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玉良
第三屆時代英杰影像藝術節將在2025年5月31日至6月2日在北京西城區朗琴國際大廈舉行,我參加了第二屆,選了兩張我特別滿意的照片,其中一張做成了形象展板,放在了朗琴大廈的展廳里。著名社會活動家、西北大學客座教授、時代英杰影像藝術節策展人、北京時代英杰經濟文化院院長李笑天看到我的這張照片,留言點評:作家孫玉良先生這張照片顯得帥氣、有才、有思想,充分展現了人物的三大核心價值!我把我參加第二屆藝術節的感想分享給大家,熱誠歡迎每一位優秀的女士和男士來北京參展,共享第三屆攝影藝術的饕餮盛宴。
在這個被自媒體主宰的網絡時代,寫真照早已超越了簡單的影像記錄功能,成為了一種社會儀式。人們排著長隊等待專業化妝師的神奇之手,在攝影師“再笑開一點”的指導下擺出各種姿勢,最后從上百張底片中精挑細選出那幾張“完美”的自己。這看似浮華的行為背后,實則隱藏著人類對自我認同的深層渴望:我們需要通過影像確認自己的存在,需要在鏡頭的凝視中完成從日常角色到理想自我的轉換。幾張精心制作的寫真照,成為了現代人在碎片化生活中抓住的幾片自我拼圖。
愛自己,就必須拍幾張“完美”的寫真照片,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世人看。我曾經當過中國人生科學學會形象管理工作委員會的副秘書長,也因此被中國工業合作協會聘請為“人生科學專家”,我認為拍幾張完美的寫真照也是一種“形象管理”,這不是簡單的自戀情結,體現的是一種對生活的美好追求。
人類對自我形象的迷戀可以追溯到遠古時期。古埃及人創造逼真的法老雕像,文藝復興時期的貴族肖像畫,以及中國古代畫家們留下的古裝仕女形象,這些行為與現代人拍攝寫真照在本質上并無二致,都是試圖在時間長河中留下自我的印記。不同的是,古代只有權貴能夠擁有自己的肖像,而今天的技術民主化讓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形象的主宰者。我們不再需要委身于畫家的主觀視角,而是能夠參與創造自己的影像敘事,這種控制感本身便具有治愈現代人無力感的力量。
在社交媒體構建的劇場社會中,形象已經成為一種社交貨幣。德國社會學家霍耐特提出的“承認理論”指出,人類渴望通過他人的認可來確認自我價值。在這個邏輯下,精心制作的寫真照不再只是個人紀念,而成為了尋求社會認可的視覺請柬。當一張照片收獲幾十個、幾百個“贊”時,我們獲得的不僅是虛榮心的滿足,更是一種被社群接納的安全感。幾張展現最佳狀態的寫真照,就像放在社交平臺上的信譽擔保,無聲地訴說著:“看,我過得很好,我很值得被喜歡”。
拍攝寫真照的過程,創造的是一個個珍貴的“儀式空間”。在這個被閃光燈照亮的特殊時刻,日常生活中的身份標簽暫時脫落,我們得以重新凝視鏡中的自己,與那個被忽略已久的本真相遇。社會互動如同舞臺表演,而寫真拍攝則是一場精心編排的獨角戲,主角終于可以擺脫生活劇本的束縛,演繹理想中的自己。那些被定格的完美瞬間,成為了對抗生活平庸性的武器。
真正的自我關愛,應當包含對生命歷程的珍視與紀念。幾張記錄下自己最佳狀態的寫真照,是對抗時間流逝的溫柔反抗,是寫給未來自己的情書。當皺紋最終爬上眼角,當青絲變成白發,這些影像將成為存在的證明,提醒我們曾經如此鮮活地年輕過、美麗過、存在過。專業寫真照的價值,在于它的稀缺性和刻意性:它不是生活流水賬中的一幀,而是被精心設計、充滿意義濃縮的視覺詩篇。好的寫真攝影是攝影師與拍攝者的共同創作,當我們多年后翻閱這些照片,記憶的閘門將被轟然打開,那一刻的情緒、氣息、溫度都將隨著影像重新流淌。
人為什么必須有幾張最美寫真照?因為它們不只是相紙或像素構成的圖像,更是現代人為自己建立的身份圖騰。在充滿不確定性的世界里,這些影像成為了自我認同的錨點,提醒我們不僅是社會角色的扮演者,更是有血有肉、值得被記錄的生命個體。拍攝寫真不是淺薄的自我陶醉,而是對存在尊嚴的肯定,是對抗遺忘與平庸的生活策略。在這個意義上,為自己留下幾張美好影像,確實成為了現代人愛自己的重要方式,它讓我們在社會的鏡子中,認出那個既熟悉又陌生,但始終值得被溫柔以待的自己。
歡迎參加第三屆時代英杰影像藝術節,可以直接聯系我,我在北京朗琴國際大廈B座1119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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