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三周年紀念日,梁珈君給謝斯南打了99通電話,沒等到謝斯南,卻等來了一份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
謝斯南的秘書恭敬立在門外:
“謝總已經(jīng)簽好字了,讓您明早9點民政局見。”
“……好。”
梁珈君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沒哭也沒鬧,只是靜靜關(guān)上了門。
門內(nèi),她緊緊攥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紅著眼睛,跪坐在地。
指尖在屏幕上懸停許久,終于還是撥通了那個五年都沒聯(lián)系過的號碼。
“爸,我打算離婚了,我還能……回家嗎?”
話一出口,已是泣不成聲。
良久的沉默后,電話那頭的梁父才清了清嗓: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屋內(nèi)一片狼藉,桌面上散亂的放著自己當天未來得及收拾的化妝品。
梁珈君嘆了口氣,朝著化妝臺走去緩緩坐下。
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泛著紅,常年的睡眠不足讓她黑眼圈快要掉到下巴。
她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鏡面,她撫摸著鏡子上倒映出的輪廓自言自語。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是林家的女兒。”
這些年她過的狼狽,沒日沒夜的工作只為了逃避夢魘。
良久,她終于起了身,開始收拾著屋內(nèi)衛(wèi)生。
那些晦暗不堪的過往一同被她打包進了垃圾袋。
終于,出租屋被梁珈君收拾得煥然一新,她掏出手機,給房東發(fā)送了退房的消息。
做完了這一切,她將垃圾一趟一趟地丟下了樓,拿著自己并不多的行李走出了出租屋。
室外陽光明媚,八月的陽光毒辣,但此刻梁珈君卻覺得自己沐浴在這灼人陽光之下像是在進行一次系統(tǒng)消毒。
她正要抬腿走出小區(qū),迎面卻撞上了一個厚實的懷抱。
“柒柒姐,你這是要搬家?”
熟悉的聲音傳來,梁珈君抬頭去看,是自己的助理時景。
“你怎么在這兒?”
“我給你打電話發(fā)信息都沒有回,所以來看看你,擔(dān)心你是不是出事了。”
梁珈君心中泛起一片柔軟,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擔(dān)憂自己的。
“我沒事,那邊的工作我已經(jīng)辭職了。”
她笑了笑:“不用擔(dān)心我。”
時景一愣:“那我們還是朋友吧,柒柒姐。”
“當然,以后就叫我柒柒吧。”
時景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梁珈君手中的行李:“那你這是?”
梁珈君一頓,拿著行李的手緊了緊。
她雙眸之中泛著光,勾著嘴角笑了笑。
“我這是準備回家。”
時景和梁珈君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
他對梁珈君并沒有很了解,只知道梁珈君已經(jīng)結(jié)婚,可是卻獨居。
聽見梁珈君這樣說,時景雙眸暗了暗。
“那我送你?”
梁珈君自然是點頭答應(yīng),她上了時景的車,說出了先前謝斯南居住的別墅。
那別墅還是梁珈君和謝斯南結(jié)婚時候買下來用作婚房的,到了后來,謝斯南為了氣梁珈君時常帶別的女人回來。
梁珈君便索性搬了出來。
現(xiàn)在她想明白了,該搬出來的從來都不是自己。
時景也并沒有多問,只是按著導(dǎo)航將梁珈君送到了目的地。
“謝謝了,改天請你吃飯。”
“沒事。”
車門被關(guān)上,時景望著梁珈君的背影,心中像是被針扎了一般。
先前她沒日沒夜的工作,自己便也跟著,現(xiàn)在梁珈君回家了,時景心中像是突然空了一般。
梁珈君拿著行李走在熟悉的路上,歐式大門終于映入了眼簾。
她輸入了密碼,門應(yīng)聲而開。
梁珈君邁著步子推開了門,正在廚房接水的謝斯南聽見了動靜便望了過來。
“梁珈君,我真的沒想到你能做到這個地步。”
謝斯南怒極反笑。
他和楊盈盈在一起之后發(fā)現(xiàn)了公司股票下滑趨勢,也立馬做了補救,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再說,自己和楊盈盈在一起還不是為了氣梁珈君?
聞言,梁珈君笑了笑,沒說話,而是起身越過了謝斯南。
她心中有些想笑,徑直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梁珈君打開了電腦,看著近日公司發(fā)生的事情,有沒有什么自己能夠幫得上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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