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滿足不了男友一夜十二次的欲望,他就找了天生媚體的師妹滿足自己。
每當男友和師妹纏綿完,他都會狂扇自己一百個巴掌向我道歉。
后來,師妹懷孕了,男友再三保證,一定會打掉這個孽種。
可兩年后,我意外撞破他與師妹的恩愛畫面,師妹的孕肚已有九個月。
別墅里親朋好友都在,都在關心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男友卻哭著對我說:
“小滿,我奪走她的初夜就要對她負責,更何況,清禾已經為我流掉一個孩子了,我不能再讓清禾流掉第二個孩子。”
“清禾快生了,我不會離開清禾的。”
我垂眸,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登時落了一地,低頭應了聲:
“好。”
說完,我扭頭預約了流產手術。
因為我的到來,別墅里驟然安靜下來。
顧清禾和裴景深就當著眾位親朋好友的面,明目張膽的恩愛起來。
我看向顧清禾的脖頸間,那里戴著翡翠項鏈。
是曾經裴景深媽媽拉著我的手,說要在結婚那天交給我的傳家寶。
裴景深媽媽注意到我的視線,尷尬地別過頭去。
我沉默片刻,在裴景深忐忑的視線中,摘下自己的訂婚戒指戴到顧清禾手上:
“你看,很適合你呢。”
裴景深瞬間慌了,趕緊去奪戒指,試圖重新戴到我的手上:
“小滿,你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生氣,但你別這樣對我!”
“你別怪清禾,都是我的錯,是我沒做好措施……”
“這孩子來的意外,但孩子是無辜的,小滿,你別這樣看我……我害怕……”
拉扯之間,戒指掉到了地上。
顧清禾瞄準時機,上前兩步牢牢將戒指踩在腳下碾了碾。
裴景深還在四處找戒指,顧清禾摸著肚子,不懷好意看我:
“誒呀,玩太久寶寶都餓了,聽說小滿姐做飯很好吃,不知道我和寶寶有沒有口福呀~”
裴景深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顧清禾!”
顧清禾也不怕,委屈巴巴抱著裴景深的胳膊撒嬌:
“哥哥~寶寶就鬧著吃小滿姐做的飯,你摸摸看嘛!”
裴景深有點無奈:
“小滿,你就滿足清禾一下吧,小姑娘沒見過世面,你給她露一手!”
其他人紛紛開口嘲諷:
“都這時候了,還耍什么大少奶奶威風呢!”
“就是,裴夫人的位置她坐不坐得上還不一定呢!傳家寶都在顧清禾手上了!”
“嘖!瞧剛剛裴景深看顧清禾的眼神,磕死我了!我賭一輛瑪莎拉蒂,一個月內裴景深肯定甩了阮小滿!”
我低眉,順從地去廚房做了一道菜。
裴景深在看到這道菜的瞬間,狠狠一怔。
冰糖雪梨湯——梨離同音,我曾開玩笑地將它戲稱為分手湯。
裴景深死死盯著我,想不明白我到底什么意思。
顧清禾滿臉得意,走到我身邊時還特意撞了下我的肩膀,溢出來的糖水將我手燙得一片紅。
裴景深來不及關心我,就聽到只喝了一口的顧清禾捂著肚子大喊:
“景深哥哥!我的肚子好疼啊!小滿姐!你在湯里下了什么藥啊!”
“啊!疼,我的孩子……你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景深哥哥,我們的孩子又要沒了嗎……”
我滿臉茫然。
彎腰查看湯時,口袋里的手機意外掉落。
預約流產的頁面赫然出現在裴景深眼中。
急忙走來的裴景深雙目猩紅:
“阮小滿!你竟然這么惡毒!”
“我以為你不會對清禾下手,如今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給清禾下藥!”
“所以你早就做好準備了對不對!你打算下毒不成功,明天就把清禾送到醫院強制流產嗎?”
他握緊拳頭,滿臉疼惜地將顧清禾打橫抱起,自顧自往別墅外面跑去。
出門時冷冷看了我一眼:
“阮小滿,今后你不許再接觸清禾!沒我的允許,你不準隨便回家!”
“我會通知別墅所有人,今后見到你一定要嚴格看管,重點監督。”
我被兩個保安驅逐離開了別墅,離開了這個原本我是女主人的地方。
第二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醫院。
幫我做手術的醫生正好是裴景深的朋友,見到我他微微一訝:
“小滿姐,你來打胎裴哥知道嗎?”
我只想盡快完成手術,便點了點頭。
但他不信,還是選擇了跟裴景深打電話。
裴景深仿佛被打斷了好事,低啞著嗓子警告:
“星野,你最好有要緊事!”
星野急切道:
“你老婆自己來醫院打胎,這事你知不知道啊!”
“哥哥~小心點別傷到寶寶~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裴景深沒聽清星野在說什么,以為又是要借賽車的事:
“知道知道!別煩我了,忙著呢!”
星野掛斷電話,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很快,我躺到了手術臺上,冰冷的器械在我身體里亂攪。
閉上眼睛,感受著孩子從我身體里的流逝。
兩個小時后,我從醫院回到家。
洗手臺有水流的動靜,我走到浴室,看到了裴景深的身影。
他整個人有點壓抑,鏡子碎了,拳頭在往下滴血。
我們誰都沒有先開口。
終于,他洗了洗血跡,佯裝漫不經心地問我:
“為什么?”
我嚇了一跳,只以為自己流產的事被他發現了,卻聽到他接下來的話:
“顧清禾在孕晚期,已經九個月了,你知不知道這時候動胎氣會有多嚴重?”
“你非要一張機票把她送到非洲,你差點把她嚇流產了知道嗎?”
我沒忍住冷笑一聲。
裴景深甚至問都不問一聲是不是我做的,便給我判了死刑。
他嘆了口氣,牢牢抱住我:
“小滿,我發誓,我只是想彌補對她的愧疚,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你別吃醋了好不好?我們今后還能好好在一起,只要你乖乖的。”
說話間他的唇已經覆到了我脖頸間,聲音里帶著情欲:
“小滿,我們好久沒有這樣過了……”
我驚恐的推他:
“別……不行!”
剛做完手術,怎么可以!
但無論我怎么掙扎,他依然紋絲不動。
漸漸的,我被一股大力帶到床上,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樣死死按住我。
我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這次比以往粗魯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小時,他卻沒有像以前一樣忍住,而是抱著我翻了個身:
“再來。”
我疼的渾身直冒冷汗,嘴唇已經被我咬破了,血腥味彌漫在齒間。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再來”,裴景深終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停了下來。
從前,我就是受不住他一夜十二次,他才找了顧清禾。
我早就知道裴景深是這樣的人,我為什么不早點離開他?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一步,我誰也怪不了,只怪自己識人不清,沒早點脫身罷了。
我躺在裴景深身下,虛弱的喘著氣,看我可憐的樣子,他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
“看!我的病吃了幾年你的藥都不管用。要是真把清禾送走了!你怎么受得了!”
醫生曾說過,裴景深這是性癮,是一種病。
平日里都要吃藥才能壓制。
后來他找了顧清禾,我也不清楚他的病是否被壓制下來,只知道他們二人是越來越恩愛了。
“我一直把她放在身邊,不就是舍不得折騰你嗎?”
我終于明白了他今天的反常。
他故意折磨我,就是身體力行地在我面前凸顯顧清禾的重要。
從而讓我斷了送顧清禾離開的心思。
這其間一次又一次的粗魯中,摻雜了多少替顧清禾報復我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眼淚還沒來得及滑落,只感覺床單一片潮濕。
隨手摸了一把,是血。
極度的恐慌讓我說不出話來:
“裴景深,我——”
裴景深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
“乖,好好休息,清禾說她肚子疼,我趕緊過去一下!”
“嗯……我今晚這么辛苦的耕種,沒準我們也要有寶寶了,小滿乖,我更期待我們兩個因為愛情出生的小寶寶會長什么樣。”
他說完就離開了,只留下我顫抖地撥打了120。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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