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如初見》播到34集,梁鄉這角色活脫脫像掉進熱油鍋里的餃子——翻來覆去都是煎熬!辛亥革命的槍響,愣是把這個抱著“師夷長技以制夷”理想的清宗室公子,炸成了歷史洪流里的“夾心餅干”。有人說他是“清末版糾結怪”,這話還真沒說錯,他在?;逝c革命之間反復橫跳的樣子,像極了飯桌上糾結先吃紅燒肉還是拍黃瓜的選擇困難癥患者。
梁鄉的身份,天生就是個矛盾綜合體。頂著清宗室的帽子,卻跑到日本學洋玩意兒,這就好比裹著龍袍穿西裝——不倫不類。劇里他剪辮子那幕堪稱經典:在日本被洋人羞辱后,他一怒之下咔嚓剪了辮子,結果回了國,看著銅鏡里沒了辮子的腦袋,又對著祖宗牌位直拍大腿,活像拆了自家承重墻的糊涂蛋。更絕的是他和淑紅的關系,強暴人家后,掏出銀票往桌上一拍,還硬撐著說“這是補償”,氣得淑紅把銀票甩他臉上:“你當我是菜市場賣白菜的?”這操作,妥妥的“用腳趾頭談戀愛”,既想擺脫貴族臭架子,又改不了骨子里的優越感,典型的“少爺身子丫鬟命”。
再看他和李人駿的權力過招,簡直是“老油條戲耍小年輕”的現實版。李人駿那家伙,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活像村口嚼舌根的大媽,蔫壞蔫壞的。梁鄉滿心熱血搞軍事改革,寫奏折時恨不得把“振興大清”四個字焊在紙上,結果轉頭發現,自己的計劃全成了李人駿往上爬的墊腳石。氣得他當場撕了奏折,那架勢,像極了熊孩子摔玩具——“這破玩意兒,誰愛玩誰玩!”導演說梁鄉的掙扎映射社會變革,要我說,他就是被舊體制坑慘的“大冤種”,滿心理想撞上現實,碎得比摔在地上的青花瓷還徹底。
淑紅的出現,對梁鄉來說是救贖還是劫數?這問題估計編劇自己都撓頭。淑紅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從逃婚少女變身軍需商鋪老板娘,這逆襲速度,比火箭竄天還快。反觀梁鄉,嘴上說著要對她和孩子負責,行動上卻像被絆住腳的螃蟹——橫也不是,豎也不是。他決定和革命軍合作那刻,彈幕都笑瘋了:“梁鄉這哪是選邊站?分明是被歷史按著頭做選擇題!”確實,他既不信共和那套,也不想給清廷陪葬,最后選這條路,說白了就是“爛泥地里挑干地兒站”,純屬夾縫求生。
說起來,梁鄉的故事就像個黑色幽默笑話。他以為自己能當拯救大清的“超人”,結果發現自己不過是歷史棋盤上的小卒子;想做個有情有義的爺們兒,卻把感情搞得一團糟,活像掉進毛線團的貓,越纏越亂。這也難怪網友調侃:“梁鄉要是生在現代,高低得去看個心理醫生,這糾結勁兒,沒救了!”
但細琢磨,梁鄉的困境又何嘗不是那個時代的縮影?無數像他這樣的知識分子,懷揣理想卻四處碰壁,滿心抱負卻無處施展,在新舊交替的浪潮里暈頭轉向。就像老話說的,“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只找苦命人”,梁鄉的每一次選擇,看似偶然,實則都是被時代的巨輪推著走。
《人生若如初見》最妙的地方,就是沒把歷史人物寫成非黑即白的紙片人。梁鄉的搖擺、懦弱、自私,反而讓他更真實——畢竟在那個風云變幻的年代,誰又能保證自己能活得明明白白?當片尾響起辛亥革命的槍聲,梁鄉站在城墻上望著火光,那迷茫的眼神仿佛在問:“我這是選對了,還是選錯了?”答案嘛,恐怕只有歷史這桿大秤,才能稱出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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