,很多士兵本就對內戰產生厭戰心理,遇到強勢的我軍,干脆都消極應戰。
安春山也沒辦法,連他自己都已經在計劃著怎么逃跑了,他正這樣打算著,我軍隊伍就打過來了。
104軍沒有多做抵抗,很多士兵都放下了槍,安春山心想:小兵還好,我是軍長,要是被逮,肯定沒有活路,干脆蒙混過關,反正他們也不認識我。
于是,在我軍盤問的過程中,他一頭扎進草叢中,還順勢將伙夫的那口大鍋頂在腦袋上。
等他被拎出來的時候,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嚇得雙腿直打哆嗦,話都說不利索。
“軍爺,我就是個廚子,啥也不知道,別殺我呀,我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這個破表,老總看我做飯做得好賞的,我自愿上交。”
我軍戰士看他這樣子沒懷疑,直接問:“想參軍還是想回家?”
“回家,我早就想回去了。”
說完,他手上便被塞進了兩塊銀元,“拿著錢從這方向走,沿路都已經解放了,沒人會傷害你。”
安春山頓時心中難受極了,說不上來,銀元對他來說算啥呀,他可是軍長,要什么沒有,可他就是覺著不是滋味......
中途盤查的時候,他憑借著自己的圓滑的演技一路回到軍中,自己成了光桿司令,壓根沒臉見傅作義。
那時候,軍中已經人心不穩了,傅作義身邊沒有多少可用之人,于是,便決定再給他一支軍隊。
“您覺得這仗打得還有意思嗎?”“沒意思”“我跟解放軍交過手了,憑我感覺,咱們很難和他們對抗,守到最后,說不定和郭景云一個結局。”
安春山不知道為什么要說出這番話,只是由衷覺得解放軍能贏是應該的,他們不過一盤散沙。
傅作義本來心中就有動搖,因為這樣的話也漸漸想開了,于是,北平和平解放,全程軍民歡呼雀躍猶如過年。
安春山心中也高興,解放后,他認真學習“毛澤東思想”,心境和思想上有了極大的進步,那兩枚銀元,還真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信息來源:《原國民黨高級將領的戰場記憶--平津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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