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順在十幾年前就“火”了,并且一直“火”到現在。他1978年參加鐵道兵,所在部隊是第11師52團。他“火”是因為在他身上創造許多別人無法創造的奇跡。2004年12月,他從中鐵16局辦公室主任位置上一躍升為21局副局長,后又成為了董事長、黨委書記,十年時間創造了21局發展史上的輝煌成就。2018年又臨危受命,鐵建黨委讓他兼任起了22局集團董事長、黨委書記,兩年時間又把22局的生產經營帶到了歷史的最高峰。一個人干兩個大局,到目前為止,不敢說后無來者,但敢說前無古人。只要在百度、頭條首頁搜索“孟廣順”的人都可以看到,他有兩個身份:企業家、作家。做企業,他把該獲得的國家級優秀企業家、優秀黨委書記稱號和桂冠全部摘取。而在文學和影視創作領域,他又成為姣姣者,身份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作家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國務院國資委文學創作專業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電視藝術交流協會常務理事。蘭州大學、蘭州交通大學、蘭州城市學院客座教授。除著有長篇小說”高鐵三部曲”:《高鐵作證》《國門之外》《大路朝天》,《地老天荒》《河魂》等12部文學作品,更是院線電影《高鐵作證》《幸福慢車》《熾熱年華》《開心嶺》的出品人、總策劃和編劇,其作品獲獎無數。尤其去年4月9日公映的院線電影《幸福慢車》,8月28日晚20:15分在CCTV-6電影頻道黃金時段播出后,收視率在同時段名列第二;9月份獲第11屆西安絲絲路國際電影節“金絲路獎”,10月份榮獲亞洲國際電影節最佳主旋律影片獎,最佳主旋律編劇獎,11月獲得第六屆巫山神女杯藝術電影周“十佳優秀故事片獎”;今年1月又榮獲陜西省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優秀作品獎。按他的話說是干得太雜,干串行了。中國作協的領導對他的評價是:中國寫高鐵建設長篇小說的第一人,是當代工業題材文學創作的領軍人物;上萬名中國作家中,他修高鐵、做企業無人能比;在中鐵包括鐵路系統內,他寫小說、搞影視,他獨樹一幟、獨領風騷。不論哪一行,除非不干,要干就成頂流。
在孟廣順眼里,中國高鐵和鐵路是一座富礦。作為從鐵道兵成長起來的作家,他始終扎根這片沃土,用筆墨記錄著中國鐵路發展的壯麗史詩。由他擔任總策劃、總編劇的電影《開心嶺》著重描寫了西部高原鐵路和鐵道兵,“五一”前在青海西寧順利殺青,這已是他策劃和創作的第四部院線電影。《開心嶺》影片雖尚未公映,卻已在業內引發廣泛關注,讓他再次成為關注的焦點。
電影《開心嶺》講的是一個老鐵道兵戰士揚震山,當年在高原鐵路隧道施工中處理啞炮中,班長為了救他而犧牲。工程結束部隊移防時,老班長就地埋在了鐵道兵烈士陵園里,而楊震山為了守護鐵路和老班長毅然決然地留在了海拔3800米的高原鐵路站點,成了一名信號工,一堅守就是四十年,直到退休。楊震山的信條是:“你救了我一條命,我要在這兒守你一輩子”。他在高原上孤守候。對新來的徒弟耐心傳承。面對高原山巔突然呼嘯的狂風卷著暴雪肆虐、野狼無序穿入住地、常常一日四季、氣候瞬息萬變,但楊震山始終保持著驚人的定力,傳承鐵道兵的精神與信念,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優秀徒弟。這部凝聚著鐵路人精神內核的作品已進入后期制作階段,業內人士普遍認為這將是一部震撼人心的現實主義力作。
其實,孟廣順對鐵路文化的摯愛可以追溯到1980年。那時候,他還是一名鐵道兵戰士,面對這一群鐵路建設者“逢山鑿路,遇水架橋”,在大山深處一待就是幾年。鐵路人搭著臨建睡眠,就著風沙吃飯,排著隊伍行進,喊著號子作業。無論環境多么艱苦,建設者的臉上始終洋溢著勝利者的光輝。為了謳歌這群人的特殊靈魂,孟廣順拿起了筆撰寫這些的平凡與偉大。他的處女作《隧道里的燈光》發表在《鐵道兵報》上,描寫了一位老班長在隧道施工中舍己救人的感人事跡。這篇文章在部隊引起強烈反響,也讓孟廣順看到了文學的力量。此后,他的許多文章陸續在《人民鐵道》《解放軍文藝》《工人日報》等報刊發,漸漸在鐵路建設系統成了一個最會講述鐵路人故事的名人,也成為鐵道兵在中國鐵路系統最早成長起來的代表性作家。
此后,他開始有大量的報告文學和散文見諸于中國各大報刊、雜志。也許是因為這一篇篇報告文學和散文的容量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內心對于鐵道兵以及鐵路人的敬重。他開始出版專著,《大山里的回聲》《鄉村物語》《地老天荒》《河魂》等專門兒講述鐵路人的故事相繼出版。正當他在文學創作上漸入佳境之時,陰錯陽差地走上了另一條路:組織上領導發現他不僅是個出色的寫手,還是一個企業里不可多得的管理型人才。自此,他走向了領導崗位,成了兩個大局的“一把手”,而且一干就是十多年。
孟廣順作為央企主要領導,不僅是中國鐵路發展的實踐者,更是中國高鐵建設的見證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生產經營上,無暇顧及寫作,擱筆一擱就是十幾年。但他走遍全國各地的高鐵建設工地,與一線建設者深入交流,也積累記錄下了大量珍貴的創作素材,為他積攢了更多更好中鐵人和鐵路人的生活素材,也為他退出領導崗位后實現華麗轉身奠定了堅實基礎。
在2020-2022年間,全國新冠疫情爆發,許多人居家避疫,而孟廣順卻迎來了創作上的“井噴式爆發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像打開了泄洪的閘門,創作的激情再也無法阻擋,那些可歌可泣的故事和令人尊敬的人物一個個從頭腦中涌現出來,心中的波濤像從閘門口噴吐而的洪水瞬間灑滿字里行間”。在三年疫情中,他一年一部50多萬字的長篇巨著——小說《高鐵作證》《走出國門》《大路朝天》三部專著、共170多萬字出版了,形成了中國第一套“高鐵三部曲”。這三部作品以恢弘的史詩氣魄,全景式地展現了中國高鐵從無到有、從追趕到領跑的發展歷程,塑造了一批有血有肉的高鐵建設者形象,填補了中國高鐵沒有長篇故事的空白,也成了完整講述中國高鐵建設故事的第一人。接著,他又創作出30多萬字的都市女性題材長篇小說《苦辣婚姻》,累計創作達200萬字。
孟廣順在鐵路這片土地上持續深耕,幾年下來,每一部作品都是精品,有人夸他收獲太豐富可以休息了,可他并不滿足眼前成績。2021年他決定將《高鐵作證》搬上銀幕,首次涉足影視創作的他也曾遇到了許多前所未有的挑戰。從劇本改編到資金籌措,從演員選角到實地拍攝,每個環節都充滿艱辛。影片最終以真實感人的故事和精湛的藝術表現贏得觀眾好評,并斬獲多個電影節獎項,實現了文學與影視的成功跨界。而描寫中國高鐵走出去的長篇小說《國門之外》,一經出版立馬引起轟動,被北京全景文化傳媒公司買斷了7年的影視劇改編權,正在改編拍攝電視連續劇。
2023年,他又以鐵路素材為背景,講述鐵路慢火車的故事,與團隊一起撰寫了電影《幸福慢車》。他說:“高鐵雖然快速發展了,但是,綠皮慢火車依然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美好記憶。直到如今,它還在深山老區里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成為老區人民群眾致富的交通工具。我們不能望著今天的發展,就忘記了昨天的記憶”。這個故事中,講述了新時代的年輕人在綠皮火車崗位上的認知與成長。2024年,當電影《幸福慢車》登陸全國院線后,當月就獲得票房1000以上萬的票房,獲得多項大獎。
雖然涉足電影時間不長,但一年創作一部劇本并完成拍攝和公映。電影界的專家說他:“你哪像剛做電影的,一做就拿獎、就轟動,這讓那些專業電影人以后還能有飯吃嗎?”而孟廣順始終謙虛地以電影界新人自稱。
有人勸孟廣順該歇歇了,可他并不滿足于眼前獲得的成績,而覺得自己應該更好更多地去講述鐵路人的故事。他率主創團隊利用一年時間十多次反復打磨劇本,又創作出了反映鐵道兵和高原鐵路題材的電影《開心嶺》。當他帶領創作團隊去青藏鐵路公司核實相關技術數據時才發現,所有在故事中編排的內容都能在青藏公司找到原型人物。所以,了解這個劇本的人激動地說:“這就是一部真實的現實主義作品,故事生動感人,內容跌宕起伏,讀劇本就能讓人淚眼縱橫,渾身熱血沖動,全身充滿力量。”許多人都看好這部作品,也都期待著這部作品能夠盡早上映與觀眾見面。
當人們盛贊孟廣順的才華橫溢時,他深有感觸地說:“鐵路人的故事,往往比虛構的更動人。”當人們都在贊嘆他的創作成就時,他卻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講述那些不為人知的鐵路故事。正如他筆下的鐵路人一樣,孟廣順在用自己的方式,堅守著對鐵路文化的熱愛與傳承,繼續在這片沃土上辛勤耕耘,期待著新的豐收。
作者:牛士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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