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丨卡卡
文丨卡卡
本文陳述所有內容皆有可靠信息來源,贅述在文章結尾
白眼狼也不過如此了!
以往中國一直在給巴勒斯坦提供實實在在的援助,吃的、穿的、藥都送去了不少。
但在約旦河西岸的納布盧斯難民營,一個冒著危險在那兒采訪的中國記者,竟然被一些當地人用侮辱華人的詞罵了,脫口而出“ching chang chong”。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勒斯坦人這么“無禮”,我們國家為什么還要幫助他們呢?
農夫與蛇
中國對巴勒斯坦的援助,從未吝嗇。
一箱箱大米,一包包食品,一批批藥品、醫療用品、過冬物資,從帳篷毛毯到棉服,源源不斷運往那片苦難之地。
據統計,僅食品包就計劃惠及六萬個家庭,幾十車物資、幾百噸糧食通過阿巴斯基金會等渠道,部分甚至輾轉送往加沙,解燃眉之急。
中國還在國際上奔走呼吁停火,這份情誼,不可謂不深厚。
然而暖流尚未焐熱人心,一盆夾雜著冰碴的臟水就潑了過來。
5月22日,中國記者“Rayyy芮”在納布盧斯難民營報道時,竟被一群巴勒斯坦小孩,甚至夾雜著一名白衣成年人,用“chingchangchong”這樣的字眼公然侮辱。
這串音節,絕非無心之失,它是歷史上西方社會對華人極具羞辱性的種族歧視符號,如同在華人尊嚴上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火辣辣地疼。
冷槍暗箭
事發時,“Rayyy芮”正記錄以色列軍隊在難民營的軍事行動。
現場,催淚瓦斯彌漫,以軍裝甲車緩緩逼近,用喇叭驅趕著包括她在內的各國記者。
他們都穿著印有“PRESS”的防護背心和頭盔,在槍林彈雨的邊緣游走。
小芮的裝備,相比那些戴著防毒面具的“老炮兒”,甚至顯得有些單薄,即便如此,“Rayyy芮”們依然選擇逆行,他們的鏡頭,是外界了解真相的眼睛。
過去兩年,已有數十位記者在巴以沖突地區殉職,每一次快門,都可能與死神擦肩。
面對以軍驅逐,記者們會像打游擊一樣暫時后撤,瞅準時機再沖上去拍攝。
這份職業熱情與使命感,支撐著他們在絕境中記錄,試圖為和平撬開一絲縫隙,他們的工作,不僅僅是職業,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與擔當。
麻木、感激與難言的惡意
“Rayyy芮”聽到那刺耳的侮辱后,怒不可遏,當即上前與那群孩子理論。
孩子們見狀四散奔逃,卻仍在遠處繼續用同樣的詞語叫囂,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分明清楚這詞語的惡毒。
難民營內,并非所有人都如此,大多數巴勒斯坦難民對中國的援助心懷感激。
小芮也遇到過友好的當地人,在她躲避催淚彈時伸出援手,給她遞水送食物,用生澀的“你好”表達善意。
這種矛盾的體驗,令人唏噓。
一邊是雪中送炭的恩情,一邊是莫名其妙的惡意。
那些惡意真的令人憤怒,一些巴勒斯坦年輕人,在以色列裝甲車前嬉皮笑臉地合影,對以軍士兵大聲叫嚷,甚至輕佻地調侃女性軍警,仿佛對自身的處境“渾然不覺”。
這種麻木,與那些施加侮辱的行為,共同構成了難民營內復雜人性光譜的一部分。
輿論發酵
侮辱事件在網絡上發酵,網友們義憤填膺,既譴責肇事者的忘恩負義,也佩服記者的勇敢無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老話,此刻聽來五味雜陳。
它并非要全盤否定巴勒斯坦人民的苦難,而是提醒我們,苦難本身并不天然賦予個體或群體道德上的豁免權。
每個地方都有好人,也都有壞人,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樸素道理。
中國的援助,基于人道主義立場和國際道義,并不會因為個別人的惡劣行徑而停止。
這種“即便被你傷害,我依然選擇幫你”的姿態,被一些評論解讀為“大國格局”。
確實,將具體的侮辱事件與國家層面的援助政策切割開來,是成熟理性的表現。
一碼歸一碼,壞人哪個族群沒有?不能因噎廢食,更不能以偏概全。
只有純粹的善或徹底的惡?
記者“Rayyy芮”的遭遇,像一面棱鏡,折射出巴勒斯坦難民營內部生態的多棱面。
這里有戰火的創傷,有國際援助的暖流,有對侵略者的抗爭,也有個體在極端環境下人性扭曲的陰影。
那些施暴的孩子和成年人,他們的行為背后,是無知?是愚昧?還是在特定環境下被異化的價值觀所驅使?
簡單的“可憐”或“可恨”標簽,都無法完整概括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人性的光譜,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寬闊且駁雜。
推崇人道主義固然沒錯,但也應對人性的復雜性保持清醒認知,意識到任何群體中都可能存在心懷惡意之人,不應毫無防備地付出善意。
參考資料:
【1】新華網2024-03/20中國持續向加沙地帶提供人道援助
【2】賬號-Rayyy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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