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都沒演明白還當評委,自己都沒拿過獎,坐在評審團位置不心虛嗎?”
第27屆上海國際電影節評委名單公布后,一句犀利吐槽讓輿論瞬間炸鍋。
矛頭直指24歲的張子楓與32歲的董子健。
前者是亞洲新人單元最年輕評委,后者則頂著“京圈太子”的標簽引發爭議。
從“國民妹妹”到評委席,從“星二代”到行業話語權。
這背后究竟是破格提拔,還是資本運作?
01
2025年5月20日,上海國際電影節組委會公布了第27屆金爵獎的評委名單。
然而,名單一經公布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其中,主競賽單元由意大利著名導演朱塞佩·托納多雷領銜。
黃渤、詠梅等資深電影人也在評委之列。
不過,真正引發廣泛關注和熱議的,卻是亞洲新人單元的評委陣容。
只見,24歲的張子楓和32歲的董子健赫然出現在這份名單中。
他們將與日本導演三宅唱、越南導演范天安等人一同評審新人作品。
這一消息一經公布,爭議聲便隨之而來,而爭議主要集中在年齡與資歷方面。
張子楓和董子健雖以童星身份出道多年。
但在個人演藝生涯中,尚未斬獲金雞、百花等華語三大獎的表演類獎項。
反觀往屆評委,像周迅、黃渤等人都手握多項影帝影后殊榮。
而且,在本屆評委名單里。
張子楓僅以演員身份入選,董子健雖嘗試轉型導演,可其執導的作品影響力有限。
而更深層次的質疑,則指向了評審邏輯。
電影節官方稱要“關注新生代創作力量”。
但在社交媒體上,張子楓和董子健的“新生代”標簽卻被解構為“流量密碼”。
特別是董子健主演的《蠻好的人生》因劇情空洞、演技不佳而飽受差評。
其評委資格更是被嘲諷為“資本循環認證”。
盡管電影節組委會強調評委選拔“注重多元視角”。
亞洲新人單元旨在扶持青年影人,需要“既有表演經驗又貼合市場審美”的評委。
然而,反對的聲音依舊不斷。
“如果評委自身都缺乏獎項背書,又憑什么去評判他人?”
這場爭議的核心點其實是傳統評價體系與流量經濟的對沖。
傳統評價體系中,評委需以代表作與獎項來為自己背書。
但在流量經濟時代,年輕演員的商業價值與話題度,正在成為打破規則的籌碼。
那么,張子楓,從“國民妹妹”到最年輕評委,她的實力能否服眾?
02
張子楓的評委經歷,堪稱童星轉型的典型范例。
她五歲便投身廣告拍攝,就此開啟演藝生涯。
8歲時憑借在《唐山大地震》中飾演的“小方登”一角。
榮獲第31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新人獎,一舉創下該獎項最年輕獲獎者的紀錄。
此后,她在《唐人街探案》結尾那邪魅一笑。
以及《我的姐姐》里面對倫理困境時的崩潰戲碼,都成為其演技的閃光時刻。
然而,榮耀背后并非一帆風順。
張子楓的演技雖備受業界認可,但至今未能在主流電影節表演類獎項上有所斬獲。
與同輩的周冬雨、文淇等人相比,略顯遜色。
不少網友發出質疑“自己都未登頂,又憑什么評判他人?”
再加上,2022年張子楓遭遇諸多負面事件,路人緣大幅下滑。
先是“高考爭議”,接著是“戀愛風波”,而后又出現“盜圖事件”。
工作室將盜圖責任推給員工,被指“甩鍋成性”。
與焉栩嘉的戀情曝光,更讓她“清純妹妹”的人設徹底崩塌。
此次評委爭議,正值她轉型的關鍵階段,公眾對她“專業權威性”的信任度已大打折扣。
不過,即便爭議不斷,張子楓在業內仍有一定支持。
在北影節項目創投中,她以評委身份點評青年導演作品。
提出“角色反差感”與“真實女性形象”等獨到見解,展現出對創作的深刻理解。
這種“實踐派”視角或許正是電影節選擇她的原因。
但公眾顯然更看重“獎項+資歷”這類傳統權威符號。
2023年,張子楓以北影節創投終審評委身份參與項目評審。
當時輿論多以“行業需要新鮮視角”包容她。
但此次她升格為國際A類電影節評委,評審話語權引發一連串的質疑。
當演員尚未在創作層面形成獨立美學體系,又該如何評判新人導演的作者性表達?
與此同時,與張子楓一同陷入爭議的董子健,也面臨著另一種質疑。
“星二代”的身份是否為其評委資格提供了便利?
03
相較于張子楓的“實力派爭議”,董子健的評委資格更像一面“資源照妖鏡”。
身為“內娛第一經紀人”王京花之子。
董子健的演藝生涯自始至終都和“資源”二字緊密相連。
此次他入選評委,瞬間引發了大眾對其“行業特權”的激烈討論。
回溯到2012年,董子健憑借著《青春派》入圍金馬獎最佳新演員。
當時看似打破了“星二代”難以出頭的魔咒。
然而,后續的作品表現卻不盡如人意,呈現出高開低走的態勢。
在主演《山河故人》時,即便有賈樟柯這樣的名導調教,他的表演仍顯得有些木訥。
在《刺殺小說家》中,他暴瘦40斤的付出也未能換來演技上的認可。
到了《蠻好的人生》,他與孫儷搭檔,依舊被評價“接不住戲”。
此次擔任評委,董子健背景與實力之間的巨大差距被進一步放大。
一方面,他參與出品獨立電影,試圖以“制片人”的身份在行業內擁有更多話語權。
但另一方面,母親旗下公司深度介入他的演藝規劃,資源傾斜的痕跡十分明顯。
更值得玩味的是,董子健的評委身份與他的私人生活也存在微妙關聯。
2022年,他與孫怡離婚后,“富二代演員”的人設不再受市場追捧。
因此,這次評委任命也被很多人解讀為敵“曲線救國”之舉。
當演員自身尚未在作品中展現出足夠的藝術判斷力時,評委席的權威性自然就成了眾矢之的。
張子楓和董子健的評委資格爭議,并非只是單純的個人能力問題。
它更是中國電影節機制長期存在問題的集中體現。
當“資歷論”與“流量邏輯”相互交織,行業資源與公眾期待出現錯位。
電影節的權威性必然面臨挑戰。
年輕演員坐上評委席,究竟是中國電影未來的希望,還是權力游戲的又一個表現。
答案,或許藏在下一部“破圈之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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