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妙了,還是上等之那女人更有味兒。”日軍16師團的二等兵小野河沼眉飛色舞地對同伙吹噓。
“她漂亮嗎?”有日軍問。
“真是極品,皮膚雪白,身上全是香味,而且十分順從。”小野回答說。
“告別時我們還向她行禮了。”松井一臉喜色地插話道。
“啊!”聆聽的日軍發(fā)出驚訝的聲音。
“你們還給之那女人行禮!難道沒有處理掉?”有日軍問。
“她很友善,配合也賣力,實在不忍心。”小野河沼回答說。
“那她還在吧?能找到地方嗎?”幾個日軍急切地問道。
“實在記不起來了。”小野河沼面露遺憾之色。
這是《東京日日新聞》特派記者鈴木二郎,在日軍攻陷南京后,采訪一線士兵時記錄的一段對話。
日軍舉行南京入城式的第二天,小野河沼等三個新入伍的二等兵,結(jié)伙到民房搜刮財物,掃蕩完幾家后一無所獲,最后進入到一棟已經(jīng)被洗劫過的考究民宅中。在此之前,他們聽到日軍老兵傳言,說中國人喜歡把金條和銀元藏在墻壁中,發(fā)現(xiàn)一次就能發(fā)筆大財。于是,三個鬼子極具耐心地敲打墻壁。結(jié)果,在一間看似堆放雜物的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堵空墻,隨后又找到了暗門。令三個日軍意外的是,里面藏著一個女人。
這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少婦,模樣很漂亮,臉上還涂了脂粉,保養(yǎng)得體,雖然穿著綢緞棉旗袍,但掩飾不住豐腴的身材,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太太。在初起的驚慌之后,少婦很快鎮(zhèn)靜下來,朝日軍露出怯懦的笑容。
從金山衛(wèi)登陸后,在殺向南京的途中,這三個新兵也糟蹋過中國婦女,但大都是村民和難民,在他們看來,那些女人粗鄙骯臟,讓他們有不無嫌惡之感,于是都想著進城后能夠侵犯有品位的上等人家的婦女,可是洗劫了幾座較大的城市后,很難找到這樣的人,即使有也被長官率先占有。此時,三個日軍看到這個富貴人家的女人后,很快由驚詫變得亢奮起來。
在對少婦實施侵犯的過程中,她沒有抗拒,甚至十分主動,令三個日軍非常愉悅。結(jié)束獸行后,下飯?zhí)镞t疑地拿起步槍,結(jié)果被小野河沼和松井制止,然后他們用手勢向少婦示意,躲在里面別出來,否則有危險。少婦似乎明白了,一臉感激的向三個日軍欠身致謝。三個日軍見狀,也紛紛哈腰低頭回禮,嘴里還說:“謝謝,打攪了!”。出了小屋后,三個日軍抬來一張八仙桌堵在門口,又扔了一些木板,他們認為這樣就不會被其他的日軍發(fā)現(xiàn)。
“以后不用跟著他們摸彩了,太費勁,就好好享用這個女人吧。”三個日軍互相打著趣,興高采烈地回到營地。沒想到的是,他們把這樁罪行向同伙炫耀后,很快就傳開了,幾乎所有的日軍都嘲笑他們給受害人行禮的行為,認為有辱皇軍的神威。而更多的日軍則是企圖打探到女人藏身之地,他們都表示記不住了。
沒想到第二天中午,鈴木記者就找到了他們。
這天上午,日軍16師團參謀長中澤三夫?qū)iT召見了鈴木二郎,讓他去采訪小野河沼等三個士兵,然后寫一篇報道,大意是日軍士兵由于文明對待之那女人,出于感激,之那女人心甘情愿服侍日軍,還得到了日軍士兵尊貴的禮節(jié)等等。
采訪完小野河沼等三個鬼子,鈴木二郞認為,如果能夠拍攝一張少婦與三個日軍的合影,則更有說服力。見三個日軍面有難色,鈴木二郎嚴厲地指出這是師團參謀長的旨意,如果見不到少婦,則說明三個士兵撒謊,一旦激怒了中澤參謀長,后果會很嚴重。
于是,小野河沼等三個士兵,帶著日軍中隊長和鈴木二郎一行人,輕易找到了那個考究的民宅。然而進去后,眼前的一幕讓他們傻眼了。
少婦全身赤裸地躺在臥室的床上,身上有多處刺刀傷,血液從床上流到地上,已經(jīng)凝固,下體還插著一個香水瓶,人早就斷氣了,身體都已經(jīng)僵硬。而小屋門前的桌子和木板已經(jīng)被移開,門虛掩著。
“畜牲!”中隊長惱怒地罵了一句,然后一臉愧色地看了看鈴木二郎,鈴木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然而很快,一篇“之那女子用身體感激文明的大日本皇軍,且受到士兵尊貴禮遇”的通訊報道,在媒體刊發(fā)出來。
1947年審判日本戰(zhàn)犯松井石根時,這個魔頭居然還拿這篇報道進行詭辯,真是無恥到極致。
山川異域,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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