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在他懷里,指尖攥著他的衣袖:“謝郎,他們會殺了我嗎?我好怕……”
“不會,”他吻了吻她的發頂,“我向你保證,你絕不會有事。”
哭泣聲漸漸停下,白如煙嬌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謝郎,有你,真好!”
“如煙,我會一直陪著你,護著你,直到我們老去”。
兩人的甜言蜜語太過清晰,即便我集中精力,觀察院中動靜,還是清楚的傳入耳中。
“謝郎,林姐姐還在院中,她怎么說也是你的夫人,要不還是派個侍衛保護一下她吧”。
謝無咎冷冷的憋向院中的我:
“要不是她把你的小像傳遞給敵黨,他們怎么可能追查到這里。你不用擔心,她這是活該。”
夜風刺骨,我低頭看著自己染血的羅裙。
琵琶骨上的傷還在滲血,可奇怪的是,竟感覺不到疼了。“你死得太痛快,對不起我那些折在謝無咎手里的兄弟。”
“不如慢慢折磨,也好讓京城的人都看看,謝無咎也不過如此。”
我咬緊牙關,可那鞭子依舊如雨點般落下,疼得我眼前發黑。
不知過了多久,我疼的快要昏過去時,他們終于停手。
因為火勢已經蔓延到我的腳邊。
綁匪們騎馬離去,我被濃煙嗆得劇烈咳嗽。
意識逐漸模糊時,謝無咎的親衛才姍姍來遲。
火被撲滅,我被抬上馬車。
恍惚中,我聽見有人說:
“大人真是疼白小姐,本來都打算回府了,但看到白小姐手腕紅腫了,氣得親自帶人把那幫綁匪全殺了。”“那替如煙擋災的人是誰?”
“擋災?”統領滿臉困惑,“白小姐金枝玉葉,何需旁人擋災?”
謝無咎倒退兩步,忽然發瘋般翻找袖袋——那張安胎藥方竟化作灰燼簌簌落下。
他策馬沖進太醫院,院判翻遍脈案搖頭:“近十年沒有姓林的婦人就診。”
去刑部調囚犯名冊,卷宗里從無琵琶骨中箭的女囚。
連當年見證婚事的禮部官員都賭咒發誓:“謝大人至今未婚啊!”
暮色四合時,他跪在初見林知意的護國寺前。
住持合十嘆息:“施主,寺中從未有過姓林的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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