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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國際文化圈出了件挺有意思的事兒,聯合國管文化遺產的那個“大衙門”——UNESCO,在巴黎開了個重要會議,主題就是怎么更好地保護老祖宗留下的寶貝,防止它們被亂倒騰或者“名分”不清不楚。
會議一結束,就甩出來一條新規定,讓好些已經頂著“世界非遺”光環的項目有點坐不住了:限時45天,必須拿出真憑實據,證明自己是實打實的“千年老字號”!要是拿不出過硬的證據,這頂金燦燦的帽子,恐怕就得摘下來了。
巧得很,這回開會,咱們中國坐上了大會主席國的位置。這可不光是面子有光,更意味著以后在文化遺產保護這塊“地盤”上,咱們說話的分量更重了,肩上的擔子也更沉了。這條新規一出來,明眼人心里都門兒清,它瞄準的就是過去申遺過程中,有些項目中讓人犯迷糊的“歷史糊涂賬”。
過去這些年,有些成功申遺的項目,細品起來,關于它們“祖上是誰”、“怎么傳下來的”,講得總是有點云遮霧繞,不夠透亮。舉個例子,咱中國浙江的河姆渡遺址,那可是挖出了幾千年前的木頭構件,上面的榫卯結構精巧得讓人嘆服,絕對是老祖宗智慧的鐵證。
可你猜怎么著?韓國那邊用了一個叫“大木匠與傳統的木結構建筑藝術”的名頭,也把這技術給申遺成功了。他們在材料里使勁兒夸自己本土化的工藝多么獨一無二,可對技術可能的源頭在哪,卻閉口不提。
這事兒讓咱們中國的能工巧匠們有點不服氣。蘇州的師傅們直接亮出了高科技——用3D建模技術,把宋朝那本建筑寶典《營造法式》里的絕活兒,活靈活現地給復原了出來。
現場一演示,再對比韓國申遺材料里說的27道“獨家秘傳”工序,嘿,好家伙,一大半都能對上號!這不就好比拿著原版的設計圖紙,發現鄰居家號稱“創新發明”的產品,核心零件還是照著咱的老圖紙做的嘛!
說到這“身世”模糊的,還有一個挺有名的例子——韓國的“燃燈節”。聽著挺有異域風情吧?也成功申遺了。可內行人一瞧,哎喲,這跟咱四川自貢那傳承了多少代人的彩燈技藝,怎么看怎么覺得“似曾相識”。
更逗樂的是,韓國申遺時交上去的所謂唐代燈會摹本,被咱們用高科技掃描儀那么一照,好嘛,底層的顏料下面,清清楚楚藏著“長安西市”幾個漢字!咱中國人上過歷史課的都懂這四個字是啥意思。
這“證據”還自帶詳細地址標簽的?而且那些燈罩的造型,跟咱明朝百科全書《天工開物》里畫的紙燈制作法,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其上的青銅紋樣都能在博物館找到一模一樣的。這“借鑒”得,連水印都忘了抹干凈?
還有實在懶得吐槽的那個“腌制醬料文化”,韓國申遺的時候說得可玄乎了,起源要追溯到公元7世紀的新羅時代,還整出了什么“千日鹽”、“家庭協作儀式”這些聽起來特別“高大上”的特色。
可咱翻開自家的歷史寶庫,北魏那會兒(比他們說的起源早了差不多100年),賈思勰老爺子就在《齊民要術》里,把怎么做醬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步驟詳細得跟菜譜一樣。
更硬核的鐵證在長沙馬王堆漢墓里躺著呢——密封得嚴嚴實實的豆醬罐子,經測定是公元前168年的東西!比韓國宣稱的起源足足早了2000多年!
光是敦煌文獻里唐代就記載了19種醬的養生吃法,宋代沉船“南海一號”里也撈出了裝著醬的壇壇罐罐。反觀韓國那邊,他們7世紀前的醬缸實物和靠譜的文獻記錄在哪呢?申遺材料里為啥對技術可能的源頭提都不敢提?這小心思,是不是有點過于明顯了?
其實啊,類似這種讓人看了有點懵的“文化變裝秀”,遠不止這兩三出。比如韓國的“儒學書院”,他們申遺時重點講朝鮮王朝時期書院如何兼具宗教和經濟功能,聽起來很厲害,卻絕口不提這書院制度本身是明朝時候從咱中國傳過去的“舶來品”,本土化改造固然有,但源頭不能抹掉啊。
還有“暖炕技術”,他們管這叫“溫突”,特別強調是給王室宮殿用的高級地暖。可咱中國東北那疙瘩,老百姓睡火炕(“炕”)的歷史比他們悠久多了,普及度也廣得多。申遺時對和中國“炕文化”的親戚關系,那是能不提就不提,玩起了“選擇性健忘”。
那為啥總有人熱衷于玩這種“文化變裝術”呢?琢磨琢磨,原因也挺實在的。首先,有研究明明白白說了,成功申遺一個項目,能實實在在拉動旅游,游客數量蹭蹭往上漲,白花花的銀子就跟著流進來了,這誘惑力確實不小。
其次,歷史上深受中華文化圈影響的地區,有時候會陷入一種“既離不開又想證明自己獨特”的矛盾心態。為了顯得自己“獨一無二”,就容易在申遺時拼命強調本土化改造的部分,甚至有意無意地模糊掉文化傳播的源頭,把“學來的好本事”硬說成是“自家祖傳的發明”,這就好比把一輛共享單車噴了個新漆,非說是自己首創的交通工具。
再者,早先UNESCO評非遺,主要看這玩意兒現在是不是還活著、還有人用(所謂“活態傳承”),對“它最早是誰家的娃”、“怎么傳過來的”這種“查戶口”的問題,查得沒那么嚴。這就給了一些“操作”的空間。
加上一些“同情弱者”的小心思,有時候小國申遺成功率反而比文化資源更豐富的大國還高。聽說韓國國內甚至形成了一套挺“高效”的申遺流程:翻譯古籍時“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專挑對自己有利的翻,不利的咔嚓掉)、憑空編造個傳承了幾百年的“世家大族”撐門面、拍點宣傳片搞搞“全民文化自信總動員”……這套路,玩得相當“溜”。
不過現在嘛,風向有點變了!咱們中國當上了這個重要公約大會的主席國,新規也白紙黑字擺在那兒了——“千年傳承,證據說話”。光吐槽沒用,咱們自己也得行動起來,得趕緊給自家的寶貝們“上戶口”!
還得推動立點新規矩,讓“驗明正身”成為必須!在UNESCO里多使使勁兒,提議以后申遺,光說現在怎么玩、怎么熱鬧不行,還必須把“祖上是誰”、“怎么傳家”這條“族譜線”給捋清楚,拿出過硬的證據鏈來。從根兒上把“文化變裝”的后門給堵上。
而且現在的技術手段多牛啊!敦煌研究院用區塊鏈給唐代的燈會圖譜存了證,誰也篡改不了,成了打假的有力武器;蘇州工匠用3D建模復原宋代建筑的精妙,讓那些“獨家秘技”的牛皮不攻自破。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加上新科技的加持,那絕對是“王炸組合”。
推動相關國家坐下來,一起搞“聯合考古”、開“文獻比對會”,把文化傳播的真實路徑給認認真真地理清楚。就像咱們中國專家實實在在幫柬埔寨修復吳哥窟那樣,這種真心實意的跨國合作,才是解決問題、守護共同遺產的正道。
說到底,這場關于“文化遺產到底該姓啥”的熱鬧討論,背后其實是一場關于文化話語權的較量。咱們中國作為五千年文明綿延不斷的古國,現在又站在了主席國的位置上,責任重大。既要當好“護寶人”,把自家的寶貝守住、把故事講清;也要用好這份話語權,推動國際規則變得更公平、更講道理、更看重實實在在的證據。
新規這“45天交作業”的緊箍咒一念,以后想靠編故事、玩“文化變裝”混個非遺的金字招牌,難度系數可是直線飆升了。歷史這面鏡子,擦得越亮,照出來的真相就越清楚。是騾子是馬,證據鏈面前,溜溜就知道了。
參考資料:
1.中國首次當選聯合國教科文組織1970年《公約》締約國大會主席國.新華網.2025-05-20
2.中國“非遺”項目數量世界第一意味著什么.中國政府網 .2024.12.6
3.從端午到木構技藝,中國137項鐵證反擊文化剽竊,聯合…… 羊城晚報金羊網 .2025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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