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傳》是一部古裝傳奇劇,講述了大雍欽天監之子稚奴,在滅門之災中幸存,十年后化名“藏海”,重回京城復仇的故事。
十年前,莊蘆隱將蒯家滅門,而十年后藏海回京復仇,還了他一個家破人亡。
在藏海的設計下,莊蘆隱被木吉營的舊部從牢獄中救出,徹底走上了不歸路。
擅自調動兵馬入京,這是君王的大忌,莊蘆隱知道自己百口莫辯,想要自救只剩下一條路“清君側”。
而曹靜賢的人馬,也早已經在宮外埋伏,就等著在亂戰之中,將莊蘆隱斬于刀下。
而藏海也手持弩機,守在皇城外的角落里,他要親手了斷莊蘆隱,以解心頭之恨。
當年害死他全家的仇人有三個,但莊蘆隱是他親眼目睹的那一個,這份仇恨是不一樣的。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莊之行卻忽然出現,手上提著藍永吉的頭顱,攔在了兩人中間。
藍永吉是莊蘆隱最忠誠的部下,手握城外木吉營地兵權,他的死意味著城外,再沒有接應莊蘆隱的軍隊。
莊蘆隱的“清君側”已然失敗,哪怕殺入皇城,也無法掌控局面。
莊之行勸莊蘆隱投降,成全自己平息兵變之功,給莊家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莊蘆隱了然,選擇死在了莊之行的刀下。
自此,藏海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個復仇,并且全身而退,事后還升任工部侍郎,然而他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藏海心里堵得慌,不是對未來迷茫,更不是因為對莊之行有負罪感,而是他深刻感受到了籠罩著自己的迷霧。
那晚,是他將莊之行送出了京城,沒有落入曹靜賢的圈套,和莊蘆隱一起死在亂戰之中。
他雖然放了莊之行一條生路,但也意味著莊之行的余生只能隱姓埋名,過著茍且偷生的生活。
只是他沒有想到莊之行沒有被騙,反而很快就殺了回來,還帶回了木吉營統領藍永吉的人頭。
莊之行很聰明,是最早發現藏海真實身份,還有真實目的的人。
藏海對他能看穿自己的計劃,會感到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只是這一切太快了,藍永吉也是身經百戰之人,豈是莊之行可以輕易斬首的。
哪怕莊之行利用自己二公子的身份偷襲得手,也很難順利帶著人頭離開軍營。
畢竟兵變不是兒戲,開弓沒有回頭箭,所有士兵都是高度緊繃。
莊之行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完成了一切,并帶著人頭趕到,疑點太多。
更像是有人準備好了藍永吉的人頭,為他指明了道路。就像當初面具人,為他安排好復仇之路一樣。
前有中軍都督傅之松,現有木吉營統領藍永吉,都是如此蹊蹺。
或許莊蘆隱也看到了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所以才會走得如此釋然,他知道莊之行一定可以東山再起。
不是莊之行能力有多強,而是幕后之人早已安排好一切。
莊蘆隱死后,皇帝沒有追究下去,封他為昭信校尉,命令戍守邊境,無詔不得回京。
莊之行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后,對藏海的態度很平靜,一如既往視其為恩師。
這種平靜讓藏海感到害怕,他已經一點也看不透莊之行,所有的情緒都被藏在了心里。
他為莊之行送行,其實就是在試探。所謂無詔不得回京,反過來說就是有詔就可以回京。
那么當詔書下來的時候,或許就是莊之行重振莊家的唯一機會,他是否得到了什么承諾?
如果說莊之行的余生有什么目標,那么復仇其實是第二位,重振莊家才是第一位。
皇帝在這個時候,把莊之行放到邊境去,絕對不是隨意之舉。
皇帝膝下無子,且年事漸高,皇位之爭注定會是一場血雨腥風,而一旦京城大亂,邊境注定不會安寧。
曹靜賢之所以想要癸璽,就是因為自己的權力都來自皇帝,他需要手上有足夠的籌碼,才能在混亂中自保。
如果癸璽在他的手里,那么他將是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
所以,這一輪大雍將領大換血,從傅之松,藍用吉,再到莊蘆隱,實際上都是皇帝在為將來做準備。
或許未來的某一刻,莊之行需要面對的,是在邊境和冬夏大軍作戰,甚至是和癸璽作戰。
皇帝不會輕信任何人,除非他手里有那個人最想要的東西。
而莊之行最想要的是重振莊家,摘掉亂臣賊子的頭銜,他必定會為皇帝,為大雍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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