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8日深夜，捷克突然有了大動作——緊急召見中國大使，三年網絡攻擊調查水落石出？

矛頭直指中國政府，美歐北約一天內輪番上陣，集體向中國施壓。

這背后到底有啥政治盤算？中歐關系又要生出什么變數？

作者 輝

外交圍攻這出大戲，來得猝不及防

召見大使，這在外交圈可不是請客吃飯。

5月28日，當大部分人還在熟睡時，捷克外交部卻燈火通明。中國駐捷克大使馮飚被緊急召見，面對的是一份措辭嚴厲的抗議書。捷克人說得很直接：你們的黑客組織"APT31"攻擊了我們的外交部系統，這事兒從2022年就開始了，我們調查了三年，現在鐵證如山。

更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這場外交圍攻來得相當有組織。

就在捷克召見中國大使的幾個小時內，美國國務院跳出來力挺盟友，聲稱要求中國"停止類似行為"。歐盟外長卡拉斯緊隨其后，威脅說歐盟將采取"進一步措施"。北約更是直接點名，指責中國有組織地破壞北約成員國的網絡穩定。這哪是突發事件？簡直像提前排練好的大戲。

你說巧不巧？這事兒偏偏發生在中歐關系剛剛回暖的節骨眼上。

就在幾天前，中國剛剛取消了對幾名歐洲議員的制裁，歐洲議會也松動了一些對華交流限制。歐盟委員會高層甚至準備近期訪華，要在中歐建交50周年的背景下搞點大動作。結果這個時候，捷克突然拋出網絡攻擊指控，還拉著美歐北約一起施壓。這時機選得，讓人不得不多想想。

不過，這事兒在技術層面可沒那么簡單。

網絡溯源？說白了就是個技術難題

網絡攻擊就像犯罪現場，想找出真兇，比你想象的要難得多。

先說說這個"APT31"。在西方安全公司的報告里，這個組織被描述成"中國政府支持的高級持續性威脅"。聽起來很嚇人，但問題在于，這種歸因分析本身就充滿了技術盲區。網絡攻擊具有天然的匿名性，攻擊者可以通過多種跳板、虛假身份來掩蓋真實來源。更要命的是，栽贓嫁禍在網絡空間里簡直不要太容易。

國際網絡安全專家早就警告過，網絡攻擊的歸因準確率普遍低于60%。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每十次指控里，可能有四次是搞錯了。更何況，目前掌握這些"證據"的，主要是西方背景的安全公司和情報機構。他們的報告有多客觀？這個問題你自己想想就明白了。聯合國網絡空間負責任國家行為框架明確要求，網絡攻擊溯源必須基于確鑿證據，不是基于懷疑或者政治需要。

最讓人頭疼的是，這種技術上的模糊性給政治操弄提供了巨大空間。

指控方可以拿著自己掌握的、可能還是選擇性公開的情報來定性。被指控方則只能以"證據不足"、"政治抹黑"來反駁。結果常常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真相反而變得撲朔迷離。這種"羅生門"式的爭議，在中美網絡博弈中已經上演過無數次了。

既然技術上都這么難搞定，中方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中國這次回擊，招招見血

面對這種集體發難，中國的反應可以說是又快又準。

中國駐捷克使館第一時間發布聲明，三句話就把問題的核心給點透了。第一，徹底否認。APT31跟中國政府有關？證據在哪里？捷方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鏈，這種指控就是抹黑行為。第二，表明立場。中國法律明文禁止網絡攻擊，政府一貫反對各種形式的黑客行為，從不支持、鼓勵或縱容此類活動。第三，程序批評。這里出現了一個新詞——"麥克風外交"。

什么叫"麥克風外交"？就是不走正常的外交渠道，而是拿著話筒對著媒體喊話，把外交問題搞成輿論審判。

這個批評相當精準。你看看這次事件的時間線：捷克召見大使的同時，外長就在社交媒體上公開聲明；美歐北約幾乎同步發聲，媒體立馬跟進炒作。這哪像是要解決問題的態度？更像是要造聲勢的表演。中方這個"麥克風外交"的概念一提出來，就把批評的重心從技術問題轉向了程序正義，可以說是相當聰明的反擊。

更深層次的是，中方還展示了自己在網絡治理上的系統性思考。

不只是被動反駁，而是主動提出通過雙邊對話、司法協助等正當渠道來處理網絡安全問題。這種表態背后透著一種戰略定力：我們不怕對話，不怕合作，但得按規矩來，不能你拿著話筒指控，我就得乖乖認賬。這么硬氣的回應，其實也是有底氣的。

小國挑頭，大國博弈，這局棋不簡單

捷克這次的表現，說是"小國挑頭"一點都不過分。

但你要說它是獨立行動，那就太天真了。這背后的大國博弈邏輯，其實耐人尋味。捷克作為中東歐國家，在對華政策上經歷了一個180度大轉彎。澤曼總統時期，捷克對華關系相對友好，積極參與"一帶一路"合作。但近年來，隨著政府更迭和國內政治氛圍變化，親西方、自由主義力量上升，對華態度急轉直下。

這種轉向，說白了就是站隊問題。

北約和歐盟已經明確把中國定位為"系統性挑戰"，網絡安全成了實施這種定位的重要抓手。通過指責中國進行"惡意網絡活動"，西方陣營試圖在網絡空間對中國進行圍堵和污名化。捷克這次的表現，可以說是這種戰略的具體實施。

但問題在于，歐盟內部對華態度并不統一。

德國汽車工業離不開中國市場，法國的航空業、奢侈品也高度依賴中國消費者，荷蘭的半導體設備、意大利的機械制造都有龐大的對華業務。這些經濟紐帶不是說斷就能斷的。所以你會發現，德法等大國在對華問題上更傾向于"去風險"而非"脫鉤"，態度相對務實。捷克這樣的小國跳出來挑事，很可能只是充當"先鋒哨"的角色。

更關鍵的是，中方提出的"麥克風外交"批評，其實話里有話。

這是在提醒歐盟：要么看清大局，要么被個別國家牽著鼻子走。中歐之間的多層次合作網絡，包括經濟、文化、教育、科研等各個領域，是經過多年積累建立起來的。這種深層聯系，不會因為一場網絡安全爭議就輕易被推倒。中方展現出來的戰略定力，就是要告訴對方：我們有自己的節奏，也有自己的判斷。

說到底，這種外交游戲考驗的是各方的政治智慧。網絡安全本來是需要各國合作應對的全球性挑戰，現在卻被當作大國博弈的工具。這種政治化、武器化的趨勢，對誰都沒好處。真正的贏家，應該是那些能夠在維護自身利益的同時，推動建立公平有效國際規則的國家。

結語

你看，網絡安全現在成了各國過招的新擂臺，技術活兒被玩成了政治牌。這場橫跨歐亞的指控風波，表面上是網絡安全糾紛，實際上折射的是大國關系的深刻變化。小國挑頭、大國博弈，背后是對國際秩序話語權的激烈爭奪。

中方這次的應對相當老練：既不示弱，也不情緒化，通過"麥克風外交"的概念創新，把批評重心從技術問題轉向程序正義。這種做法既維護了自身立場，又為未來的對華合作留下了空間。畢竟，中歐之間的利益交融已經太深，不是一兩次外交風波就能輕易撼動的。

碰上這種"先下手為強"的套路，你覺得最聰明的應對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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