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東來

文丨談古論今

大家好，這里是談古論今。

胖東來的玉石事件，終于迎來了一個“爽文結局”。

這兩天，胖東來發布了一個公告，將“柴懟懟”的判決公示了出來：刪除全部視頻、禁止直播平、凍結600萬個人資產。

聽著很解氣，但這背后，胖東來這種“傻子”企業為了自證清白，到底付出了多大代價？

這件事，絕不該讓這種堅守原則、悶頭做事的“傻子”去扛。

今年4月初，有個號稱“玉石專家”的博主“柴懟懟”，突然就在抖音上“開炮”了。他視頻一個接一個，矛頭直指胖東來。

柴懟懟不僅宣揚胖東來賣玉石“利潤幾十上百倍”，還拿“胖東來3萬的玉不如別人3千的貨”這種話來煽風點火。

其實，他就是想制造“胖東來翻車”的大動靜，來把輿論攪得，天翻地覆，好給自己吸引流量。

胖東來也不躲不藏，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業務數據：今年一季度的玉石銷售額，占總營收才0.34%，珠寶部綜合毛利率也就15%-16%，遠低于行業普遍的30%-50%。

不光嘴上說，他們還把采購臺賬、稅務記錄、商品鑒定報告全都拿了出來。甚至主動請來了許昌市場監管部門來查。擺明了就一個意思：我們生意，不怕查！

監管部門很快就給出了“一錘定音”的結論：

胖東來賣的4177件玉石，進貨合法、手續齊全、價格透明，毛利正常，更無偷稅漏稅。抖音也挺配合，立馬把“柴懟懟”29條不正當視頻給下了架，還禁言了他一個月。

但這柴懟懟的“流量碰瓷”可沒那么容易打發。

雖然官方結論都已經出來了，但是“柴懟懟”就仿佛像是一個“粘皮糖”一樣根本沒有要收手的意思。

他賬號被禁言了，就換個小號，或者找別人來繼續散布謠言。

不光繼續拿玉石說事，甚至開始了人身攻擊，污蔑于東來是幕后“黑手”。就連胖東來的企業文化都被他拿出來開始“嚼舌根”。

這場持續一個多月的“拉鋸戰”，真的把胖東來拉扯的半死不活。

于東來那段時間，心里得有多苦？他好幾次在網上真誠發聲：“善良如此艱難，真不是我想象的！”

一個老實人，面對這無休止的惡意，心里有多憋屈？

他甚至氣得放出狠話：“如果讓這種隨便污蔑別人的人逍遙法外，我寧愿關掉胖東來！”

這話一出，多少人都被震動。

胖東來超市的劉改敏、申紅麗這些高管們，也含著眼淚站出來，聲音不大，但字字千鈞：“我們胖東來人，絕對不妥協！善良的正義，不容半點玷污和傷害！”

她們說得好，胖東來依然不是為自己而爭，而是為了所有善良、真誠的人抱不平。一切都是為了“好人不必以死明志，壞人不能再無法無天。”

這顆如“傻子”般堅持的赤字之心，讓人動容。

這樣的“自證清白”的代價，為何不應由“傻子”承擔？

一、無底的資源消耗

胖東來最后是贏了，可為了證明自己，他付出了多少的的精力和財力？

高管們得放下手頭的工作，積極配合監管部門、整理資料，

但他們的正常經營呢？生產力呢？公關的成本呢？處理輿論的精力呢？

這些在無形中都被“白白”消耗掉了。

造謠一張嘴，但澄清就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了，而且每分、每秒都在燒錢、燒精力。

二、信任割裂與精神重創

謠言這東西，就像病毒一樣，不僅傳播速度驚人，還能很快地侵蝕企業的口碑。

就算胖東來最后證明了清白，但那些“先入為主”的壞印象，早就在不少人的心里扎了根。

想修復好丟失的口碑和印象，得額外花多長時間？

更別說像胖東來這種只知道一五一十老師做事的“傻子”企業。

一個一心想把企業做好的老實人，被潑了污水，甚至想“撂挑子”了，這遠比紙面的損失更可怕。

三、劣幣驅逐良幣

當“自證清白”成了“傻子”的沉重負擔，這種惡意“碰瓷”的成本又那么低，不就加速了“劣幣驅逐良幣”的發生嗎？

如果守規矩、講良心的企業，需要花費如此之大的力氣才能夠存活下來，甚至有可能“活不起”，這樣“聰明人”又有誰還愿意規規矩矩地做生意呢？

大家只會都想著去炒作、去制造爭議。最終整個社會的誠信體系都會被侵蝕，到那時誰還敢當“傻子”呢？

“柴懟懟”這種“流量碰瓷”的套路，不是什么新鮮事，是典型的“流量黑產”。

這些人利用大眾的情緒，專門去制造是與非，把熱點引爆，以期實現快速變現。被造謠的企業，洗白自己往往耗時又耗力，身心皆疲憊，還不一定能成功。

據說，有些造謠團伙已經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專門盯著那些大企業惡意攻擊，手法之專業，令人不寒而栗。

更讓人心塞的是，抖音這些平臺，在謠言剛冒頭的時候，反應總是慢半拍，一定程度上給“流量碰瓷”的人提供了溫床。

平臺本來是信息傳播的“守門人”，假如它的“算法推薦”以及“審核機制”也成了虛設，就會從“守望者”轉變為了“助推者”，或許還會加重“先殺后審”的網絡怪象，使遲到的真相付出的代價極為沉重。

好在胖東來這回可是下了狠勁兒，直接選擇走法律這一途徑，從而贏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打官司這事，過程十分復雜、漫長，有多少企業能熬過這期間的經營，能保證現金流不會出問題？

還是希望《中華人民共和國民營經濟促進法》之類的法律，能夠更快、更狠地打擊網絡“黑嘴”、維護公平的營商環境。

胖東來的這件事，讓人想起一句古詩：“疾風知勁草”。

我們唯有在狂風中，才能看出一顆草的韌性。

胖東來這個“傻子”，就是那株不怕疾風的勁草，

正是因為它的堅持，才會在惡意流量的狂風之中保持巋然不動。

只有保護這種“傻”，我們的天空，才不會被烏云遮蔽。

畢竟，濁流不靖，星光何以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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