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梨花落》顧沉白徐知晚
我死后第五年,
顧沉白終于娶了徐知晚,這場世紀(jì)婚禮被全網(wǎng)直播。
璀璨明亮的高臺上,徐知晚彈起了自己的成名曲---《浮生》。
可在打開琴蓋的一瞬間,里面掉出了我的日記本。
顧沉白眼眸森寒,冷笑著一腳踢開:“死了還要出來惡心人,姜梨,你真惡心。”
爸媽也嫌棄地?fù)u頭:“當(dāng)初就不該把她找回來,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惹人嫌。”
彈幕更是罵我陰魂不散,惡鬼轉(zhuǎn)世。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徐知晚,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天你跟我說等你,結(jié)果我真就跟個傻子一樣從天黑等到天亮的場景,我可以接受你不再愛我,但我無法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
系統(tǒng)把她對徐知晚的盡數(shù)剝離,現(xiàn)在她對徐知晚只剩恨,滔天的恨。
徐知晚絕望的抓住顧沉白的肩膀,心間仿若生出了荊棘。
尖銳的刺扎進(jìn)心口,每一次心跳都是凌遲般的酷刑。
“沐眠,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娶她,那場婚禮沒有繼續(xù),我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你,我?guī)退皇菓z憫……”
“憐憫?”
顧沉白固執(zhí)的擒住他的視線,腦海里的記憶一幀幀滾出來,每一幕都帶著壓不住的慍怒。
“你和她聊天三年,背著我去過多少地方,干過多少事,你管這叫憐憫?結(jié)婚當(dāng)天你拋下我獨自面對賓客去找她,你管這叫憐憫?大雨天你明知道我怕雷,你來,給了我希望卻又殘忍離開陪她一整晚給她做飯,你管這叫憐憫?”
這一樁樁一件件‘憐憫’簡直叫人惡心。
顧沉白冷眼看著徐知晚的臉慘白下來,她卻不打算放過他,嗤嗤冷笑。
“你一次次‘憐憫’白若雨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還有個生病的未婚妻在等著你‘憐憫’?”
“是你自己口口聲聲說只當(dāng)我一個人的騎士的,徐知晚,來者不拒的行為,心口不一的行為,欺騙成性的行為,真的很讓人惡心,所以你覺得,我憑什么原諒你?”
徐知晚面上血色全沒了,蒼白的跟張白紙一樣。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沉白。
那些,她都知道!
所以她才不要他,寧愿和一個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男人在一起,都不想要他……
徐知晚沉默了。
原就寂靜詭譎的房間,一下子愈發(fā)的陰森可怖。
顧沉白冷冷看著他,從前只會裝著無盡愛意看徐知晚的眸子此刻只剩無盡的厭棄和不耐。
徐知晚小心翼翼想在她眼底再找到些許從前的愛意。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顧沉白整個人都在朝他散發(fā)著冷意,無盡的寒涼,凍的徐知晚一顆心生疼。
“還有什么要說的?”
顧沉白聲調(diào)也涼,冬日里寒梅上的積雪一樣,落在地上,是沉悶的聲響。
徐知晚百口莫辯。
喉嚨好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握住,他手腳全軟了,莫大的無力感幾乎把他吞噬。
顧沉白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后悔承認(rèn)她就是顧沉白這件事情。
可她知道瞞不住。
徐知晚太了解她,從小到大他幾乎比她爸媽還清楚她的習(xí)慣喜好,他一直跟在她身邊,早晚有一天他還是會知道。
煩,好煩……
她沒忍住嚶嚀了一聲。
許母聽見聲音立馬撲了過來:“沐眠!沐眠你怎么樣?有哪里難受啊?”
對上許母那雙通紅的眼眶,顧沉白搖了搖頭,她想說她沒事,她還好,可喉嚨里疼的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
“不用著急,你喉嚨還沒恢復(fù),現(xiàn)在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這聲音,是謝北驍。
他就在她病床邊站著,面色看起來不大好,眼底烏青濃郁,下巴上還有些青胡渣。
許母摸著她的額頭感慨:“小謝這孩子在你病床邊陪了三天三夜沒怎么合過眼呢,沐眠,等好了,可得好好感謝人家。”
顧沉白卻不由得想起了那天聽見的機械聲音,連帶著,看謝北驍?shù)难凵穸级嗔艘唤z探究。
謝北驍?shù)故菧喨徊辉谝猓瑢χ琅f是那副溫柔含笑的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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