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敗了,美國國際貿易法院叫停關稅。特朗普扔不服氣,提起上訴。
5月28日,美國國際貿易法院裁定,特朗普依據《國際緊急經濟權力法》發動的關稅戰不具法律依據。這一裁決指出,關稅本應屬于美國國會的權限,而非總統能夠單方面掌控的領域。特朗普以“緊急狀態”為借口實施關稅政策的做法,被認為超越了總統的憲法權力。
這一案件的起因,是由5至6家受關稅影響的美國小企業向法院提起訴訟,非營利機構“自由正義中心”代表這些企業發起了法律挑戰。
判決指出,美國與其他國家之間的貿易逆差已持續50年,這顯然不是“緊急狀態”,而特朗普的做法更是將法律漏洞發揮到極限。
此案背后,民主黨人同樣功不可沒。以紐約州為首的12個州聯合起訴特朗普的關稅政策,聲稱其嚴重損害了美國利益。這些州繞過了共和黨占優的國會,通過法律手段發起挑戰,直接瞄準特朗普政策的核心漏洞——“緊急狀態”的認定。可以說,這是一場政治與法律的雙重較量。
特朗普在辯護中多次強調,美國對全球征收關稅的行動是基于“緊急狀態”,并稱此舉對處理中國貿易逆差和印巴停戰等國際問題有幫助。然而,這些理由顯然難以自圓其說。貿易逆差并非新問題,美國的經濟狀況也未達“緊急狀態”的標準,因此,這一借口在法律上難以成立。
特朗普的關稅政策對美國企業的沖擊尤為顯著。小企業因關稅成本上升而苦不堪言,而關稅加劇了商品價格上漲,最終讓普通消費者承擔了額外的經濟負擔。這也是為何美國多個州和小企業選擇站出來向關稅政策說“不”。
面對國際貿易法院的判決,特朗普立即提出上訴。他試圖通過更高一級的司法系統挽回政策合法性,甚至可能將案件提交至最高法院。然而,最高法院中雖然保守派占多數,但是否會完全站在特朗普一邊,仍是未知數。
特朗普政府可能引用《貿易擴展法案》為關稅政策辯護。該法案賦予總統在特定情況下調整關稅的權力,但這一法案的適用性仍需法院進一步審理裁定。
特朗普試圖援引1971年尼克松政府因經濟危機而臨時征收關稅的先例。然而,當時的經濟背景與今日截然不同,尼克松的做法能否成為特朗普的“護身符”,仍存很大爭議。
根據美國憲法,關稅政策的合法性應由國會決定。而目前的國會中,共和黨雖然占據優勢,但共和黨內部對特朗普關稅政策的支持并不統一。此前,民主黨試圖通過參議院投票阻止關稅政策,最終僅以一票之差失敗。這表明,特朗普的關稅政策在國會內外均面臨巨大阻力。
在法院未作出最終裁決前,與美國進行貿易談判的國家仍需“兩手準備”。一方面,他們必須繼續應對特朗普的關稅威脅;另一方面,也需要關注美國法院的判決結果,以調整自身策略。這種不確定性,使國際貿易格局更加復雜。
國際貿易法院的判決一經公布,美國股市期貨大漲,全球金融市場也隨之回暖。這表明,市場對關稅政策暫停的消息普遍持樂觀態度。然而,這份樂觀能否持續,仍取決于后續法律進程和特朗普的反擊。
作為特朗普關稅政策的主要目標之一,中國在過去幾年里通過多種方式應對關稅壓力,包括擴大內需、開拓新興市場等。國際貿易法院的判決,或許為中美貿易關系帶來一絲緩和的曙光。但中國的戰略重心已逐漸從依賴美國市場,轉向構建更為多元化的全球合作網絡。
盡管國際貿易法院的裁決為特朗普的關稅政策敲響了警鐘,但從最終結果來看,這場風波仍充滿不確定性。特朗普的上訴和五大變量,將決定關稅政策的最終命運。
特朗普的關稅政策雖然在法律上被挑戰,但整個訴訟過程可能會持續數月甚至數年。在此期間,關稅政策是否會因法律戰的拖延而持續執行,仍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
國際貿易法院的判決,為各國與美國的貿易談判提供了一定的緩沖空間。一旦關稅政策被全面廢除,各國或將迎來新的合作機會。然而,美國的霸權主義和單邊主義作風,可能繼續為國際合作制造障礙。
美國國際貿易法院的判決,無疑是對特朗普單邊主義政策的一次有力回擊。盡管關稅戰的最終結局尚未明朗,但這一事件已向全世界釋放了重要信號:法律的力量依然能夠制衡強權。
對中國而言,這場風波再次證明,只有堅持多邊合作、深化自身經濟實力,才能在國際博弈中立于不敗之地。而全球經濟的未來,則取決于各國能否在不確定性中找到新的平衡點。
參考資料:
美國國際貿易法院裁定特朗普政府關稅政策暫停生效 特朗普政府宣布就這一裁決提起上訴 《央視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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