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0日,中國將在香港舉行《關于建立國際調解院的公約》簽署儀式,這個由中國牽頭、60國響應的國際調解院,堪稱是國際政治格局中的一枚深水炸彈。消息公布不到24小時,匈牙利國會就以134票贊成、37票反對的壓倒性優勢通過決議,正式啟動退出國際刑事法院(ICC)的程序。這兩件事看似巧合,實則像兩根導火索,同時點燃了國際秩序變革的火藥桶。
這個國際調解院可不是臨時起意。早在2022年,中國就聯合近20個國家發起倡議,經過三年談判才敲定公約內容。不同于傳統國際法庭的對抗性,調解院主打"以和為貴"的東方智慧,強調用對話而非對抗解決爭端,既省錢又省事,還尊重當事國意愿。比如沙特和伊朗這對千年冤家,在中方斡旋下2023年實現復交,被外媒稱為"外交核爆";2024年巴勒斯坦14個派別在北京簽署《北京宣言》,結束長達數十年的分裂,這些都是中國調解能力的鮮活例證。把總部設在香港更是一步妙棋——這里既是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又有成熟的國際法律體系,2009年推行的"調解為先"承諾書已有上千家企業簽署,為調解院提供了現成的實踐樣本。
國際調解院的橫空出世,直接沖擊了西方主導的國際秩序。長期以來,聯合國、國際法院、世界銀行等機構總部大多設在歐美,規則制定權牢牢攥在西方國家手里。就拿國際刑事法院來說,這個號稱"全球正義守護者"的機構,90%的案件都針對非洲國家,前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剛果反政府武裝領導人加丹加等人被關押,而西方國家犯下的戰爭罪卻從未被追究。匈牙利外長西雅爾多一針見血地指出,ICC已經淪為"政治工具",其運作方式充滿雙重標準。這種"選擇性司法"讓發展中國家苦不堪言,也難怪匈牙利退出時,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會稱贊這是"大膽且有原則"的決定。
對中國來說,國際調解院的成立是一次戰略破局。過去中國在國際規則制定中常處于被動接受地位,如今通過調解院,中國將"和而不同"的傳統智慧轉化為全球治理工具。不同于西方的零和博弈思維,調解院倡導共贏,強調通過多邊協商解決問題。比如在俄烏沖突中,中國多次派出特使斡旋,提出12點和平方案;在南海問題上,中國堅持與周邊國家通過外交途徑解決爭議,這些實踐都為調解院積累了信譽。更重要的是,調解院為發展中國家提供了發聲平臺,填補了現有國際爭端解決機制的空白。像"一帶一路"項目中的投資糾紛、新興領域的數字貿易爭議,都能通過這個平臺快速低成本解決。
匈牙利的退出只是開始。國際刑事法院近年來信任危機頻發,俄羅斯、菲律賓等國早已威脅退出,美國更是從未加入。隨著國際調解院的成立,越來越多國家可能重新評估對現有國際組織的依賴。正如西雅爾多在退群聲明中暗示的,未來會優先考慮"更公平的爭端解決機制"。這種趨勢背后,是全球南方國家對西方霸權的集體反抗。當國際調解院在香港落地時,60國代表齊聚一堂的場景,與海牙ICC空蕩蕩的審判庭形成鮮明對比,這或許就是國際秩序變革最生動的注腳。
當然,調解院要真正站穩腳跟,還得解決執行力問題。中方已經開始布局:拉攏亞非拉國家撐場子,邀請聯合國等機構背書,承諾不干涉內政。但光有機制還不夠,關鍵要看實際成效。就像巴勒斯坦各派雖然簽署了《北京宣言》,但真正實現團結還需長期努力。不過無論如何,國際調解院的成立都標志著中國從規則接受者向制定者的轉變。當西方還在為"脫鉤""去風險"吵得不可開交時,中國已經在構建"非對抗性全球化"的基礎設施。這種"以和促治"的路徑,或許能為破解國際沖突困局提供新的文明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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