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8日,《使女的故事》第六季,也是這一經典劇集的最終季正式上線,再度引燃了“使女宇宙”的熱潮。
連萬眾期待的Taylor Swift的《Look What You Made Me Do》重錄版,也選在了《使女的故事》第六季第9集中首次亮相,可謂讓所有粉絲都沒想到的夢幻聯動。
如今,另一個重磅“使女”作品也終于登場——作者瑪格麗特·阿特伍德親自授權并全程把關的《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終于要和讀者見面了!
《使女的故事》問世四十年來,受到了全世界各地讀者的喜愛,被視為反烏托邦文學的經典。圍繞它的改編從未止步——1990年的電影、2000年的歌劇、再到2017年全球大爆的Hulu劇集……每一次改編,都為作品注入了新的生命。
然而,除了這些影視戲劇演繹外,《使女的故事》一直沒有任何其他書面形式改編——直到加拿大藝術家蕾妮·諾特創作了這本《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
時至今日,這一版本都是《使女的故事》唯一的書面改編作品。
像許多經典文學作品一樣,不少讀者都會感到《使女》并不是一本能讓人“輕松閱讀”的小說。第一人稱的視角、沉重的故事,再加上大量獨白和回憶穿插的寫法,許多情緒和暴力都被壓抑于字里行間。讓人感到“越看越沉重”。
圖像版本的《使女的故事》,正是借助視覺化的呈現,成為原著的絕佳補充與延展。
對還沒有接觸過原著的讀者來說,《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是絕佳的入門選擇。熟悉原作的讀者也可以重溫回顧,超高的完成度和極具藝術感的畫風極具收藏價值。
蕾妮·諾特的手稿
紅衣的使女、藍衣的主教妻子、綠衣的仆從……每個階層的人物都有著清晰的設計,直觀鮮明。
紅色讓人聯想到血液、器官、躁動的生命力,象征著使女們的生殖功能,也暗示著叛逆與危險。
蕾妮·諾特的畫面構圖靈活自如,不受傳統分鏡格局的限制,賦予每一頁以強烈的視覺節奏和空間感。即便是穿著相同制服的使女,每個人的神態與性格仍然獨立鮮明,毫無雷同。
在蕾妮精致又優雅的水彩畫風下,讀者既被畫面的美所吸引,又被故事本身的殘酷所震撼。
左:瑪格麗特·阿特伍德,右:蕾妮·諾特
這種精致而充滿張力的視覺呈現,是阿特伍德嚴格篩選并全程參與改編的結果——2015年,阿特伍德與她的出版商麥克萊蘭與斯圖爾特(McClelland & Stewart)決定改編項目后,篩選出了幾位藝術家,向她們尋求方案并試稿。在激烈的競爭中,阿特伍德選定由加拿大藝術家蕾妮·諾特擔綱改編。
她們開啟了一系列對話,蕾妮回憶:
討論她創作這本書的意圖,以及哪些細節需要強調、修改或刪減,因為圖像小說留給文字的空間要小得多。
比如,《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的結尾也像原著一樣,是以“歷史講座”的方式呈現的:若干年后,一群學者正在考古式地解讀奧芙弗雷德留下的錄音。這種設定極具諷刺意味——一個女性親歷的苦難,最終成為男性學術會議上的“研究對象”。
蕾妮曾想把做講座的學者畫成女性,但阿特伍德堅持畫成男性,以表明這個看起來像重新文明起來的國家,實際仍然是男人掌握話語權的世界。
《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最終耗時3年改編完成,使原著略帶意識流的敘事結構,變得更清晰、凝練,情節推進也更具節奏感。
一經推出便廣受歡迎,僅英文版一個版本就在Goodreads上獲得近3萬評價,得到4.2分的高分。同時已經出版日語、葡萄牙語、西班牙語等多國語言版本。
圖像小說版不僅提煉了原著中最精彩的故事情節,同時保留了阿特伍德的精神內核,并用畫面去延展、放大,極具情感穿透力與時代共鳴,是《使女的故事》這一經典作品的又一次有力發聲。
阿特伍德曾說:
這本書里的每一個字,都曾真實地發生過。
《使女的故事》問世的20世紀80年代,正是多重社會矛盾涌動的時期。
1981-1989年,美國保守主義崛起,試圖通過立法干預生育權、同性戀權利和女性身體自主權。80年代也正值第二波女權主義運動,60、70年代女性們主張性自由,爭取避孕、墮胎的權力,也在80年代引發保守勢力的反撲。
與此同時,隨著科技的發展,試管嬰兒等生殖相關的新技術,以及核能源等引發了巨大爭議。
阿特伍德精準地捕捉了這一時代的動蕩與矛盾,觀察到了女性權益的脆弱性,將其融入作品之中,這讓《使女的故事》至今仍帶有驚人的預見性。
與許多被抹去姓名的女性一樣,小說的主角“奧芙弗雷德”(Offred)并沒有自己的名字,奧芙,of,屬于誰的。她的名字代表了她是“弗雷德的附屬物”(of-Fred)。阿特伍德也用這個名字暗示 offered,即“獻祭的”,意味著被犧牲掉的受害者。
在基列共和國中,所有使女都必須穿著紅色長袍、戴著遮蔽視線的白色帽子,被安排到高級官員家中為其生育子嗣。紅色與白色,好像她們本人都變成了一個只有血肉感的器官。
而所有這一切的發生,并非一夜之間完成。它是悄無聲息、逐步實施的:
“你再也不能用信用卡了”
“你不能工作了”
“你不能擁有自己的財產”
女性的自由被一點點侵蝕,直到她們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經太遲。
圖像小說更是把這種讓人無力又痛心的倒退展示地淋漓盡致——基列國的街道灰蒙蒙的,了無生氣,連招牌都要統一成一種標準的樣式,只能有圖示,不能有文字。
而在回憶中,最普通的街景也看起來像是沐浴在陽光下,處處生機勃勃。蕾妮強調她在描繪回憶時都會特意選擇暖色調,帶來溫柔又感傷的懷舊感。
但即使在壓抑中,奧芙弗雷德的內心卻始終在低語、回憶、抗爭——她偷偷回憶起過去的自由生活,暗中觀察周遭的人與物,在心中重新講述自己的故事。在制度的壓迫下,她沒有被完全抹去,而是在心靈深處保留了作為一個“人”的尊嚴。
我們學會了唇語。平躺在床上,頭微微側向一邊,注視著彼此的嘴唇。我們用這種方式交換著我們的名字,一床一床地傳遞下去:
阿爾瑪。珍妮。德洛麗絲。莫伊拉。瓊。
每一個細節都提醒我們,在沒有選擇的環境中,女人之間的團結、記憶與講述,是抵抗的開始。
英文版《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上市時粉絲身穿使女的服裝參加新書活動
如今,《使女的故事》不僅成為了文學經典,也成為了一種文化符號,在許多爭取女性權益的抗爭中都頻頻出現“使女裝”的身影。
阿特伍德所構建的文學意象,早已超越了小說本身,成為現實中的象征與武器,給無數女性帶來力量。
向你講述這一切,是因為至少我還相信你的存在,相信你就在那里。
這是奧芙弗雷德最強有力的反擊。身處極權的沉默之境,她既沒有武器,也沒有同盟,但她仍然擁有語言。
阿特伍德在原作的序言里也提到:
奧芙弗雷德盡其所能地記錄了她的故事;然后將它藏匿起來,相信日后可能會被某人發現,而這人能夠看懂其深意并傳播出去。這是一個充滿希望之舉:每一個被記錄下的故事都暗含著一個未來的讀者。
把自己的存在從被消音的歷史里拉出來,放到某個“你”面前——
《使女的故事》書寫的是極權、壓迫、恐懼與沉默,但它也執著于“講述”。可能是你、是我、是任何一個愿意傾聽的人,都可以通過閱讀與她對視,并決心成為下一個“講述者”。
《使女的故事:圖像小說》是《使女》問世40年來首次改編漫畫,高度還原原著。內文采用高克重藝術紙全彩印刷+精裝封面,分量感滿滿,極具收藏價值。《使女的故事》值得一讀再讀,每一次都依然會被它震撼。
現在下單 ,還將贈送「使女的腳步」透卡一張!
向著其間的黑暗,抑或光明,我邁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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