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了由鄭曉龍導演、肖戰主演的《藏海傳》的最新2集,感覺被藏海設計致死的楊真的確真夠天真的,叫楊真這個名字其實就是對他最大的諷刺,還不如叫“楊天真”哈。
楊真其實就是“佯真”,意為貌似真的。既然是貌似真的,那其本質就是假的。
楊真這種小人其實早就該死了,表面看是被“初試牛刀”的藏海設計致死,是死得其所,其實是他太蠢了,把自己給蠢死了。
藏海來到京城后,替平津侯解決了駕崩太后的安葬難題,贏得了平津侯的賞識,并被安排進了舍人府。
舍人府就是平津侯籠絡人才的一個部門,楊真作為平津侯府的第一幕僚,替平津侯掌管著舍人府。
既然楊真是平津侯的一眾幕僚們的領導,又是替平津侯效力的,那他就應該多為平津侯培養人才,輸送人才。
可是心胸狹窄的楊真嫉賢妒能,擔心有幕僚超過自己,被平津侯重用,而危及到他的地位,就想方設法地處處打壓那些能力非同尋常的幕僚,讓他們永無出頭之日。
藏海的出現和到來讓楊真感覺到了危機。所以藏海一來舍人府報到,楊真就想在藏海身上重施故技。
接待藏海的慧劍講了合人府的規矩后,楊真竟然主動趕來見藏海,又給藏海講了一些規矩,還假裝鼓勵藏海好好干,前途無量。
初出茅廬的藏海沒有城府,聽說幕僚還有機會入朝為官,當場就顯露出了自己的想法。
進一步證實了藏海的野心后,楊真就開始了他對藏海的打壓。
楊真這個人堪稱職場PUA的古代版教科書。作為平津侯府幕僚之首,他深諳“捧殺”之術:對藏海表面笑臉相迎,實則暗藏刀鋒。
初見時那句“藏海老弟前途無量”,不過是裹著蜜糖的砒霜;派他修繕祠堂、清點古董,美其名曰是“歷練”,實則是在莊廬隱眼皮底下給藏海貼上“庸才”標簽。
這種伎倆,像極了現代職場中那些把“重用”掛在嘴邊,卻把核心項目捂得嚴嚴實實的上級。
但楊真最蠢的,不是打壓異己,而是把“打壓”當成了權力本身。他像守財奴般囤積著平津侯的信任,卻忘了權力如同流水,唯有流動才能維系生機。
當藏海憑借堪輿之術破解地宮機關時,楊真非但沒意識到這是侯府需要的真才實學,反而將其視為威脅。
這種“寧可錯殺三千”的思維,恰如《孫子兵法》所言:“主不可怒而興師,將不可慍而致戰。”
楊真被嫉妒蒙蔽的雙眼,早已看不見侯府真正的敵人是誰。
枕樓那場鴻門宴,堪稱楊真“蠢商”爆發的名場面。他精心設計“美人計+威逼辭呈”的組合拳,卻忘了最關鍵的變量:人性。
當歌姬小枝被紅通通的火炭燙得滿地打滾時,楊真竟然能獰笑著說出那句“藏海老弟,這姑娘的命可握在你手里”。
楊真或許以為自己在導演一出“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好戲。殊不知,這場戲真正的主角,是藏海眼中逐漸凝聚的殺意。
楊真犯了一個經典的管理學錯誤:把下屬的妥協等同于忠誠。可他并不懂得,真正的掌控從不是靠威逼利誘,而是靠價值共鳴。
就像現代企業里那些用KPI壓榨員工的領導,看似短期有效,實則是在透支組織生命力。
當藏海在地宮中絕地反擊時,楊真才驚覺自己培養的那是接班人,分明是掘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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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真人生最后的高光時刻,是站在地宮入口對藏海喊出“你該殉葬”。
這句臺詞的荒誕程度,堪比《權力的游戲》中小指頭對珊莎說“混亂是階梯”。他自以為掌控全局,卻不知自己早已成為藏海棋盤上的棋子。
當斷龍石轟然落下,楊真在黑暗中聲嘶力竭的控訴,像極了那些到死都不明白“為何被時代拋棄”的守舊派。
最諷刺的莫過于,楊真至死都活在自我編織的謊言里。他以為除掉藏海就能保住地位,卻不知平津侯需要的從來不是只會內斗的奴才;他以為用“八字相合”的借口能騙過莊廬隱,卻忘了上位者最忌憚的就是“不可控”。
就像茨威格在《斷頭皇后》中寫的:“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楊真用三十年光陰兌換的“權力”,最終只換來一支穿心箭。
楊真的故事,就像一面扭曲的哈哈鏡,照出亙古以來,多數人深陷的“聰明陷阱”。
我們嘲笑他嫉賢妒能,可曾反思自己是否也在用“偽努力”掩蓋戰略懶惰?
我們諷刺他玩火自焚,可曾警惕那些“為了反對而反對”的職場內耗?
真正的智慧,從不是算計他人的刀光劍影,而是認清局勢的清醒與坦蕩。
就像藏海最后對莊廬隱說的那句:“大人需要的是能解決問題的刀,不是只會磨刀的匠人。”
楊真之死,不是死于藏海的智謀,而是死于他對“聰明”二字的致命誤解。他以為掌控人心是提線木偶的游戲,卻不知自己才是那只被欲望驅使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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