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琪先開了口:“簡眠,我昨夜做了個怪夢心里總是怪不安的,就想去廟里拜拜,但伯母說不必去廟里,家里有宗族祠堂,也是一樣的!可我這身子實在不舒服,也怕有萬一,還得麻煩你了。”
我眉梢冷下來,聽出她話里的意思。
“……難道你們是想讓我去替她跪祠堂祈福?”
裴母冷冷瞥過來:“這孩子最后反正是落在你名下的,你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聽見這話,我不可置信看向裴青寂。
這樣荒唐的提議,他竟然也能答應?
我攥緊手,從喉嚨擠出話:“裴青寂,你也要讓我跪嗎?”
裴青寂看我的眼神異常冰冷,薄唇冷啟。
“來幾個人!帶太太去祠堂祈福!”
我下意識轉身要走,卻被上前來的幾名保鏢直接押著去了老宅的祠堂。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次日清晨,我才終于能獲得起身的自由。
酒釀幾乎是脫口而出,“涵兒!”
兩字剛出,沈淵只覺腦子里嗡的響了一聲,百般滋味同時涌現,潮水一般,退去后只剩苦澀,
他聲音有些哽,“涵兒…就叫涵兒…”
“是個好名字…”
是個好名字,被他親口下令落掉的孩子回來了,
他從未真正信過神佛,卻生出了跪在觀音像前,虔誠祈求的沖動,
“柳兒…到我身邊來…”
他將她攬進懷,擁著,臉埋進她肩窩,大手摸著她依然平坦的小腹,向神佛祈禱,期盼會一個小小的姑娘再次踢他的手心,
他的聲音甕聲甕氣,是隱忍著的,“又回到從前了…我們終于又回到從前了…”
回到從前,就再也不可以分開。
“我們不回府了。”沈淵道,
沒頭沒尾的,酒釀一頭霧水,
那人笑道,“就把這里改成個小宅子,一直住到去寺廟祈福如何?”
他不想回去面對府里的那人,更是要看緊了地牢里關著的那個。
…
財大氣粗的好處就是,即便想一出是一出,都會有人忙前忙后地把事情辦好,
二人從街市回來的時候屋子就已經被布置成該有的樣子了,
進門就是扇山水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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